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楚玉也跟著她們一道出了門,朝著朱夫人開的鋪子走去。
鄭楚玉走在身邊,笑臉明媚,那張如花嬌顏特別動人,不知迷了誰人的眼,醉了誰的心。
被寵著長大的姑娘無憂無慮的,開朗又明媚,極其吸引人目光。
從來到魏府后,她就很喜歡你里的氛圍,特別是姨母和表嫂,她是最喜歡的了。
三人走在前面,她就挽著婧羽的手臂,笑臉盈盈的走進鋪子。
魏家四兄弟站在門口,排排站著,挺拔如松,氣勢懾人,將門口要進來的人都給嚇了一跳。
雨晴你們四個站在這兒是想攔截生意嗎?
雨晴橫眉冷對,相當不待見這四人,指使著他們四個往一邊站站,不要杵在這兒礙事。
魏梁雨晴姑娘,是主公和表公子的錯,你罵我們還不如去罵正主呢。
雨晴你!
這憨貨。
魏渠雨晴姑娘,我們主公知道錯了,這些時日一直在琢磨著送東西給郡君當賠禮呢。
魏渠滿臉誠懇,話音一落,雨晴面色一緩,但還是當著幾人的面哼了一聲后,才扭身進了鋪子。
魏梁還是你會說話。
魏渠不然你當為父長了張嘴是干嘛的。
魏渠這死家伙,還是一樣的死動靜,魏梁就當他放了個屁。
朱夫人自從開了這間鋪子后,便整個人都精神煥發(fā),沒了以往的郁郁,每天都開開心心的,至少她內(nèi)心的愁苦散了大半。
而家有余糧,心就不慌。之后家中女眷的穿戴,便有了地方專門送來,不需要再去街上采買了。
鄭楚玉有了巧思,對于在首飾上的研究,她獨樹一幟,也在首飾鋪里參了股,賺的錢有她一份,被朱夫人給她收著當嫁妝了。
以后只要魏劭和魏家不倒,那魏劭和婧羽在身后撐腰,她完全不懼婆家,相反對方還得敬著她。敢磋磨她,她也不是坐以待斃,不敢吭聲的性子,大不了往魏家一跑,到時候看誰死。
朱失人帶著二人進了趟鋪子,看了賬簿后,讓管事的拿上一些首飾出來,她讓雨晴叫魏梁等人進來拿著,才出了首飾鋪,朝著家里走去。
朱失眼明心亮,知道雨晴是故意折騰魏劭手底下這四大親衛(wèi),她也不管,就當自己看不到,任她折騰。
誰讓他們的主公惹惱了未來女君,惹惱了整個巍國的錢糧袋子,魏家軍的命脈都捏在她手里,就這樣主公還敢去招惹是非。
不過誰都知道,那樣挾制的方法,她不會做,以公謀私她絕對不會做的,所以魏劭才這般放肆。
也不能這樣說,正因為這些日常中的一點一滴組成了這樣獨具魅力的她,才會讓他念念不忘,心頭執(zhí)迷不悔。
最可憐的是他們,不僅要替主公把守門房,城門失火殃及池魚,他們就是那被殃及的池魚,還被對方立馬給親手賣了。
他是半點不帶猶豫的,讓人心涼啊。
還是擼一把吾兒的狗頭好了。
魏梁你干啥嘛干啥嘛。
結(jié)果就被魏梁一把打掉了無處安放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