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炎烈日,懸在頭頂散發(fā)著無法忽視的熱度。
暫時歇息的地方,沒人扎起帳篷,張起靈一力扎起一個遮陰的地方,吳邪配合著拿起睡袋鋪上,讓解雨臣躺下。
吳邪一屁股坐在小花身邊,緩緩酸痛的雙腿,整個人都跟著松懈了下來,看著他昏迷不醒的樣子,不時拿帕子給他冷敷一下。
還好之前小哥拿水給小花喝了,雖然效果微乎其微,但還是起到了微末作用的。
吳邪伸手放在他的臉頰處,試了試他身上的溫度,感受到溫度沒有剛開始那么熱了,他內(nèi)心不由得松了口氣。
而人群匯聚,阿寧細(xì)數(shù)了一遍人數(shù),發(fā)現(xiàn)還缺四個人不在。
阿寧還少老高,阿K,大王,皮蛋他們四個。
阿寧皺著眉,在沙漠中失散,意味著什么,在場的人很清楚。
“這才剛上路就損兵折將的,以后可怎么辦呀。”
黑瞎子能找的地方都找了,再等等看吧。
吳邪老高有指北針,應(yīng)該能找到這兒。
黑瞎子看向躺在睡袋上的人,那張面如冠玉的臉龐緋紅爬滿臉頰,連耳朵都紅了一片,整個人像朵在雪山上盛開的海棠。
秾艷惑人,迷人而危險。
這朵小海棠不適應(yīng)沙漠的天氣呢。黑瞎子暗想。
還別說,這樣的解當(dāng)家有別于此前的淡定自若,有點可愛。
烏老四小子!那小子!
烏老四我可聽說了,但凡住在沙漠周邊的人,都知道沙塵暴的規(guī)律,你們是不是故事把我們往這兒引啊。
扎西你啥意思?。?!
扎西一聽,立馬氣憤的起身,據(jù)理力爭道。
扎西你是說我奶奶騙你們嗎?
烏老四騙不騙的暫且不說,我就想問個明白。尋找塔木陀的路線,是你奶奶制定的,她為什么不繞道,偏要走這沙漠。
扎西這里是我們通往下一站的必經(jīng)之路,要不是因為沙塵暴,我們早就到了。
扎西再說了,這里以前是河道,又不是沙漠。沙漠,海子,鹽沼,這些交錯的地方互相吞食,地貌一天一變,我們怎么能管得了老天爺。
烏老四我又不是沒走過河道,但就是沒走過這么不經(jīng)壓的河道。我那車陷里邊,出都出不來。
扎西你走的那些河道是干旱了多久的!我們走的河道是干旱了不到半年時間。
烏老四你說半年就半年啊。那以后怎么辦?死去!
不管是什么時候,最忌諱說死啊死的,烏老四的話一出,扎西擼著袖子,就想揍他一頓。
定主卓瑪見了,趕緊喊住她孫子。
吳邪哎哎,行了,先別吵了。
吳邪上前攔住二人,站在二人中間道:
吳邪這里確實是河道。我們也確實是朝著河流上游走的,如果河流沒有改道的話,這附近肯定有古城的遺跡。
吳邪明天走一走就知道了。
阿寧烏老四,還不跟人道歉。
也就只有阿寧的話,他們才會聽了,畢竟是阿寧的隊伍,她是頭。
烏老四對不住您老人家了啊。
烏老四明顯的不服氣,雖然依言道了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