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幾日,宗門大比正式開始。
沈悅安只把目前她會的招式熟練掌握,體內(nèi)靈力逐漸純凈。
這身體離元嬰不遠,但之前有磕丹藥的成分,有點不穩(wěn)的跡象。
在跟狼搏斗完休養(yǎng)生息幾日后,她驚喜地發(fā)覺自己體內(nèi)靈力純凈了不少。
醫(yī)師有說大部分原因是她耗盡靈力,在絕境之際爆發(fā)出的能量,為她淬煉了身體,還有一部分原因是有高階靈者不耐煩地為她一點一點舒緩了靈脈。
沈悅安因此心里對江星華又多了分感激。
宗門大比隆重奢華,各宗門掌門都翩然而至,一時之間,天邊滿是各色靈力渲染的色彩。
一番客套話之后,宗門弟子比拼就開始了。
各宗門弟子之間隨機匹配,在場上不可使用暗器,不可傷人性命,將人推出范圍之外或人主動投降即可。
一個長老施法,大片的空地上出現(xiàn)比試臺,有長老宣讀人選。
數(shù)十個比試臺陸續(xù)開始爭斗。
閑著的弟子圍著比試臺看,甚至有弟子開始下賭。
沈悅安抽到個書院弟子,該弟子朝著她彎腰行禮,她忙回禮。
兩人開始爭斗,沈悅安使出劍招,數(shù)道劍光直直地向那弟子沖過去。
他用扇子抵擋,扇子一揮,靈力裹挾著風,使沈悅安的數(shù)道劍光換了方向。
在他背后的地上悄悄地冒出藤蔓,沈悅安控制藤蔓生長。
他扇子揮舞,風系靈力無聲無息,在沈悅安身后卷起一道氣流。
氣流向沈悅安卷去,她卻毫無防備。
他看著沈悅安即將被氣流席卷,開始松懈下來。這扇子是法器,他爹贈與他的,只可惜他不好好修煉,倒是對談論八卦什么的倍感興趣。
氣流將沈悅安包裹,困起來,那弟子也被藤蔓纏住。
他仍洋洋自得,藤蔓怎比這風系靈力有殺傷力。
下一秒,劍架到他脖子邊,他不敢置信地轉(zhuǎn)頭,對上沈悅安的視線。
他使用靈力,氣流貫穿那個身影,那身影迅速粉碎。
是法術分身,他知道沒有回轉(zhuǎn)之地,乖乖投了降,長老判定沈悅安獲勝。
沈悅安收劍便躍下了臺,那弟子反倒追了上來。
學智陽“沈悅安!我們交個朋友吧!”
沈悅安“你……”
那人一下子打斷沈悅安的話,好像是生怕她懷疑他圖謀不軌。
學智陽“你的名字呢,我是從長老宣布的姓名牌上看到的,我是學智陽,看你那么強,我才想跟你交朋友的……”
學智陽喋喋不休,不停地念著。
沈悅安看著他念叨了三分鐘還沒有停下來的跡象,而且這人都把他祖宗十八代都快念叨了個遍了,她不得已打斷了他。
沈悅安“學智陽,我們是朋友了,你是哪個宗門的?”
學智陽“我是樺北書院的,我們書院啊……”
學智陽又巴拉巴拉的念叨,沈悅安忙找了一下樺北書院弟子所在的方位,朝那邊去。
幾個在找學智陽的師兄師姐看到他,沖過來就把他逮回去。
幾人深諳學智陽的性子,直接給他壓住了。
他們還沖沈悅安好一番道歉。
但他們對學智陽也下不去手,只得壓著他往宗門弟子多的地方走。
畢竟是樺北書院掌門的大少爺,人不丟已經(jīng)很好了。
學智陽被壓走前,還喊了沈悅安好幾聲。
總算有一個學姐忍不住了,直接給了他一掌。
被學智陽這么一番折騰,等沈悅安回到自己宗門這邊,才發(fā)覺很多人都已經(jīng)打完了。
零幼荷也上了臺,被對手占據(jù)上風之后,靈力幾乎耗盡之時,直接一個小晉級,靈力恢復,對方撐不住,自個跳出了范圍。
零幼荷才入門沒多久,小境界已經(jīng)連著跳了好幾個了。
閑著看了看其他比試臺,陸景行和江星華極為簡單粗暴,直接一劍把人給轟下了臺。
沈悅安抱著先前卓涵煦塞給她的小靈寵,一臉羨慕地看著。
要是自己也有這么強,該多好哇。
陸景行一下子躍下來,看到沈悅安抱著靈寵的樣子。
他沒理沈悅安朝他揮舞的手,直接走了。
陸景行“倒和她這小靈寵像的很。”
陸景行想著沈悅安和她懷里的小靈寵一樣水汪汪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