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聶明玦之前的安排,那就是依舊和藍忘機一起了。
不說其他人各自意外的目光,但肯定是藍忘機和魏嬰的反應(yīng)最大了。
情形在江厭離的話音剛落的瞬間和之前完全顛倒過來。
藍忘機和魏嬰同時一怔后。
前者的琉璃眸突兀地亮了起來,像是猛然在漆黑天幕中炸開了一場盛大的花火。
輝煌燦爛,無比耀眼。
而后者就恰恰相反,原本期待地光芒像被當頭潑了一桶冷水,熄滅殆盡。
既然江厭離自己覺得和藍忘機組隊更好,那聶明玦自然還是按原先的安排繼續(xù)說了下去。
但這次因為已經(jīng)意識到了魏嬰對溫氏借助陰鐵煉制的傀儡走尸,有著天敵般地克制。
聶明玦自然也很重視他這一重要戰(zhàn)力的分配。
只是看著魏嬰在江厭離說完自己的選擇后,就抱臂站在一邊神情陰沉的模樣。
聶明玦頓時就有些猶豫該如何安排了。
最后還是江厭離出聲提議道,“聶宗主,就讓魏嬰和江澄一道吧?!?/p>
魏嬰的鬼道是對付溫氏傀儡的利器,但是在他吹奏鬼笛陳情施展鬼道時。
最好身邊是能有個搭檔為他掩護,擋住來自溫家修士的攻擊。
而江澄剛好適合這個人選,他的實力是足夠的,如今又有一品靈器紫電在手。
一手靈劍三毒近攻,一手紫電長鞭遠防,是再好不過的掩護。
而且就如之前魏嬰說的那樣,他和江澄也是同門同修的師兄弟,比起旁人肯定是要更為默契的。
聶明玦也十分贊同這個搭配,江澄也沒意見,魏嬰沒再說話就當默認了。
“好,那就江澄和魏嬰作為主力……”
……
等今日的會議結(jié)束,江厭離姐弟三人也回到云夢江氏這邊的營帳。
新來的弟子那里想請教江厭離劍法上的問題,把她叫走了。
于是只剩下了江澄和魏嬰兩人站在原地。
魏嬰剛想回他的帳篷,江澄卻一把把他拉去了自己那里。
直到進了帳篷里,沒了外人,江澄這才把憋了一路的脾氣發(fā)作出來。
他沒好氣地用胳膊撞了撞依然黑著臉沉默的魏嬰,“魏無羨!你要死啊你!能不能懂點分寸?”
江澄感覺自己今天快被他這好師兄氣死了,別人一本正經(jīng)地商議著作戰(zhàn)的方案。
就他滿腦子情情愛愛,爭風吃醋……
別說是他這個知情者了,今天這一出誰看不出魏嬰和藍忘機爭鋒相對到底是為了什么?
江澄只覺得魏嬰實在有些太任性妄為了,他這樣當著那么多人的面鬧……
就不會考慮到他姐姐的清譽,還有她在這種場面會不會難堪嗎?
江澄憋了一肚子氣,魏嬰自己也憋悶得很。
他們兩個自小打打鬧鬧慣了,就從來不知道什么是讓著對方。
魏嬰直白地反諷道,“分寸?什么分寸?你忍氣吞聲和他們虛與委蛇的分寸嗎?”
他這話委實扎心,江澄原本只是氣他不分場合,不顧及自己姐姐的感受。
現(xiàn)在見他不但絲毫不知悔改,甚至連自己錯在哪里都不知道,頓時也動了真火了。
他氣憤道,“我忍氣吞聲?我虛與委蛇?我這是為了誰?。俊?/p>
“還不是為了云夢江氏?為了你?你總是三番兩次和別人起沖突……”
“是!是我給你惹麻煩了!我給你抹黑了!”聽到江澄的話,魏嬰也大為光火。
他口不擇言道,“誰讓你們都是光明正大的正道修士,就我一個邪魔外道……”
“啪!”
清脆地巴掌聲,頓時把魏嬰所有的話都堵了下去。
江澄的手還保持著伸出來的姿勢,臉漲地通紅,身體也因為過于氣憤和傷心都在顫抖。
魏嬰捂著自己的臉不可置信地看著他,也又氣又傷心地咬牙切齒,
“好啊你!江澄!這可是你先動地手!”
兩人對視一眼,眼里都是倔強地不肯相讓,下一秒誰也沒客氣地沖上去扭打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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