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舅子,你小時候抓過麻雀嗎?”黑瞎子突然問道。
解淮初和解雨臣看著他。
黑瞎子繼續(xù)道,“就是用小木棍支起一個籮筐,在下面撒上米?!?/p>
“麻雀進來吃米,就被籮筐扣住?!?/p>
“這王宮就是西王母的籮筐?!?/p>
“我們?nèi)齻€,就是小麻雀?!?/p>
解雨臣點點頭,“沒錯?!?/p>
“這個地宮只是障眼法,不是真正的王宮?!?/p>
他嘆了口氣,“看來想要了解西王母的秘密,并不是一件簡單的事?!?/p>
解淮初沉吟,“先離開這里?!?/p>
解雨臣點點頭,去拿背包背上。
黑瞎子幽幽道,“這四周光禿禿的,什么都沒有?!?/p>
“這西王母是想讓咱渴死餓死在這兒?!?/p>
解雨臣沒好氣的說道,“趕緊起來找路。”
黑瞎子苦笑,“不是我不想起來?!?/p>
“我,坐到什么東西了?!?/p>
“可能是機關(guān)?!?/p>
解淮初一怔,心神不定,快步走到他面前,聲音顫抖慌亂,“你怎么不早說?”
黑瞎子呵呵一笑,“我看你睡得太熟了,沒忍心打擾你?!?/p>
“我就是想讓你好好休息休息?!?/p>
解淮初心里一暖,哭笑不得。
這個傻瓜。
她面上清冷蕭索,玉碎的聲音淡淡道:“快起來吧,我們得走了?!?/p>
她說著朝他伸出了手。
她皓腕凝霜雪,柔荑霜白美玉,纖軟指尖還帶著一點剔透淡粉,看得的人心神恍惚。
黑瞎子沒忍住,一把握住后,指腹陶醉似的輕輕摩擦,一副登徒浪子流氓模樣。
解淮初眼里閃過幾分羞澀,聲音冷了幾分,“快點起來?!?/p>
“啊,好好。”
黑瞎子露出一個人畜無害的笑容,仿佛剛才的流氓不是他一樣。
黑瞎子看著她傻傻的笑著。
嗯,媳婦兒生氣的樣子真可愛。
滴。
一滴液體落到了他的眼鏡上,手指抹掉聞了聞。
“火油?!?/p>
三人頓時警戒起來。
“這先斷后路再滴油,最后該放火了吧!”
黑瞎子拿起手電站在邊緣出看了看下方地底。
“沒有遮擋,跳下去肯定摔死?!?/p>
“去后面?!?/p>
他指了指王座后面的通道,拉著解淮初就走。
解雨臣緊隨其后。
火油滴的越來越多,聲音越來越清晰。
可是王座后面的路是死路,根本就沒有路,而是一座深不見底的深淵,猶如黑暗的吞噬之口。
三人俱驚,沒路了。
黑瞎子想了想,說道,“跳吧?!?/p>
解雨臣大驚,“你瘋了?”
這跳下去就完逑了。
怕不是在找死。
黑瞎子急了,“跳還有希望,不跳就死這兒了?!?/p>
解雨臣還有些猶豫。
但解淮初卻毫不猶豫的跳了下去。
解雨臣傻了。
黑瞎子樂了,頓時熱淚盈眶。
果然是他媳婦兒,這么信任他,都不帶眨眼的。
接著兩人也跳了下去。
后面的爆炸聲在他們頭頂上方響起。
溫度爆表。
而此時的三人,安全的攀附在山崖巖石邊上,拉著藤蔓。
解雨臣朝下看了看,找著落腳點。
黑瞎子友情提示笑道,“花兒爺,別亂動?!?/p>
“別掉下去把自己摔碎了?!?/p>
明明是溫和語氣,卻說出來最可惡的話語言辭。
實在是欠揍。
解雨臣白了他一眼,“你還是先管好你自己吧。”
解淮初看著他們兩人又開始日?;唬D(zhuǎn)過頭,眼眸里帶著幾分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