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簪花會上,鐘敏言得知這次的蠱雕的角能讓璇璣落淚,他跑去找了精通藥理的影紅師叔,在她那兒得知確切消息才跑回去找玲瓏。
對于他們這蠻撞性子,楚影紅只能無奈搖頭,還好這小家伙是來找了她,若是讓別的長老得知這消息,那璇璣那孩子別想出房門了。
摘花任務(wù)中,鐘敏言把璇璣名字想法弄了上去,這次的摘花任務(wù),就他和璇璣能去,玲瓏只能暗中跟著了。
至于另一頭,住著離澤宮的弟子房內(nèi),禹司鳳坐在桌案旁擰著眉頭,那人從昨晚出來,就沒來找過他了,難不成又去找那個傻丫頭了。
禹司鳳嘴角抿起,臉頰不自覺嘟起,看得剛進入房中的墨玄洛手癢癢。
墨玄洛想到就做,飄然過去就捏住了他微鼓起的臉龐,像揉湯圓似的揉了又揉,捏了又捏。
“放手,你怎么如此無禮”禹司鳳舉起手,本想拍在他的手背上,但落下時,手腕輕放在他的手背,握著就往下扯。
“怎么了?別人想讓我無禮還不行呢”墨玄洛不在乎的任他把手扯下,也不知禹司鳳如何想的,把他手拽下就牢牢握住不放了。
聽聞這話,禹司鳳嘴角不自覺得揚起一抹淡淡的弧度,心里升起一股隱秘的歡喜來。
“司鳳,摘花大會快要開始了”若玉沒有眼力見的打破兩人旖旎的氣氛,但在他眼中,司鳳行為很是古怪。
禹司鳳像被燙到似的猛然縮回手,轉(zhuǎn)而瞪了推門而入的若玉一眼,一言不發(fā)地走了出去。
少陽山門口,璇璣扯著鐘敏言想讓他帶她飛,她還不會命劍呢?師父也不知道去哪了。
但是鐘敏言還要去找玲瓏,所以他扯了個善意的謊言,謊稱自己肚子疼就去了后面。
禹司鳳這一路走來,簡直快要惱羞成怒了,墨玄洛一直笑盈盈的看著他,把他耳廓都看得飛上了一抹薄紅。
“你一直看我做什么”禹司鳳只好轉(zhuǎn)移話題,把他的注意力轉(zhuǎn)到談話上。
“看你好看”這話說的讓司鳳想接也接不上,讓他只能默然無言。
“……”
“師父,你帶我飛吧”璇璣跑到墨玄洛身邊,一把抱住他的手臂撒嬌。
“不行”還不待墨玄洛出聲,禹司鳳提溜著她的后領(lǐng)子,把她扯到一旁。
“喂,你誰?。课易寧煾复钗乙怀?,這位師兄怎么如此無禮”璇璣腳剛落地,就雙手叉腰氣鼓鼓的看著他。
“男女授受不親,你不能與他太過接近”禹司鳳不想與她爭執(zhí),順從心意的一手攬過他的腰,命劍飛旋而出,腳尖一點瞬間飛身而上。
璇璣傻傻的看著兩人從她身側(cè)飛過,雖然她不知道怒氣沖天這個樣子是如何的,但她現(xiàn)在快氣死了。
“你……”璇璣在地上蹦了兩蹦,臉頰腮幫鼓起。
這時,從她腰后溜出一條小龍,晶瑩剔透的龍身閃動著鱗鱗光澤。
“璇璣姑娘,我?guī)湍惆伞闭Q坶g,銀光閃閃的龍身就變成了一位氣質(zhì)溫潤如玉,面容清俊雅致的男子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