江澄和魏嬰來了之后,說實話江厭離還真有些松了一口氣。
倒非她有多么不喜金子軒,而是他們見面的目的實在有些尷尬。
他在她眼里就是個孩子,在江厭離看來,這么小的孩子又哪里懂什么男女情愛呢?
便是她如今十四歲,尚還不知呢。
而江澄和魏嬰也故意一直吸引著江厭離的注意力,不讓她和金子軒說話。
原本她和金子軒之前相處的時候,就都是她在引話題。
金子軒本就嘴笨,他性子又太驕傲。
眼見魏嬰明目張膽地挑釁,和江澄對他的抵觸,他自然不會再巴巴地開口。
只高高地昂著頭坐在一邊,一副高傲地不屑與他們說話的樣子。
江厭離看出了江澄和魏嬰的故意,只以為他們是吃醋她和別的小孩子待在一起玩。
金子軒到底是客人,她自然不會讓他太受冷落。
她雖然高興有江澄和魏嬰在旁邊緩解尷尬,但還是有主動找話頭給金子軒插話的。
然而金子軒委屈地很,十分傲氣冷淡地只簡略應聲。
似乎已經很不耐煩和他們再待在一起,話也不想多說。
江厭離見他如此,只好作罷。
金子軒本是想她若是再哄他一下,就像她對江澄和那個魏嬰一樣地溫柔。
他就原諒她給別人擦汗,還為了別人冷落他這個未婚夫。
然而現(xiàn)在卻是更生氣了。
江澄和魏嬰纏了江厭離一天,金子軒這場悶氣就一直延續(xù)了一天。
直到晚飯后他回到虞夫人給他準備的院子,才委屈地趴在床上紅了眼眶。
金夫人本是住在另一個院子,但她吃飯時就注意到了兒子的不對勁,這時就來了他這里。
一進門聽到他低低地哭聲,頓時就心疼地快步走到床邊,“怎么了?子軒?”
金子軒性格十分高傲,換句話說便是十分要面子。
因此這般哭泣的時候自小都是極少的。
金夫人就這么一個兒子,平日雖嚴于教導,但真是再放在心尖上不過。
金子軒見了母親,就更委屈了。
他倔強地轉過頭,不肯讓母親見到他哭的樣子。
金夫人又問道,“到底是怎么了?子軒,你和阿娘說說?”
金子軒依然不肯說,這實在太丟臉了。
因為未婚妻顧著別人不理自己,就委屈地哭。
金夫人實在從她這個死要面子的兒子這里得不到半句話,只好無奈地離開。
但她猜也猜得到肯定是和今天一直和他待在一起的江厭離有關。
金夫人倒不至于覺得是江厭離欺負了金子軒。
她看人還是有幾分準的,阿離這姑娘一看便是極溫柔知禮的性子,和子軒在一起定是會照顧著他的。
既然不是江厭離,那就是另外的江澄和魏嬰了。
兒子受了委屈,金夫人自然心情不會好。不過她在別人家做客,自然不能管教人家的大弟子和兒子了。
于是金夫人便去找虞紫鳶說了。
虞紫鳶聽了之后,就猜到了是怎么回事。
她歉意地對金夫人道,“定是阿澄這孩子知道我們是要給他姐姐定親,舍不得姐姐,所以故意搗亂呢。”
說完,她狠狠一皺眉,“這個臭小子,說了不讓他搗亂就是不聽話!待會兒我就去教訓他一頓!”
虞夫人既然都這么說了,金夫人自然不會再追究計較。
她也算了解江家的情況,知道江澄那孩子算是江厭離帶大的。
如此,舍不得他姐姐也正常。
金夫人和虞夫人兩人都不約而同地忽略過了魏嬰,畢竟他實在沒什么理由這么做。
多半是和江澄在一塊兒玩,被他帶著一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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