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白光過后,肖樓艱難的睜開雙眼。
在他的腦海里,有一些像針尖般的記憶涌進了他的意識里。
他環(huán)顧四周,發(fā)現(xiàn)自己身在一個古色古香的屋子里。
肖樓:我是不是該說一句xx萬歲?
肖樓開始查看這陌生的記憶。
這個原身少年活了十二年,父親是大將軍,母親是神醫(yī)的養(yǎng)女,還有個小兩歲的妹妹……
不對
他妹妹叫謝宴曦
原身……tm的不是反派嗎?
帶反派謝言??!
就是那個死的賊慘,死后還被拖出來鞭尸的孩子啊!
不過……看這娃的記憶……好像還沒和墨格相見。
按照劇情和原身的記憶……原來的謝言好像是生病了……貌似是發(fā)燒感冒了。
所以謝言會在二皇子生日宴上遇見我們的墨格。
肖樓壓制住自己內(nèi)心的激動(肖樓:誰TM激動了,我是害怕的說不出話來!)
不過當(dāng)務(wù)之急是把記憶中人的名字,相貌和跟他們所發(fā)生過得事記牢。
否則看到被懷疑的結(jié)局可不是太好。
可能直接被判鬼上身,丟出去放xue,慘一點小命莫得了
這邊的肖樓回憶了記憶,在給自己做心里工作的時候。
門被推開了
一個甜甜的少女音響起
“兄長今日好些了嗎?宴兒帶來糕點了,兄長是否嘗嘗?”
肖樓抬頭看了看站在門口的的少女
她的那張娃娃臉上有著幾分紅暈,笑起來有酒窩,水汪汪的眼睛里亮著光。
不過,看著孩子的姿勢……你這是女孩子嗎?
站姿比男孩子還野。
原來的謝宴曦不是個大家閨秀嗎?
可能肖樓的腦海里閃過一句話……這人可能也是穿書的。
這句話不知怎么……
可能是理智線啪—斷了
肖樓也沒想什么人設(shè)和ooc了,大聲喊了一句
“正負(fù)得負(fù)!”
謝宴曦楞了一下回答道,
“負(fù)負(fù)得正!”
肖樓馬上站起身跑到他面前,小聲說道:“WC,姐姐你也穿了?”
“我是男的。”
肖樓有點懵,還能穿成女的?
莫名感到自己沒那么慘。
“咳咳……有點沒想到……這位,穿越還能變個性。NB了”
“我叫肖樓,廣晟大學(xué)大二。歷史系?!?/p>
“少女”很吃驚的看著他,道:“肖樓?樓樓?樓哥?你也穿了?我是謝無燕??!”
“好啊,你寫種馬文小說你就寫,你穿越你就穿,還把你爸爸我拉進來了,你可真是大孝子!”
“樓哥你就別ooc了,回頭被別人發(fā)現(xiàn)我們換了個模子,咱兩可是非死即傷了?!?/p>
“不知道死亡可不可以脫離這里?”
“樓哥你不要想不開啊~”
“樓哥,你不覺得很奇怪嗎?”
“怎么了”一邊的肖樓看向他
“如果只是單純的穿越,你不覺得很奇怪嗎?”
“是,這玩意只出現(xiàn)在小說里?!?/p>
肖樓停了停,繼續(xù)說:“我有幾個猜想。”
“1.真的有啥鬼啊神的,然后他閑的蛋疼吧咱倆拉進來的?!?/p>
“2.比如咱倆出了啥意外嗎,不是原先有道雷劈窗戶邊了,可能……我們成植物人了?!?/p>
“為什么是植物人?”
“不是最近有個喚醒植物人的方法嗎,就是上個月新聞?!?/p>
“也是,不排除這個可能?!?/p>
“第三,我們死了,真的穿越了?!?/p>
“算了算了,樓哥你別猜了,再猜是不是要說人體實驗,還是外星人???”
“嗯?!?/p>
———————一個時辰后———————————
“兩個多小時了,為毛一個人都沒有?!毙潜г沟馈?/p>
“大概再過一會就有人送藥呢……”
不過一會……
“少爺,您醒了嗎?奴婢給您送藥來了?!?/p>
“進來吧。”
婢女推開門,走進去,把手上的托盤放下,道:“少爺,這碗藥您要趁熱喝,這是蜜餞。”婢女把盛著中藥的碗和蜜餞放在小桌子上。
“謝謝柳兒。”
“奴婢就不打擾少爺和小姐了?!绷鴥盒辛艘粋€禮,繼續(xù)說道,“若少爺有什么需要,請及時吩咐奴婢。”
說罷,便關(guān)上門
“按照你寫文的尿性,這柳兒肯定會告知咱爸,我醒了。”
“兄長所言極是,一定不要ooc?!?/p>
“宴兒說的不錯?!?/p>
謝無燕在肖樓手心里寫上一句話“他性格和你差不多,別過頭就行?!?/p>
“兄長,宴兒學(xué)了一首詩,來背給兄長聽聽。”
“好?。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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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話:
我來卡文了!
快不快樂?
我們反派的老父親要上線了,女裝室友我可以!
不過室友他不是攻,他是副cp的(攻還是受自己猜)。
給各位透一下,室友會恢復(fù)男兒身(本來就是男的)
另外這篇有個小伏筆
今天雙更,我再碼一章就去更邊上的零字號了
注意!攻是落魄皇子
大概再有兩三章就見面了吧。
對了1569字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