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再次凝固起來。
裘德考身旁的女人卻是不知所謂,頂撞吳二白,面露不屑道,“只是為了救你侄子,那你雇黑瞎子干什么?”
吳二面色頓時陰沉,解淮初黑眼鏡解雨臣三人也冷冷看她。
吳二白周身散發(fā)著寒氣逼人的氣息,冷漠道,“誰讓你說話了?”
女人再次愚蠢的頂撞,“我是代表我們老板……”
“啪!”
她話還未說完,吳二白啪的一扇子重重放在桌上。
女人被嚇的一個激靈,不敢說話。
她還欲言又止,解淮初卻忽然身形一動,手上握著匕首,雪色刀光的影子閃動。
轉(zhuǎn)眼間她就來到那女人的身邊,匕首放在她的脖頸血脈處。
女人一陣晃神,抬眸就見到解淮初美得驚人的面容,近在咫尺。
當然,如果可以忽視那放在脖頸上的匕首的話。
解淮初眸光深沉漆黑,漫不經(jīng)心的瞇眼,用冰涼的刀刃輕輕摩挲她臉上的肌膚。
所到之處,一片戰(zhàn)栗。
女人驚的寒毛豎起。
解淮初眸光里染上幾分嗜血的味道:“你,想死嗎?”
她宛如清水出釉的白瓷,在幽暗里泛著清冷的冰寒氣。
女人大驚失色,身子顫栗,閉口不言。
黑瞎子笑了笑,溫柔的勸道,“小初,別生氣,過來哈,別臟了你的手了?!?/p>
女人又怕又氣,卻不敢妄言。
解淮初收回匕首,走到黑瞎子身邊,拿出一塊手帕,仔細擦拭著匕首,好像沾了什么臟動作似的。
她收好匕首,一邊慢條斯理的將手帕折疊整齊,一邊抬眼,微涼的目光嚇得女人打了個寒顫。
黑瞎子看著她這冷淡的表情卻是愛的不行,要不是場面不允許,他真想一把抱住她,在她臉上親一口。
裘德考自覺不敵,憋屈的賠笑道,“吳先生,五爺?shù)暮笕?。?/p>
“五爺當年對我們不薄,我們自然得禮待五爺?shù)暮笕恕!?/p>
吳二白挑眉,拿著扇子,推著茶杯,然后一下子打倒,茶水全部溢出。
“享受,君山銀針。”
裘德考面色不虞,卻不敢說什么。
吳二白面無表情。
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我控制住了,命都捏在我手里,現(xiàn)在的你可沒有資格跟我談條件。
氣氛再次陷入落針可聞的境地。
這時,忽然一陣提示音響起,是觀察人體生命活動的電腦有了反應。
裘德考起身走過去一看,笑了。
緊接著帳篷外就進來一個裘德考的手下。
“老板,有人在山里開了信號槍?!?/p>
解淮初黑眼鏡解雨臣三人一喜,一定是吳邪。
他們出去尋找,果然找到了渾身傷痕累累,面色慘白的吳邪。
還有在某個洞口外面受傷昏迷,消失幾天的張起靈和王胖子。
他們回了杭州,將張起靈和王胖子送進了醫(yī)院進行治療。
還在巴乃的裘德考則是終于松了口氣,終于把這些瘋子給送走了。
吳邪只是受了一些輕傷,修養(yǎng)幾日便好了。
吳二白徹底放下心來,吳家可就這么一根獨苗苗,要是出了什么事,吳家可就絕后了。
吳邪朝吳二白解淮初黑眼鏡解雨臣幾人講述了這幾日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