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突然想到什么,腳步倒退著退了回去,將高級貨放在桌上,彎腰一手搭在椅背,從前后左右來看,都像是將淡定喝茶的青年困在了懷里一般的禁錮姿勢。
秀秀微微探頭,像只貓貓一樣,探頭探腦,等她看清了二人之間離得很近的距離,特別是吳邪那快要親上去的嘴唇,她唰一下抬手捂住了嘴。
好有禁欲系被強(qiáng)迫的犯兒!
吳邪你千里迢迢把我弄來長沙,不會就是為了這件事情吧。
他摘下那寬大的眼鏡,順手搭在桌面,微瞇著眼睛,略帶著些許邪氣的看著他。
吳邪小花,你買的高級貨這個型號,這個款式,現(xiàn)在在北京才剛剛上架吧。要真這樣,你直接讓我去北京拿不就得了,何必特意來長沙呢。
只能說,他了解小花的性子,不會是做這種無用功的人。另一種讓他歡欣鼓舞的可能,他此時不作設(shè)想。
解雨臣就算被他用這個曖昧的姿勢禁錮,也不見半點(diǎn)慌亂,神情不見半點(diǎn)變化。他擱下茶盞,下頜微抬,看著吳邪。
此時的吳小三爺沒有往??粗臒o辜純良,反倒是笑得有些邪氣四溢,從他身上,倒是有一種無形的張力在肆意蔓延。
而吳邪看著這不言不語的青年,他的姿勢,那穿著圓領(lǐng)粉色上衣,內(nèi)襯高領(lǐng)白色襯衫的青年,有一種禁欲系的美,讓他想當(dāng)場撕下他的衣服,卸去他的偽裝,讓他變色。
而這時吳邪像是想到了什么,從他靜默的神情中意會到了什么,臉色猛然一變,迅速從精蟲上腦的顏色中回神。
吳邪你是不是查到了什么,是不是查到了我三……
他乜斜著看去,眼神犀利,讓他一下噤了聲,將那還沒說出口的話咽了回去。
吳邪是不是查到了解連環(huán)的線索。
解雨臣撥開他搭在椅靠的手,站起身來到窗明幾凈的窗邊,雙手抱臂注視著窗外。
解雨臣沒錯,我是在查吳三省。
解雨臣我之前找過拖把,拖把跟我說,吳三省計(jì)劃從塔木陀出來之后,要帶他去一趟湘西。
吳邪那你找到他了!
吳邪急忙問。
解雨臣搖頭,輕嘆一聲。
解雨臣但是我知道他去湘西,也是為了找翊城古水道。我去過那了,幾十年前就被人開過。
聽了小花的話,吳邪抿著嘴,雙眉蹙緊,神色難掩失望和煩躁。
解雨臣而且被開的手法,就是張家人那招雙指探洞。我繼續(xù)往下查,發(fā)現(xiàn)去那里的人,應(yīng)該就是張大佛爺和我?guī)煾浮?/p>
吳邪那你說,解連環(huán)知道這件事情嗎?
解雨臣他去那里一定是為了那里的東西,既然佛爺已經(jīng)把它帶出來了,如果,我們找到那個東西,或許就能查到吳三省的線索。
吳邪你的意思是,佛爺把東西拿出來之后,放在了長沙。
霍秀秀應(yīng)該就藏在長沙的一個密室里。我們來長沙,就是為了找那個密室。
秀秀和小花從北京帶著裝備趕回長沙,為的就是找到密室和密室里藏著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