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我竟然被他們囚禁了!
我叫鶴拂衣,我現(xiàn)在遇見了一件怪事。
我剛才迷迷糊糊的從暈眩中醒過來,睜眼卻是一片黑暗,屋里一片寂靜,我感覺連我的呼吸聲都非常明顯。我感覺自己的眉心在發(fā)燙,似乎是在提醒我什么。
我的手腳被結(jié)結(jié)實實的綁住了,我試探的動動腳,是軟的,應該是室內(nèi)的床或者是沙發(fā)上。我試圖開啟我的青山眼來觀察周圍的環(huán)境,但是...
WTF?什么情況?在我試探了好幾次都沒有反應之后,我有點震驚,之前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情況,我也試圖能夠召喚出武器來自救,但始終沒有成功。
我開始有點慌了,我對周圍的環(huán)境感知只能通過觸覺,我所有的能力都好像失去了作用,我甚至沒有辦法感覺到周圍有沒有人?
沉默了一會兒,我覺得自己不能坐以待斃。
“有...有人嗎?”
我突然聽到有人靠近我的聲音,他慢慢的走過來向我靠近,溫熱的呼吸噴灑在我的頭頂,一只微涼的手撫上了我的眼睛,一道清脆的聲音在我的左耳邊響起,讓我一身顫栗
“醒啦...”小...小花?他的尾音我太熟悉了,小時候總是哼哼唧唧的姐姐長姐姐短,即便是閉著眼睛我也能認出來。
“嗯哼,姐姐很聰明哦。”我聞到他身上熟悉的佛陀香,小時候他被我當成女孩子養(yǎng),總是喜歡一些香料,但我覺得到底要糾正他的性別觀,就給他特地調(diào)配了一種香,聞上去清爽溫和,很有辨識度。
他捂著我的眼睛打開了燈,等我慢慢適應光線之后,我被眼前的小花給驚呆了。
這是我從來沒見過的解雨臣,他罕見的穿了一身黑色的西裝,他好像很煩躁,領(lǐng)帶被他折騰得東扯西歪,紐扣少了好幾顆,黑色的襯衫被他扯得皺皺巴巴的,精致的鎖骨就這樣露在我的視線里。
再抬眼看,是嫣紅的嘴唇,像涂了一層口脂,再往上是那雙平日里鋒利卻始終帶有溫柔的眼神,但卻眼底發(fā)紅,布滿了血絲。
我瞬間感覺到了不對,他的眼神太有侵略性了,讓我覺得不太舒服。我試探性的開口“小花,你可以給我解開繩子嗎?”
他朝我笑了笑,坐在床上靠在了我的身邊,將腦袋靠在了我的頸窩處。一個接近一米八的男子像一只貓一樣蜷縮在我的懷里,發(fā)出了一聲滿足的喟嘆聲”不可以哦姐姐,吳邪他們快回來了,我們先一起待著吧。”
他抬頭向我笑了笑,抱住我換了一個姿勢“剛才姐姐醒了我就趕緊過來了,姐姐我先睡一會兒哦?!?/p>
我這才注意到,我的雙手被反綁在床梁上,雙腳被帶上了像是銀質(zhì)的腳銬,長長的鏈子延伸到墻根。我有點點惱火,畢竟真心沒人這么對我過。我很想逃跑,但現(xiàn)在解雨臣將我圈在懷里,我趕緊放輕呼吸,調(diào)整好心跳,雖然我的能力都沒有了,但基本的身體技能還是存在的。解雨臣混跡商圈多年,要是稍微不小心,肯定會被他識破?,F(xiàn)在只能寄希望于吳邪他們還是正常的了。
但以解雨臣的語氣,我有種不詳?shù)念A感。
“咔嚓”,我聞聲向門口看去,是吳邪!解雨臣從我的懷里抬頭,看來他早就聽見了。吳邪的身上莫名多了種我摸不清的氣質(zhì),讓我有些不安。
吳邪一進門便一直將眼神鎖定在我身上,解雨臣站起身,向門口走去。
“小哥和瞎子在下面做飯,你要的人我給你綁到下面了,你先去處理一下吧。這里我看著?!毙』犕贽D(zhuǎn)頭看了看我,看我沒有什么異常的反應,轉(zhuǎn)身關(guān)上了門。
屋里就剩我和吳邪兩個人。
我看著不遠處的吳邪,有點頭痛。
“內(nèi)什么,能幫我解開嗎?”我還是不愿意放棄我的理想信念,我可是個苗正根紅的社會主義接班人,怎么會被區(qū)區(qū)囚禁給打倒?要有信心?。?!
吳邪沉默的看著我,他忽然關(guān)上了燈,屋里霎時間又恢復了黑暗。
一陣淅淅索索的聲音響起,一點點火光從吳邪的方向亮起,我聞到了一陣煙味。
我還想繼續(xù)開口,忽然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
“吳...”我的下顎突然被捏住,唇上一陣溫熱,一陣煙草味涌入了我的口中。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