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望哥,走,我?guī)闳タ纯?,附中現(xiàn)在的榮譽墻。
江添……嗯,好,你帶路
江添本知道附中的榮譽墻一就不變,與17歲那一年一樣,同是在那一個地方,可是,他卻不忍心拆他男朋友的臺。
江添跟在盛望后面,就像是前六年他帶盛望去喜樂吃飯一樣,人沒有變,還是以前的那一個人,僅僅是位置換了換罷了
盛望到了到了
在那一面墻上,一半江添,一半盛望。
盛望你看看,快夸夸你男朋友,你走后,你男朋友可是費九牛二虎之力,才與半壁江山的你,在同一個水平上相逢的。
江添低一下頭微微的笑了笑
盛望有什么好笑的?你,你還笑!
江添好好好,不笑,不笑,我男朋友太厲害了,好吧!
盛望那可不!
盛望可是……
江添嗯?
盛望可是,在我上榮譽墻的時候,你不在我身邊,也沒有看到我努力的樣子……
江添低下頭,把嘴湊近盛望的耳邊。
江添現(xiàn)在我在了呀,而且,是一生一輩子的。
江添的話剛落,盛望才意識到江添離開的這六年對于他來說是多么的長久,也是多么的短暫……不管是長還是短,他們還是在一起了,且是一生的那一種。
暖風吹過,片片梧桐葉,隨風飄落,向前看去有兩位男生正拿著掃帚,這飄揚的梧桐葉,陽光被層層疊疊的梧桐葉過濾,漏到他們身上,就變成了圓圓的淡淡的輕輕搖曳的光暈,像極了盛望進附中不久,因兩人打架被罰掃一樣。
江添頭上有落葉,低頭。
盛望?。苦?。
江添輕輕的把落葉摘下。
江添這一次你不養(yǎng)你家葉子了?
盛望你認為呢?還敢嗎?
說完后,兩人都笑了笑,感覺他們還是17歲的那兩少年一樣,一直都沒有變,也終究不會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