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紋棍無情撥開他的手,解雨臣看向黑瞎子,并不看跪著的拖把,而是和對方一唱一和。
解雨臣兩萬,五百米。
黑瞎子也對。
說著他緩緩轉(zhuǎn)頭看向拖把,邊說邊轉(zhuǎn)臉看來的效果太過驚悚,讓拖把更是快嚇壞了。
畢竟黑暗里,他的手電掉地上了,只有周圍影影綽綽的火光能照亮,而黑瞎子又是一身黑,戴著墨鏡緩緩轉(zhuǎn)臉口吐毒汁的樣子,他就是修羅本身。
黑瞎子畢竟是被野雞脖子盯上的男人。
黑瞎子你爭口氣,活出一公里,讓你黑爺贏一把。
拖把黑爺,我不走。
解雨臣以手抵唇,遮擋住自己唇邊流瀉出的笑意。
黑瞎子明年清明節(jié)給你燒紙,走走走。
反其道而行之,這招對于拖把來說,太管用了。
拖把野野野野雞脖子盯上我了,我我我不想死。
解雨臣真不走了?
拖把直接被嚇??蘖?。
拖把花兒爺,真真真不走了。
解雨臣嘁,沒勁。
黑瞎子沒得玩了。
一攤手,黑瞎子轉(zhuǎn)身回去繼續(xù)休息了。
二人轉(zhuǎn)身回去,拖把抹了把眼淚,提著背包又跑了回來,這下是說什么也不敢獨自跑路了。
休息了一下午,一行人背上背包又開始出發(fā)了,解雨臣掃了一眼,發(fā)現(xiàn)拖把老老實實的背著胖子,吭哧吭哧往前走呢。
看到他眸色轉(zhuǎn)換,吳邪推斷之前一定發(fā)生了什么,還是關(guān)于拖把的。
吳邪怎么了?
解雨臣剛剛有個被野雞脖子盯上了的男人,趁人休息,想偷偷摸摸跑路,結(jié)果被嚇?;貋砹?。
吳邪聞言笑了笑,也覺得這是拖把的性子,他確實很是膽小,之前被嚇了一回,想著撤退也是正常。
只不過正如黑瞎子對他說的一樣,他只是個普通人,按一路上他們一行人展露出的身手,大致能推斷出來,他要是出去,是活不出雨林的。
畢竟這野雞脖子數(shù)量太多了,誰也不知道會從哪里竄出來,速度又快,冷不丁從草叢里竄出來給你一口,你也就回家見太奶了。
一行人從蛇蛻里往前深入,從地下走到了地上,又從地面鉆入了地下。
吳邪終于到頭了,這蛇可真長的。
吳三省當(dāng)先打頭而行,之后一個接一個的跟著走,直到無路可走,只能站在原地干瞪眼。
但是天無絕人之路,眾人腳下踩的是沙土層,底下是空的,稍微跺跺腳,底下便會傳來震動。
黑瞎子那用水澆吧。
吳三省別介,水多珍貴啊。
而他們的辦法,就是讓幾個大男人站成一排,解開褲鏈,滋一地“水”。
這密閉的空間里,有什么動靜,或是味道,便會立馬傳開,特別是異味。
吳邪在他們開始動作時,本就站在小花身旁,直接抬手擋住他的雙眼,腳下挪了挪,身體悄悄貼近了他。
吳邪小花,有臟東西。
他本想轉(zhuǎn)過身的,但吳邪的動作更快,他也就抬起手抵上鼻子,將那陣異味擋在外。
吳三省本是站在旁邊指揮的,但只是一轉(zhuǎn)眼,便看到了吳邪的一系列動作,他不由得眼皮一跳,總覺得不對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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