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生物鐘叫醒了兩人。
禹司鳳糟了,快……過點了!
白清辭怎么了?
禹司鳳我要去……采桃露,松實,佛手。
白清辭原來如此,我這小院,雖也有桃花,卻設(shè)下了結(jié)界,不曾有桃露這一說,走吧,帶你去找桃露。
禹司鳳嗯,好。
禹司鳳來到一棵桃樹下,拿出了杯盞,接露水。
一滴露水即將落入泥土,白清辭眼疾手快,抓著禹司鳳的手,接住了。
白清辭是感慨,總算接住了。
禹司鳳是羞澀,雖然接觸過很多次了,但還是很不習慣。
白清辭毫無察覺,大家都是男的,怕什么?
白清辭在樹下打坐,準備進入修行,禹司鳳確實撐著腦袋,睡了過去,昨夜喝的的確是盡興,但早上起來也是真的頭疼。
白清辭從修煉中回過神來的時候,只見禹司鳳的手機將撐不住腦袋,搖搖欲墜了,就在禹司鳳的下巴即將掉下的時候,白清辭的手拖住了他的下巴,又把手支在了下巴下,拿了張手帕抵在胳膊下,早晨,最容易產(chǎn)生濕氣,要是摔了,臉就可惜了。
白清辭睡著了,還是挺乖的。
白清辭愉悅的閉上了雙眸,倚著樹干睡了過去。
就在他即將進入夢鄉(xiāng)的時候,樹上掉下了什么東西,只聽砰的一聲。
白清辭不耐煩的動了動,他有起床氣。
白清辭想轉(zhuǎn)個頭繼續(xù)睡。
禹司鳳也在這之前醒了,看著他胳膊下的手帕,愣了神,那手帕上,有著青竹,有著一個吹笛的身影,有著霧氣環(huán)繞的刺繡,右下繡著”辭“的字樣。
禹司鳳心知是白清辭的帕子,卻沒有還與他的打算,禹司鳳默默收起了這條手帕,放在了那個很重要的香囊里,但又怕銀簪劃壞了帕子,就塞進了衣襟里。
撲通一聲巨響,也喚回了禹司鳳的意識。
轉(zhuǎn)頭一看,
是那天那個女的。
禹司鳳又是你!
璇璣是你?。⌒〗Y(jié)巴。
禹司鳳怎么……總是你?
璇璣打翻了禹司鳳的茶水。
璇璣呀,對不起啊!我不是故意把你茶水打翻的。
禹司鳳不想理她。
兩人的聲音也成功吵醒了白清辭。
白清辭的臉黑了。
白清辭吵死了。
璇璣秒回頭,
璇璣清辭哥哥。
璇璣你也在這兒?。?/p>
白清辭怎么回事?
被打斷睡覺的他,心里并不開心。
璇璣我打翻了他的茶水。
然后又轉(zhuǎn)身面對禹司鳳。
璇璣對不起,那邊有山泉,我去幫你接一點吧。
璇璣等我一下。
禹司鳳不必。
禹司鳳本不想多說,但畢竟是他的師侄,也不好在他面前拉下面子。
禹司鳳桃露,佛手,松實,謂三清,每日一杯助修行,不是桃露,不喝。
璇璣你怎么那么講究???
璇璣不就是茶水嗎?有區(qū)別嗎?
白清辭你不懂,天天吃清淡的,偶爾有有一日,安排上辛辣的,哪里行?
璇璣吃的和茶水,有什么關(guān)系?
白清辭你說的真有道理!呵呵o(* ̄︶ ̄*)o。
白清辭無奈扶額,他也是醉了,講不通,講不同啊~
禹司鳳沒用!
璇璣你!雖然我是很沒有用,但是我剛才不是故意把你的茶水打翻的,是因為我看到一條壞蛇,它要偷鳥蛋,我想要抓它,不小心才……。
璇璣又是那條壞蛇!
璇璣想動手抓蛇,也確實是抓住了那條蛇。
禹司鳳放開他!
禹司鳳從璇璣手中接過那條蛇。
禹司鳳這是我的靈獸!
禹司鳳幾乎從牙縫里咬出來這幾個字,簡稱咬牙切齒。
璇璣啊——
璇璣驚呆了。
白清辭是我管教不當,司鳳你別介意,她就那樣。
璇璣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要捏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