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p>
楚天侒有些困倦地走到了餐桌上。
“怎么了?可是沒休息好?”
楚天佑摸摸她的頭。
楚天侒搖搖頭。
“沒有,昨日睡得晚了些,現(xiàn)在還有些不精神,再過會兒就好了。”
趙羽看了她一眼,看她除了困倦臉色倒是正常,便放下心又低下頭繼續(xù)吃飯。
趙羽坐在楚天佑右側(cè),他自是發(fā)現(xiàn)了他的動作,也只是朝楚天侒點點頭,未做他語。
幾人吃了早飯,白珊珊的傷也因吃了太后身邊的行醫(yī)給的藥,好的差不多了。他們便打算出發(fā)去尋母后。
“楚公子,楚小姐,趙公子!”
眾人回頭看去,是郭展鵬和尤捕頭快步走來。
“楚公子,微……”
楚天佑打斷了他的話。
“我相信郭縣令往后定能秉公執(zhí)法,以百姓為先,為君分憂的,莫要讓我等失望啊?!?/p>
郭展鵬深深地看著楚天佑,突然鞠躬行禮。
“在下,定不辱命!”
楚天佑滿意地點點頭。
“郭縣令,你且送于此,請回吧。”
“是?!?/p>
郭展鵬一直看著五人的背影,直到看不見了,才被尤捕頭喚回神。
“大人,他們已經(jīng)走遠了?!?/p>
郭展鵬再次看了眼他們離去的方向,轉(zhuǎn)身回了縣衙。
“尤豹你去告訴師爺,從今天起他被革去師爺一職,終生不得為官,另服徭役一年?!?/p>
尤豹不敢有疑,低頭應(yīng)是,便帶著人走了。
郭展鵬想起了之前他與國主的談話,心中暗暗下了決定。
今生既已不能孝順父母,便將這一生都獻給國家,全了忠義之名!
后來,郭展鵬確為一代明官,得到了楚天佑的重用,實現(xiàn)了他的抱負。
不過,這都是后話了。
“哥,按照花桁傳來的消息,我們現(xiàn)在應(yīng)該往太平鎮(zhèn)的方向走?!?/p>
楚天佑點點頭,剛要說什么,丁五味就湊到了面前。
“徒弟啊,那郭縣令怎么對你那么恭敬啊?”
楚天佑和楚天侒對視一眼。
“哦,當(dāng)然是因為我們幫他破了案子,他對我恭敬些也沒什么不妥???”
“說的也是啊?!?/p>
丁五味想了想,覺得有理。
這時,白珊珊也走到楚天佑身側(cè)。
“不過,我不明白,為何方玉潔洗脫了冤屈卻不愿與郭孝誠回去呢?而是回了娘家?”
楚天佑看向楚天侒,他可是看見在得知方玉潔同那旁縣的縣令回了娘家時,她可是笑了的。
楚天侒卻沒回答她,而是反問了她一句:“珊珊姑娘覺得她應(yīng)該同郭孝誠回去嗎?”
“一家團聚,有何不好呢?”
楚天侒看向她。
“一家團聚卻是無不好,若是可以,想必她也想他們能一家人幸福的生活在一起?!?/p>
“只是,我想無論是誰被朝夕相處的丈夫毫不懷疑的認定是兇手,心中都會不舒服吧。”
“可郭孝誠并不知情,而且方玉潔當(dāng)時也承認了自己就是兇手,他會如此也情有可原?!?/p>
“我明白他情有可原,可是他從未對方玉潔這件事情有過任何動搖,即便是方玉潔為證明俊兒是他的親骨肉要滾鐵針床時,他仍沒有半分不忍與猶豫,而是一直在逼著方玉潔去證明?!?/p>
“不管是誰為了證明清白而主動要求過鐵針床,大多人都會心生不忍,更何況那人還是他的妻子,他卻在逼著她受刑!”
“除非兩人本就不合,否則他怎么忍心自己的妻子受此難!”
楚天佑拍拍她的肩膀。
楚天侒明白自己有些激動了,垂眸緩了語氣。
“我只是覺得,夫妻之間為何不能多一些信任?在過鐵針床之前,哪怕他有一絲猶豫……所以,我給方玉潔的紙條中,寫了幾句話……”
“我也不知道我這么做是對是錯……”
白珊珊似懂非懂,但看見楚天侒心情不是很好,過去挽住她的手臂。
“無論怎樣,事情已了,你也別太在意此事,相信方玉潔心中有自己的思量?!?/p>
楚天侒看著她為了安慰自己而露出的笑容,也情不自禁地勾起嘴角。
“嗯。”
楚天佑見他們友愛的模樣,又想起了郭舒羽他們,不由有些感慨。
“人生在世,輕塵棲弱草。何時風(fēng)雨,難料啊?!?/p>
作者最近因為終于要開學(xué)了,所以要忙活好久,更文就會慢,有可能十天半拉月的不更新,但不會棄坑的,還請見諒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