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像往常一樣放學,路上跳著小步想著學校一天發(fā)生的趣事要怎么和爸爸媽媽還有哥哥一起分享。
但我沒有料到的是會看到哥哥失手殺死爸爸媽媽的整個畫面。
當然那一年我才初二,學校離得很近。媽媽爸爸對我很是寵溺,就連哥哥也是這樣。我一直是這么認為的。
我的竹馬鄭號錫住在我的對門,直到現(xiàn)在我還依稀記得那一晚是多么的荒唐。
“喂,鄭號錫?!?/p>
“怎么?”
“呀,等我一起回去!”
“知道了,哪次沒等你啊。”
“那你還收拾那么快!”
鄭號錫背對著我翻白眼,但我知道通常他會這么做。
于是我站在他背后從側(cè)面繞過去,略顯陰森的說到、
“喂,不許對我翻白眼哦”
“我,看得到!”
我眼神里略帶了些幽怨更有一絲委屈,但我知道這個比我大三個月的竹馬哥哥也是對我一樣的寵溺無邊。我好像一直生活在幸福的海洋里,別人對自己什么樣,我總是在他們的語言和行動里探究出來。就像我很小就知道身邊的除了鄭號錫都不能算是朋友。
“快點啊,小鬼。”
“說了多少次,不要叫我小鬼”
“知道了”
“哼”
打打鬧鬧是我們的常態(tài),因為兩家的交好我們從小就生活在一起,潛意識里我有兩對父母和兩個哥哥,還有在宇姐姐。
即使鄭號錫和在宇姐姐是一樣的性子,他們都喜歡把我“諷刺”的體無完膚,但對于我本身大十歲的哥哥金碩珍來講是更讓我親近的存在。
我在前面跳著小步,鄭號錫就在后面哼著歌附和我,時不時讓我注意腳下。
我蹦蹦跳跳的轉(zhuǎn)過去,對他肆無忌憚的做著鬼臉,
“嘁,”
“我才沒有那么笨!”
這種時候他只會一臉嫌棄,但眼神不會騙人。
不一會兒到了家門口,我們利落的打了招呼回了各自的家。
“哥,爸媽,我回來了!”
我把沉重的書包??扔在玄關(guān)處,呈現(xiàn)出一天最放松的狀態(tài)。甚至,鞋子都不會去穿。
總是管家爺爺追著我的屁股后面擔心我著涼,我只能說他的擔心都是多余的。畢竟從小到大我的身體一直很棒。
誠然,我每次都拗不過管家爺爺?shù)木笃?,還是會順著他穿上,因為他就像我的親爺爺。
“好的,管家爺爺?!?/p>
我乖乖接過鞋“啪”扔在地上,往前一順穿上。我首先奔向廚房,這個時間點媽媽會和阿姨一起做飯。習慣。
“媽!”
“媽?”
廚房里并不見人影,我著急拉住正在包餃子的阿姨的胳膊,
“阿姨,媽媽呢?”
有些年邁的阿姨反應(yīng)還有些遲鈍,我不禁加大了一點手里的力度,我不是故意的,只是想快點見到她。
“哦”
“夫人她應(yīng)該在書房……”
你轉(zhuǎn)身走出,有些疑惑。媽媽很少進書房,只有爸爸和哥哥才會長時間呆在里面處理公務(wù)。
“媽媽去書房干嘛?”
我毫不猶豫噔噔向著書房走去。后來卻覺得當初要是沒進去就好了。這樣,起碼還可以欺騙自己。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