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說話最是愛說一半留一半,讓他自己去猜去,不夠聰明,腦子不夠靈活的,被繞死了都不知道。
吳邪還沒等質(zhì)問他三叔一番,就突然倒了下去,人事不醒了。
吳三省老奸巨猾,經(jīng)驗豐富,一看吳邪的情況,就知道具體是什么在作怪。
他掀開了吳邪后背的衣服,正好將那鼓起的鼓包看了個正著,他眉頭皺了皺,拿著短刀放在火上烘烤。
吳三省都讓他不要跟來,不要跟來,結(jié)果還是不聽勸。這下好了,直接成了野雞脖子孕育蛇蛋的溫床了。
消了毒,吳三省看向解雨臣和黑瞎子。
吳三省給我按住他。
還不等人動手,吳邪就先一步醒了過來,他迷糊了幾秒,等一轉(zhuǎn)頭,人都要嚇得彈跳起來了。
吳邪不是,你想干什么?!
吳邪這反應(yīng),不知道的還以為他要手弒親侄子呢?吳三省白了他一眼,看向在他前面的小花。
吳三省給我按住他。
解雨臣吳邪,你后背上都是野雞脖子的蛇蛋。不挑出來,它們就要孵化出來了。
解雨臣向他解釋了一下。
他從身上掏出一張粉色手帕包著龍紋棍,遞到他嘴邊道:
解雨臣來,咬著。
鋒利的刀尖劃破了后背皮膚,疼痛讓他一下咬緊了嘴里的物體,反手一把拽住按住他的手,疼痛感讓他面目扭曲,手一下向下滑去,一把包住了對方的手。
解雨臣看了一眼對方疼到額頭冒汗的臉,怕他實在是疼的難受,反手握住他的手,用了點力,安撫他。
隨著最后一條幼蛇被取出,吳邪已經(jīng)痛到面部模糊,整個人脫了力,像是剛從水里撈出來的一樣。
黑瞎子穿上吧,以后可不要自己出去玩了。
吳邪謝謝。
這蛇也是邪性,不止會拖人去當幼蛇孵化的溫床,還能發(fā)出訊息召喚同類,毒性更是一眾毒物之最。
之前是胖子中了招,不小心摸他手套上,他一擦肚子處的衣服,就差點生了一堆小蘑菇?,F(xiàn)在更是同病相憐的要生小蛇了。
至于這野雞脖子是如何找上他的,小野雞脖子靠血活著,那水又臟又渾濁,估計就是那時候沾染上的。
只是聽了吳三省的解釋,他不由擰眉,一路上他和吳邪胖子三人行進路線一致,更是連怎么進來的都一樣。
胖子是被咬,所以才中了招,那吳邪呢?
更可能是在野雞脖子孕育室那兒,吳邪為了躲避蛇,用泥敷臉,才避開了蛇,但是之后他用水洗了手和臉……
他全身上下包裹的很嚴實,除了臉和手,其他地方就沒接觸過那塊地方的水了。
故而,吳邪更可能是在那時候中招的。
解雨臣沒有碰那水,故而也就免遭一難。
電光火石間,吳邪也跟他想到了一塊去,他蒼白著臉,擦了擦額頭上流出的汗水。
果然,他的體質(zhì)還是如此清奇,什么倒霉事都能遇上。
在場的除了他們幾人外,還有拖把一行人,那些都是跟著他一起來,想著賺錢回家的兄弟們,一路走來,折損了好些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