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楚天佑一早就找到老夫人“請罪”,這些天他們未成功為百善莊驅(qū)邪,深感愧疚。
“楚公子千萬別這么說,你為百善莊做得夠多了?!?/p>
呂家棋也附和著呂老夫人,“是啊。這陣子多虧楚公子你們的幫忙,這些恩德我們銘記于心吶?!?/p>
“誒,別這么客氣。”
三人正在寒暄,段英紅從門外走了進來,來到近前,將手中端著的托盤放在了桌上。
“婆婆,該喝藥了。”
楚天佑看著出現(xiàn)的段英紅,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容。
“少夫人,你坐月子期間還親自替婆婆煎藥,真是難得,難得的孝媳呀?!?/p>
段英紅聽到他的夸獎,朝他一笑,“您過獎了。這是我做媳婦的本分?!?/p>
“哦對了,婆婆。這藥啊,得趁熱喝?!?/p>
呂老夫人順著她的話看向了藥碗,搖了搖頭,“這藥我不喝了?!?/p>
呂家棋聽了頗為不贊同,“娘,您身子不好,怎么可以不喝藥呢?!?/p>
呂老夫人卻說喝著藥一直不見好轉(zhuǎn),這幾天的胸口還悶得慌。
段英紅一聽,有些慌,連忙說這藥是濟生堂的大夫開的,五味真人也看過,這藥是六經(jīng)兼治的好藥。
話音剛落,丁五味的聲音就從門外傳來。繼而又由他與段英紅在搶奪藥碗時將碗不小心摔碎引發(fā)了眾人的疑惑。
丁五味見所有人都看著自己,默默地從懷中掏出一根足有三寸長,箸子粗細的銀針。笑看著幾人,將銀針緩緩放入了那碗藥中,旋轉(zhuǎn)幾下再拿出來。他看著針尖的黑色,夸張著佯裝震驚地喊道:“啊!毒毒毒毒毒!毒!”
呂家棋是既憤怒又害怕,呂老夫人則震驚地呆坐在座位上。段英紅沒想到丁五味會直接拆穿,卻也只能在一旁急忙解釋,丁五味則在煽風點火,楚天佑笑著看著他們不置一語。
花桁在暗處正看著這場鬧劇,耳朵突然微微一動,向窗外看去,若不仔細看,還看不出來有兩雙眼睛透過窗縫一直在看著屋里,發(fā)現(xiàn)他在看他們,還朝他晃了晃手中的干果。
花桁看著悠閑的二人,默默攥緊了拳,轉(zhuǎn)過頭繼續(xù)看著鬧劇不去看他們。
這時的段英紅拿著一把剪子對準了自己的胸口,想要以死明志??赡歉吒吲e起又故意在空中停留了一下的動作,又怎會讓呂家棋沒有機會阻攔?
花桁看著眼中滿是冷漠的國主,再看向段英紅,他的眼中充滿了譏諷。
楚天佑站起上前,用扇子打掉了段英紅手中的剪子,可花桁卻看見了段英紅一直在揉搓著剛才拿剪子的手。
那一下,可不輕啊。連國主都看不下去了,這段英紅也是好本事。
最終,段英紅還是沒有被揭穿,呂老夫人的藥以后卻都由丁五味來經(jīng)管。楚天佑和丁五味本來也并未認為這一次能讓段英紅伏法,既然保護呂老夫人的目的達到,那這戲也該結(jié)束了。
兩人都要起身告辭,卻突然有人來報魏慶林抓到了下毒的兇手。丁五味一個趔趄差點沒站穩(wěn),楚天佑則若有所思。
幾人又去了堂屋,打算去見見那全富。
等一天的鬧劇結(jié)束,楚天佑閑坐在屋內(nèi)透過窗欞看著寂靜的夜空,除了一輪明月,也別無他物。
“鸞兒可還好?”
花桁突然現(xiàn)身,單膝跪地回道:“昨日屬下曾在集市上看到過,閣主還與屬下打了招呼?!?/p>
“哦?集市?打招呼?”
“是。”
楚天佑失笑,轉(zhuǎn)身看著他,“想來是忙完了在歇息。你轉(zhuǎn)告她,若是無事了便回來吧,不說我的擔心,小羽恐怕也有些忙不過來了?!?/p>
花桁低頭應是,眨眼間,屋中便只余下了楚天佑一人。
作者啊,有幾天沒更新了,欠的文也沒有還完。。。。。。( ??ω?? )我承認最近幾天有點玩瘋了(?˙ー˙?)
作者感謝洛濱的金幣打賞(?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