簪花大會開始前夕,玲瓏璇璣和白清辭都忙起了招代的事情,不少別派的弟子都很仰慕白清辭,心里暗暗期待簪花大會,比如禹司鳳。
禹司鳳特別喜歡白清辭,小時候離澤宮登門拜訪少陽派,小小的禹司鳳看著樹下專心練劍的溫潤少年,心里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只見桃花樹下尚還年幼稚嫩的小少年,揮舞著手中的長劍,氣質(zhì)溫潤卻在不經(jīng)意間流露出銳利的鋒芒,陽光透過繁密的枝葉偶爾灑在這個人的身上,被淡淡的光暈籠罩的他,像是來自天邊的天使,美好的讓人側(cè)目,桃花紅色的花瓣隨著少年舞劍的動作,四處飄落。少年感覺到身后灼熱的視線,不禁回頭,看到是一個和自己一樣的小孩子,放下了戒備,朝著禹司鳳走去。
小白清辭:我沒見過你,你是誰?
小禹司鳳:我叫禹司鳳,是離澤宮的弟子,你好厲害。
小白清辭:你比我小一歲吧,我聽師兄提起過你,我叫白清辭,你我年歲相仿,又非同門,你喚我清辭就好,我就叫你司鳳吧,很高興認識你,請多指教。
小禹司鳳:嗯,清……清辭,請多……指教。
小小的白清辭露出了大大的笑容,這一天是禹司鳳度過的最快樂的一天,他好喜歡這個大哥哥。
臨別之前,小白清辭給了禹司鳳一塊玉墜,
小白清辭:司鳳你要好好帶著它,我怕再見我們就認不出彼此了,下一次見面你再還與我。
小禹司鳳:嗯,好,我一定……好好……保管它……清辭……你別……忘了我。
小白清辭:嗯,一定的。
白清辭自小就修煉無情道,視人如花草,這時尚還年幼的他心里很渴望朋友,后來漸漸長大了,習慣了一個人,也不在渴望朋友,對待同齡人,他永遠會是溫潤的樣子,雖然有時還會嚴肅,但他再也沒有將真心袒露過了,他仿佛不需要任何人,他仿佛從來不會哭,他仿佛只有自己,時間長了,也就習慣了,心漸漸被冰封,把自己最真實的一面藏在了心底的牢籠,留給別人的始終是他的溫潤如玉,心無旁騖。無情道也就此成就,小小的少年,收斂起了一切情緒,做回了沒有任何情緒波動的他,他對你溫柔的樣子,經(jīng)常會讓你以為他喜歡你,但他沒有心,裝不下一個你。對于年少時這個曾經(jīng)唯一的朋友,白清辭想:他大概已經(jīng)忘了我吧,畢竟都過去這么久了,罷了,白清辭將過去的記憶都封鎖了,變得無心也無情,這世間不值得他的留戀,紅塵往事如煙,一切只是從前,無牽亦無掛,世間乃最佳。
禹司鳳知道這個人是少陽掌門的師弟,他自此更加奮發(fā)努力,就為了有一天能夠光明正大的站在他的左右,那年以后,兩人再也沒有見過,至今已經(jīng)過去了9年,簪花大會,他也會到的吧,他還認得自己嗎?
……
玲瓏軒轅派的幾位師兄,你們住在天字號樓,請——
玲瓏側(cè)開身子,讓幾位師兄進去。
又吩咐打雜弟子,
玲瓏把師兄們帶過去。
椅子上璇璣呼呼大睡。
玲瓏璇璣!
玲瓏拍了一下璇璣,璇璣驟然清醒。
玲瓏精神點吧。
玲瓏我們現(xiàn)在可是代表少陽呢,你不能給爹爹丟人。
璇璣???
璇璣如夢初醒,左右環(huán)顧四周尋找那個俊逸清冷的身影,但終究還是讓她失望了,他不在。
璇璣有點心不在焉,
璇璣嗯,好。
玲瓏哎,你是不是真的不想呆在這兒?
璇璣點點頭,嗯了一聲,他也不在來這里干什么,不如回去睡覺呢。
玲瓏算了,算了,你走吧。
璇璣的嘴角逐漸上揚,
玲瓏要不然吹了風,自己感冒了也不知道。
玲瓏拿起了桌上的兩個類似容器的東西。
玲瓏這兩個是祭祀用的狗血,你把它帶回去。
璇璣接過去看了看,
玲瓏還是不太放心,
玲瓏能順利帶回去吧?
璇璣嗯,可以。
璇璣笑了,玲瓏也跟著笑了。
這是一道聲音不合時宜的闖入眾人的耳畔。
烏童睜大你的眼睛好好看看,就算你不認識小爺我,總該認識我們點睛谷特制的劍吧。
烏童拍了拍手中的劍,
守衛(wèi):沒有門牌就是不能進。
守衛(wèi)攔下了他,不讓他進去,眼看就要打起來了。
玲瓏別吵了別吵了。
玲瓏璇璣紛紛跑到那兒。
看到玲瓏,烏童眼里驚艷一閃而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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