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對了……”吳邪似是想起了什么,“小初姐姐也在這兒?!?/p>
解雨臣和黑瞎子霍秀秀三人頓時一愣。
“什么!”三人異口同聲道。
吳邪被他們嚇了一跳,看著解雨臣錯愕的模樣,問道,“小花,你不知道?”
解雨臣一臉懵,明明姐姐還答應(yīng)他好好的在解家,怎么就突然到這兒來了。
而黑瞎子卻是笑的格外燦爛,心情異常興奮。
心心念念的媳婦兒來了,可不開心嗎?
他們神色各異,倒是把吳邪看的一愣。
難道我說錯話了?
解雨臣急了,“吳邪,姐姐她在哪兒?”
“我要去見她?!?/p>
吳邪指了指不遠(yuǎn)處的帳篷,那是營地的主帳,“小初姐姐在阿寧那個帳篷里。”
他話音剛落,解雨臣和黑瞎子就立馬跟箭離弓弦似的,跑的飛快。
霍秀秀也不敢落后,立馬追上他們。
獨(dú)自一人留在原地的吳邪看傻了。
不是,這是幾個意思?
還有解雨臣和霍秀秀跑那么快也就算了,怎么連黑瞎子也跑到那么快。
幾年后的吳邪后悔莫及,他果然還是太天真了。
等真的反應(yīng)過來時,已經(jīng)晚了。
他成了黑瞎子的徒弟后,解淮初也成為了他的姐姐皆師娘。
他娘的,這關(guān)系怎么拎?
回神后,他也急忙追上去?!鞍Γ鹊任?。”
進(jìn)入帳篷里一看,果然就看到了解淮初,她就那么安靜的坐在那里,穿著一身簡簡單單的月白雪紡紗及膝裙,露著完美精致的玉白鎖骨。
還有那曲線優(yōu)美的小腿,長發(fā)如墨,裊裊婷婷,玉膚如雪,雪裹瓊苞。
高冷的面容驚為天人,整個人完美的不可思議。
她即便是沒有任何表情,也足以美得令人屏屏失神。
“姐姐!”
“小初姐姐!”
“媳婦兒!”
黑瞎子脫口而出的這一聲,帳篷里頓時氣氛凝固。
解雨臣的臉一下子就沉了下來,眼神死死地盯著黑瞎子。
后面晚一步進(jìn)來的吳邪也被這一聲頓住,腳步停滯。
一旁的阿寧則是玩味的看著黑瞎子,可以呀黑爺,看上了這個冰美人,可有的你受的。
她又轉(zhuǎn)而看向了解淮初,心里偷笑。
而當(dāng)事人解淮初也是被他喊道一愣,但轉(zhuǎn)而便蹙眉冷冷道:“閣下是何人?”
黑瞎子沒有說話,掩在墨鏡下的一雙幽深深邃的眼眸肆無忌憚的看著她看。
她看過來的眼神是如冰雪般的寒冷,但就是這樣一雙眼睛冷冷審視著他,黑瞎子的心臟驀地飛快跳動。
他憨憨的笑了笑,“媳婦兒……”
這話一出,一旁的解雨臣用殺人的目光凝聚到他身上,黑瞎子立馬改了口,“小初……”
這個時候可不能把小舅子給得罪了。
“我掐指一算,命中缺你?!?/p>
吳邪這時反駁,“你不是個倒斗的嗎?怎么還是個算命先生?”
黑瞎子回頭看他,笑了笑,“小三爺,我技術(shù)多著呢,我不止會倒斗,我還會按摩呢,這在德國我可是拿了學(xué)位的?!?/p>
“像我這么厲害的人,搶手啊,不然阿寧老板怎么會找我去塔木陀呢?”
“哦?!眳切疤煺娴男帕?。
這個登徒子。
解雨臣?xì)饧绷?,連忙擋在自家姐姐面前,遮住他的目光。
他立馬把手里的瓷片遞給了阿寧,平復(fù)著怒氣,“瓷片給你了,條件是我必須加入你的隊伍。”
阿寧笑了笑,“我答應(yīng)了?!?/p>
“不過你們的酬金,我可不付?!?/p>
解雨臣一愣,看著黑瞎子,“合著你還收錢了!”
黑瞎子掛著熟悉的笑容,義正言辭道:“那當(dāng)然了,為了小初,我得把老婆本給攢好??!”
“我可是要養(yǎng)家糊口的人?。 ?/p>
解雨臣面色鐵青,皮笑肉不笑。
解淮初心頭一怔,抬眸看了看他。
見媳婦兒看過來,黑瞎子咧嘴一笑,露出一口大白牙。
看起來傻傻的,她移開目光,依舊是清冷如初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