婧羽雖面色無瀾,手上動作加快,很快就成形了。
那是一瓶晶瑩剔透的液體,也不知是什么材質弄出來的,聞著淡雅清新,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
朱婧羽聞聞看。
看出婧羽的態(tài)度軟化,也知道她的沉默就是默許的意思的魏儼高興壞了,自然對她這個小小的要求,直接縱容著。
“噗通”一聲,穿著青衣的翩翩公子驟然倒地,只剩眼珠子還在眼眶中亂轉,其余地方一動不能動。
朱婧羽雖然你們男人都是掠奪的性子,越是搶奪來的,越是讓你們興奮和不可自拔,自然而然,心頭情緒一時占據(jù)上風,就形成了如今的樣子。
朱婧羽但帶刺的花兒好像更能讓你興奮。
婧羽低頭看著他倒在地上,還不忘高高豎旗的姿態(tài),因為她的動作和話語而起立的衣袍下擺,她輕笑一聲。
她緩緩站起身來,噠一聲輕響,她手中的瓷瓶擱在桌上,姿態(tài)萬千的站在他面前,時刻牽動著他心緒的女子垂眸看來,居高臨下的模樣,恍若不可一世的王者,讓他心頭心緒難平。
朱婧羽禮尚往來。
說完婧羽就不管他了,任由他躺在地上不能動彈,她抬腳走出院子后,就吩咐院子里的下人,兩個時辰內(nèi)不要進入她的房間。
魏儼躺在地板上,一動不動。冰涼的地面也不能澆滅他心里的火,方才婧羽露出鋒芒來的那一刻,就讓他難以自抑的興奮起來了。
她的每一面,真是讓他無比著迷,不管是哪一面的她,都是她,那迷人的風情萬種,讓他的心頭怦怦直跳。
在心愛之人面前,特別是看事格外透徹的愛人面前,她既能羸弱無依,楚楚動人,又能鋒芒畢露,身上帶刺,無論是哪一面,都讓魏儼無法自拔的淪陷。
所以,沒辦法管著自己的反應一事,并不是太丟人。只要不是丟人丟到外人面前去就行了。
何況在愛人面前丟這種丑,那不叫丑態(tài),而是情趣二字。
嫂嫂…
……
就這樣,魏儼在婧羽的臥房地板上躺了整整兩個時辰,出來時因為身體不適,走路就有些僵硬,落在雨晴眼里,得來一個相當復雜的眼神。
沒想到啊,魏儼看著不是個瘦弱的病男人,怎么才進去沒多久,她家郡君好端端出來,他卻躺了兩個時辰才出來,并且還一瘸一拐的,看著真虛啊。
這樣的男人竟然還敢肖想她家郡君,真的是沒有自知之明。
魏儼一瘸一拐走出來時,看到婧羽身邊的丫頭雨晴,他本來就已經(jīng)盡力走在正常的邊緣了,誰知那丫頭竟然還給了一個相當鄙視的眼神。
本來他不應該在意一個丫頭的看法的,但她身份不同啊,若她跑到婧羽面前瞎說八道,那他不就完蛋了。
魏儼這地板沒鋪毯子,有些冷了,雨晴你可隨我去將毯子拿來給嫂嫂房間地面鋪上。
他試圖找些話題挽回自己在她心目中的形象。
但雨晴根本不買賬,一心認定他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