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秋,這是我們的孩子。你以后要照顧好他,不要讓他受欺負?!贝采系哪莻€男孩對床邊那個男人說。
“我會的!我一定會的!你別離開我!我求求你...我求求你了...”男人帶著哭腔說道。
“秋...咳咳...秋...你給孩子取個名字吧...咳咳...”男孩又犯病了,咳得還不輕,就差把肺咳出來了。
“那...叫千淳怎么樣?”
“很好聽,秋取的名字都很...”
“快叫人!快叫醫(yī)生!”
......
“人死不能復生,請節(jié)哀...”醫(yī)生護士們相繼退出了病房。留下那個男人,和那空蕩蕩,毫無生氣的房間。
男人在病房待了很久。天黑了,病房也變黑了,沒人為他開燈,沒有了那溫暖的問候,也沒有了他那專屬的omega的味道。只有非常普通的空氣味道。
隔天,男孩被安葬到了墓園里。
嬰兒被男人抱著,男人站在碑前,眼淚不受控制的流下,滴在了嬰兒的衣服上。嬰兒像是很敏感,眼淚一滴在衣服上,就感覺到了不適,哭了起來。男人聽到哭聲覺得很是煩厭,卻又想了想,便任由那孩子哭,直到他累了罷。
......
時間飛逝,轉眼便三年了。
男人從男孩死后便孤言寡語,以前的那些脾氣像是霧一樣,風一吹就不見了。生活也寡然無味,除了送祝千淳上學,上班,接他放學回家,就沒了日常的社交??梢坏搅思依?,沒了外人,他會對他那兒子說許多話語,會和他聊生活,聊一天中的事,聊他學到的知識和聊他那已逝的爸爸。晚上,他會陪祝千淳睡覺,他會坐在床邊給他講故事,直到他熟睡。他會貼心的給祝千淳開一盞小夜燈。
小夜燈是一個溫暖的房子,窗戶那有三個男孩,可有一個男孩,他不見了,就好像他們這三口之家,有一個男孩不見了。那個男孩去了遙遠的地方,看著這父子倆,笑的合不攏嘴。
有時候,男人會在祝千淳睡著的時候,看著他那稚嫩的臉龐輕聲感嘆:“天哪!淳淳和安冬真的太像了~安冬要是活著...”
...
祝千淳一年級了,男人給他辦了場慶“升”宴。只有他們兩個人。
“千淳一年級啦!以后要努力學習!繼承父親的公司!”男人的語氣很冷漠,卻帶有一絲激動。
...
“嘿,祝千淳!”一個小屁孩跑過來“怎么都只見你父親來接你放學呢?你的omega爸爸呢?該不會是沒爸的孽種吧!”
“我爹爹說,我爸爸在很遠的地方工作,只是一時半會回不來而已!”祝千淳反駁他。
“別自己騙自己啦!什么在很遠的地方工作,很遠的地方不就是天堂嘛!切 ,沒爸的孽種!”
這句話激起了祝千淳,“你再說一遍!”
“別說一遍,三遍都行!好讓你清醒清醒!”小屁孩笑著說。
“沒爸的孽種!沒爸的孽種!沒爸的孽種!”
祝千淳忍不住了,緊握的拳頭向那個同學揮去。
“快叫老師!”A同學喊到。
祝千淳騎在那小孩身上,一拳兩拳的向小孩的臉揮去。
...
老師辦公室...
“祝千淳,你能耐了是吧?還敢打架。我知道你平時三科成績很好,但是也不能欺負同學啊!”袁老師從飲水機里裝了杯水,放在辦公桌上。
“袁老師,是他...是他先罵我的,他說我是個沒爸的孽種...”說著說著,祝千淳就哭了出來。
“好了好了,別哭了噢!我把你和他的家長都叫過來了,先和他們說一下事情,明天再給看監(jiān)控?!痹蠋熋嗣GТ镜念^。
...
“誒,這不是祝秋嗎?”男人剛來到學校就聽到熟悉的聲音,他轉過頭看。
“你是...你是江清緣,你是陸宇軒。”
“嚯,真是祝大少爺。等會,祝大少爺不在工作和陪著安冬,來學校干嘛?”江清緣說。
“...等會再和你說吧...”
...
“祝秋,你怎么也來這老師辦公室?”
【咚咚咚】
“請進...”
“清軒,你的臉怎么都是淤青?”
“是他打的!是祝千淳打的!嗚嗚嗚...”陸清軒還惡人先告狀。
“啊,三位家長先進來。我們聊聊事...”
還沒等老師說完,祝秋便拉著祝千淳走了,“不必了,我回家教訓。”
...
車上...
“怎么回事?”祝秋的語氣冷的讓人發(fā)抖。
“我...”
“說啊!”
“...”祝千淳嚇得氣都不敢多喘。
回到家里,祝千淳被拉進房間里...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