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鱗臺的宴會結束后,不出意料地,江厭離成了仙門百家中最炙手可熱的人物。
所有參加了宴會的人,無不大肆地宣揚她傾城的容貌,絕代的風姿。
其貌令山河增色,其顏使日月添光,容光之燁燁艷壓整個仙門。
他們吹捧地神乎其神,每個人都恨不得用盡自己最夸張華麗的辭藻來形容那種仿佛不該存在于世間的美麗。
沒見過的人覺得言過其實,然而見過的所有人都這么說,無論男女。
甚至宴會已經(jīng)結束,那人都已經(jīng)不在他們眼前,他們提起時仍然一臉恍惚,眼中滿是癡迷地驚艷。
于是不過幾日的時間,從前深居簡出,毫無名聲的江家大小姐江厭離突然名聲大噪。
以仙門第一美人聞名天下。
然而說實話,這些虛名對江厭離來說,不僅不覺得榮幸,甚至成了負累。
“哎……”
天朗氣清,江厭離抱著琴站在蓮花塢后山的竹林邊。
這里原本是她常用來練琴的地方,既僻靜不怕打擾旁人,風景視野也極為開闊。
但現(xiàn)在她望著對面湖面上明顯密密麻麻的船只,卻只能微蹙著眉無奈地嘆了口氣,無功而返了。
畢竟哪怕她心性再淡泊,也沒有被人窺探的愛好。
江厭離抱著琴原路返回,還沒回到瑯嬛水閣,就在走廊上見到江澄和魏嬰迎面走來。
他們兩人都雙手抱胸,懷里還抱著劍,臉色一個比一個黑。
不過等見到站在不遠處的江厭離,頓時就欣喜地跑了過來。
跑的最快的總是魏嬰,他向來貫愛黏著江厭離撒嬌,這段時間尤甚。
他先接過江厭離手里的流光琴,然后一把塞到身后剛好走過來的江澄懷里。
自己就抱著江厭離的手,鼓著臉拉長聲音,委屈道,“師姐——羨羨好煩啊……”
江澄雖然無語,但還是穩(wěn)穩(wěn)地抱著琴站在了一邊。
只是看到自家?guī)熜诌@幅不超過三歲的樣子,還是熟練地翻了個白眼。
不過魏無羨的話,他還是很贊同的,的確很煩。
江厭離看到他們這般模樣,也猜到原因了。
她安撫地摸了摸魏嬰靠在自己肩上的腦袋,然后看向更穩(wěn)重的江澄。
無奈地問道,“阿澄,你們出門了?”
一提到這件事,哪怕是在姐姐面前,江澄也忍不住又黑了臉。
“沒出去,”他回答道,然后有些咬牙切齒道,“因為根本寸步難行……”
自從金鱗臺的宴會后,云夢的地界突然多了許多外來人前來夜獵。
若只是夜獵就算了,偏偏這些人不去邪祟出沒的深山老林,卻一個個都聚集在蓮花塢附近。
他們也不上門打擾,就住在附近的客棧里,據(jù)說如今已經(jīng)全部人滿為患了。
然后這段時間,天天都能看到許多打扮地光鮮亮麗的生面孔。
每天就穿的花枝招展地在外面的大街上逛來逛去,眼睛卻都盯著蓮花塢的大門。
還有的就包了船天天風雨無阻地在蓮花湖上游。
好在蓮花湖都屬于蓮花塢,那些船家受江氏庇護可以在湖面上做生意,不會允許生客靠近。
今日江澄和魏嬰本是打算出去看看情況。
但他們倆都在仙門百家露過面,都知道他們是江氏的少主和大弟子。
他們倆還沒走出去幾步,就看到一個個眼神發(fā)亮,格外熱情地湊過來打招呼。
江澄和他們或多或少都在清談會上見過幾面,但還真是……
從沒發(fā)現(xiàn)自己人緣這么好,江澄滿頭黑線又咬牙切齒地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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