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劉琰的動作再快,也快不過早有準備,此時已經(jīng)跑遠了的魏劭一行人。
一經(jīng)得手,魏劭并未多停留,而是帶著人馬立即跑遠了,從另一條道走,避免原路返回被對方帶著大批人馬追上。
婧羽出來時,就摘下了鳳冠,披散著長發(fā)飄飄的青絲,被大步流星趕來的魏劭一把抱入了懷里。
魏劭嫂嫂,你回來了。
魏劭無處訴說的思念成疾,此刻終于有了發(fā)泄口,他抱著婧羽翻身上馬,一揚馬鞭便疾馳而去。
魏劭都跟上。
魏儼我說魏仲麟,你過河拆橋啊。
魏儼騎著馬在身后狂奔,看著他的目光帶著怨憤不平,他很想將背對著他的魏劭給一腳踹下馬,換他自己抱著嫂嫂策馬奔騰。
魏劭結(jié)盟不過是暫時的。
魏劭語氣淡淡,并沒有回頭看他的意思。
魏劭的話說給對方聽,同樣也是說給他自己聽的,他就不信魏儼沒有想抱著婧羽單獨離開的想法。
他不過是人手不夠,怕被劉琰追上,將好不容易帶回來的婧羽又搶回去,那就得不償失了。
不能他與同為魏家人的魏劭相爭,結(jié)果卻是劉琰漁翁得利,那豈不是本末倒置了。
一路疾行,耗時兩天兩夜的功夫,一行人趕到了最近的城池,同樣也是魏劭在此期間打下來的地盤。
魏劭抱著她回到在城中的府邸,讓婢女拿一身衣服來,到房間后,就看到站在門口的雨晴。
雨晴郡君。
雨晴滿臉驚喜,沒想到魏劭還是有本事的,竟然成功將郡君帶了回來。
魏劭將她放下后,雨晴亦步亦趨跟著,那緊張勁兒,像是松懈片刻她就不見了一般。
朱婧羽雨晴你去讓人打水來,我要沐浴一番。
兩天兩夜的奔波,婧羽感覺身上不舒服的厲害,就先讓雨晴找人燒熱水來,她先沐浴穿上干凈衣服再說。
……
此時還是深夜,婧羽穿著一身舒適的衣服,披散著的墨發(fā)還在滴著水,長發(fā)撩到一側(cè)胸前,手中拿著布巾正擦拭著濕透的長發(fā)。
雨晴本來見她出來,坐在臥房中的幾案后,就想過去給她擦濕漉漉的長發(fā),卻沒想到有人比她先一步上前,占據(jù)了她的位置。
雨晴瞪著眼睛,很想撓他這魏家兄弟一爪子。
魏儼嫂嫂,我來給你絞干頭發(fā),免得濕著睡覺,以后落個頭痛的毛病。
他說著,布巾已經(jīng)到他手里了,婧羽看著空空如也的手心半晌無言,身側(cè)的長發(fā)也被他弄到了身后,認認真真的給她絞著頭發(fā)。
魏儼本來還很認真的,但是心愛的人就在身前,她白皙的頸子就在眼前,左肩處的衣襟濕了,貼在身上,他不受控制的看向沒被遮擋的地方,上面遍布著的斑駁痕跡就掩藏不住了。
他的手輕輕撫過留下痕跡的地方,動作很輕,并沒有讓她察覺到,他眸色一暗,這痕跡不用想就知道是誰弄出來的。
繼魏劭想弄死劉琰之后,魏儼也想暗殺了這良崖國的主公,太礙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