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看到最后一副畫面,是兩個身著不同風(fēng)情服飾的人,站在一起。
且皆衣著華麗,應(yīng)該都身份尊貴。
解雨臣照了照壁畫,“你們看這個人的衣著打扮,跟假王宮壁畫的那個人,是一模一樣的?!?/p>
解淮初眸光微閃,面露微凝,“是周穆王?!?/p>
解雨臣點(diǎn)點(diǎn)頭,“沒錯,這假王宮里有他,真王宮里也有他?!?/p>
“你們說這個周穆王,對西王母到底做了什么,才讓西王母如此器重他?!?/p>
黑瞎子忽然笑了,意味深長道,“感情?!?/p>
“感情……”解雨臣思索,“這傳說中,西王母確實(shí)和周穆王相會?!?/p>
“不過你覺得,這個故事,有幾分可信?”
黑瞎子懶洋洋道,“眼見為實(shí)?!?/p>
“不過這西王母也算是個狠角色,看到她這依依不舍的表情?!?/p>
“看來,是動了真情了?!?/p>
解雨臣又問,“如果說西王母對周穆王,真的動了感情?!?/p>
“那她很有可能,會把自己的長生術(shù)告訴他?!?/p>
“你們還記得假王宮上面的壁畫上,西王母一步三回頭的神情嗎?”
“她應(yīng)該是很期待和周穆王重逢?!?/p>
黑瞎子不可置否,“八駿日行三萬里,穆王何事不重來?!?/p>
他嘆息,神情略有惋惜,“可惜呀,他再也沒回來?!?/p>
人總是自私的,時間會磨平一切。
黑瞎子略有失神,表情漸漸低沉。
解淮初感覺到他神情不對,拉了拉他的手,淡淡問,“怎么了?”
佳人玉碎凌音響起,黑瞎子頓時回神,驟然握緊她的手。
他和平時一樣揚(yáng)起一抹微笑,輕輕道,“沒事。”
解淮初不疑有他,便沒有再問。
解雨臣不想再看他們的互動,悶悶道,“這上面的爐鼎,應(yīng)該就是西王母最終的秘密了。”
“也是我要找的東西,相必吳邪和陳文錦的目標(biāo)也是它?!?/p>
“可這個是什么呢?”
黑瞎子看了他一眼,意味不明。
解淮初沉吟,“先找到吳邪他們。”
兩人點(diǎn)頭,當(dāng)務(wù)之急,還得從這里出發(fā)再說。
他們找到了一個奇怪的機(jī)關(guān)。
九宮格。
上面的磚格,分別是男人和女人的頭與身體。
這究竟是什么意思?
還不得他們思量,后面猛然轉(zhuǎn)了咔吱咔吱的聲音。
在這寂靜無聲的黑暗中,尤為響亮,且詭異。
三人頓時警戒起來,手電一照,不知道那沉寂了千年之久的兵傭,居然神奇般的“活”了起來。
手持青銅劍,朝他們一步步走來,來勢洶洶。
黑瞎子卻絲毫沒有恐懼,在他眼中,仿佛這不過是無聊時的消遣罷了,極為成熟穩(wěn)重,“這西王母還真是有窩就下蛋,防不勝防啊?!?/p>
在看見解雨臣肅然,黑瞎子樂悠悠道,“花兒爺,分分工?”
明明是危險的時刻,硬是被這家伙給說成了游戲似的。
解雨臣有些哭笑不得,“行了,我解決玉傭,你和我姐拼圖。”
黑瞎子笑了,“簡單?!?/p>
解雨臣朝這些玉俑跑去,手法凌厲,一下解決一個。
但里面卻忽然從玉俑里鉆出一條黑毛蛇。
解雨臣眼神一凌,拿著匕首將蛇看成兩段。
“這些玉俑打不壞,但是殺了里面的蛇有用?!?/p>
解淮初目光冷凝,“是黑毛蛇,應(yīng)該是這些蛇在控制玉俑?!?/p>
她拔出匕首,“小臣,我來幫你。”
黑瞎子連忙攔住她,“唉,小初,你來拼圖,我去幫小舅子?!?/p>
說著就沖進(jìn)了戰(zhàn)場。
他無奈的砍殺著,本來是想讓小初好好休息的,順便捉弄捉弄小舅子,沒想到事與愿違。
不想讓媳婦兒受傷的他,只好抗下了所有。
解淮初看著他們戰(zhàn)斗著,也不敢耽誤,連忙觀察著這機(jī)關(guān)九宮格。
西王母研究出人獸共生之法,一定很看重,也許這開啟大門的機(jī)關(guān)就是要拼成人獸共生的樣子。
可,該拿什么拼呢?
而這邊的黑瞎子則是輕松的不行,他看到有玉俑過來就砍,沒有就看戲。
那悠閑的樣子,實(shí)在欠揍,看的解雨臣忍不住想打他。
“你就不能幫我一下?!?/p>
黑瞎子面色平淡,“年輕人,不要心浮氣躁?!?/p>
解雨臣“……”我現(xiàn)在就想打你。
你比玉俑還可惡。
解淮初思索片刻,忽而眼眸余光看見了那石桌上用防腐藥水泡著動物尸體的水晶棺材。
她雙眸一亮,醍醐灌頂。
或許,用這個有用。
黑瞎子見狀,連忙去抱起兩個水晶棺材,跑到她面前。
“這種粗活交給我就行了?!?/p>
解淮初抿唇,看向他,眼中早已有了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