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雨臣淺酌幾杯,便停下不喝了。
畢竟他是唱戲的,煙酒不沾,辛辣刺激的不沾,酒會在應(yīng)酬的時候喝一些,平常的時候也會喝一點。
但他從來沒有醉過,即使是不得已一直喝,他不想喝醉,靠著強大的意志力,他就不會醉。
解雨臣酒也喝了,飯也吃了,你開了這么久的車,快去休息吧。
說著他就要站起身,走出包廂。
黑瞎子解雨臣。
只是他低磁的聲音一起,讓他身形一頓,腳步站定在原地。
解雨臣怎么了。
黑瞎子來來來,快坐下,不要那么急。
他起身將站著的青年按坐了下來,就坐在原本坐著的凳子上。
解雨臣又怎么了。
他語氣無奈。
方才叫他名字時,還一本正經(jīng)的,誰知道下一秒又開始不正經(jīng)了,讓他難以言喻。
黑瞎子花兒爺,給你一把短刀防身。
解雨臣將短刀拿了起來一看,和對方的黑金雙刀一模一樣,只是他的雙刀還在他身上,那這把……
解雨臣我有蝴蝶刀和龍紋棍防身,用不著。
黑瞎子別啊花兒爺,這好歹也是瞎子我遍尋許多地方,花費時間心思找來的,你不收我很傷心啊。
他的作態(tài),就像是他不收,他就要開始離開屁股下凳子,開始撒潑打滾了一般。
無奈,他將短刀收起,看向他說道。
解雨臣這下總可以了吧。
解雨臣還以為這下事情總算了結(jié)了,但是他隨后拿出的他自己親自雕刻的小刀,就讓他默然不語。
黑瞎子既然那把收下了,那這把也順帶著收下吧。
解雨臣瞎子,我知道。
他沒有收下那把小刀,那句“知道”讓黑瞎子心一跳,靜默了下來。
旗人的刀是送給心愛之人的,由他親手雕刻的,更是意義非凡。
黑瞎子只是花兒爺,你都收下了,這會兒再說可就晚了,瞎子我啊,從今往后是你的人了。
他的話一出,解雨臣呼吸一窒,心中暗道失策,怎么就沒早想起來,在他的胡攪蠻纏下,將那把短刀收了下來。
現(xiàn)在,他反悔,將短刀還給他還來得及嗎?
黑瞎子來不及了解雨臣。
黑瞎子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笑瞇瞇的道。
抓著短刀,他直接起身離開了,僅僅留下縮在角落里的兩個生物,秀秀和拖把目瞪口呆的看著。
秀秀是有些預料,沒有像拖把一樣毫無準備的直接呆滯住了,她心里無比興奮。
沒想到啊,不只吳邪哥哥、日山爺爺對小花哥哥心思不純,就連道上有名的南瞎北啞中的南瞎,竟然也對小花哥哥起了心思。
并且,對方還直接大膽出擊,使出計謀讓小花哥哥把他的短刀收了下來。然后他再拿出木刻的小刀,讓小花哥哥反應(yīng)過來,懊惱不已。
詭計多端的男人。
秀秀這會兒看戲看的不亦樂乎,連不能跟著去巴乃的氣悶早就消散干凈了,這會兒她明顯最看好如今上演的戲碼。
不知道等吳邪哥哥他們知道黑眼鏡的詭計多端,不知道還坐不坐得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