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雨臣慢慢訴說,“我當家之后,發(fā)現(xiàn)九門幾代人,都被一股力量所牽住?!?/p>
他滿頭疑問,面容肅穆,“九門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到底在隱瞞什么?”
未知的東西,才是最可怕的。
可他查了這么多年,卻還是找不出那股神秘危險未知力量的線索和蹤跡。
黑瞎子笑了,看向裝睡的解連環(huán),意有所指,“或許,他知道。”
解雨臣和解淮初兩人齊齊看了解連環(huán)一眼。
這老狐貍說不定還真的知道些什么,只是狡猾的很,一問到關(guān)鍵問題,就裝傻充愣。
這一點從天真無邪,被騙了許多次的吳邪就可以看出來。
黑瞎子悠悠站了起來,拍了拍胸口,一臉認真道,“我這么善良的人,逼供技術(shù)也是一流的?!?/p>
“要不,我替你們問問三爺?!”
解連環(huán)“?。?!”
你閉嘴吧!
裝睡的解連環(huán)眼皮子跳了一下,心里撲騰一下。
黑眼鏡,你要干什么?
你別過來??!
黑瞎子此刻朝他漫不經(jīng)心的走來,嘴角噙起一抹邪肆的弧度。
不可否認,黑瞎子皮相生的俊美邪魅。
不同于和解雨臣的溫潤如玉,和吳邪的儒雅秀氣。
而他看起來,更像是一種玩世不恭,桀驁不馴的公子哥兒,還透露著男人沉穩(wěn)成熟的氣息。
這兩種結(jié)合起來非常矛盾,但卻意外的融洽,看不出任何的違和感。
總之,渾身上下。
透露著四個字。
不像好人。
解連環(huán)鬢邊額角流下一滴汗水,特么的黑眼鏡不會來真的吧!
黑瞎子其實是在賭,賭解淮初和解雨臣會攔住他。
解雨臣是口是心非,別看他現(xiàn)在氣的跳腳,其實還是很關(guān)心的他爹解連環(huán)的,說白了就是個傲嬌的熊孩子。
而解淮初是外冷內(nèi)熱,別看她外表冷冰冰的渾身上下好像沒有一絲熱氣兒,但她卻是最心軟的。
果然,姐弟倆把他攔住,拉著坐下來。
黑瞎子暗喜,順從的坐了下來。
而不遠處的解連環(huán)則是松了一口氣。
解雨臣認真的說道,“他不是三爺,他姓解。”
黑瞎子樂了,小舅子還挺有占有欲的,這是吃醋了。
他似恍然一笑,“哦哦對,這么多年叫習(xí)慣了?!?/p>
回到正題,黑瞎子道,“不過這么多年來,所有人都是從七星魯王宮開始,去了云頂天宮。”
“秦嶺又去了西沙,最后才到這兒。”
“吳邪也是一樣。”
“但是你僅靠你自己,憑著一本魯黃帛就能找到來這兒?!?/p>
“雖然說你有本事,但是仔細想想?!?/p>
“他……”黑瞎子看了解連環(huán)一眼,“應(yīng)該也幫了你吧?!?/p>
解雨臣身子微怔,轉(zhuǎn)頭重重的看了解連環(huán)一眼。
心中怒氣和怨氣已降大半,情緒穩(wěn)定。
雖相對無言,但心頭各有一番滋味。
解連環(huán)裝睡,面上沒有過多的表情,但心里卻是笑開了花。
沒錯,就是要這樣,黑眼鏡,干的不錯,再接再厲。
“轟!!”
此刻地面突然震動,可能是出了什么大事。
三人連忙起身,解淮初冷面沉音,“去看看?!?/p>
兩人點頭,可能是張起靈吳邪他們出了什么事。
情勢刻不容緩。
解淮初解雨臣連忙又朝昏迷不醒(裝睡)的解連環(huán)走去。
看著他憔悴蒼白的面色,解淮初心情焦灼,解雨臣亦是如此。
兩人都放心不下解連環(huán)。
解淮初從包里拿出幾顆奶糖,放進了解連環(huán)的衣服口袋里。
解雨臣也拿出一件干凈的外套給他蓋在身上。
兩人不舍的看了他一眼后,喚來一個手下照看著他,就和黑瞎子朝那入口走去。
而于他們身后,解連環(huán)緊閉的雙眼緩緩睜開,眼眸里閃過一絲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