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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月若夏的父母都是咒術(shù)師。
不過,一個準一級咒術(shù)師加上一個二級咒術(shù)師,和特級咒靈依舊是無法比擬的。
二人從來不加入任何學(xué)校或者組織學(xué)習(xí)管理、提升自己的咒力。
在他們離去后,望月若夏被她的叔叔帶走了,并且按照二人的遺言,在某一特定時刻要將望月若夏送進咒術(shù)學(xué)校進行學(xué)習(xí)。
同樣身為咒術(shù)師的望月若夏難免會被一些奇怪的東西纏上,如果不這么做,很有可能讓她重蹈覆轍。
望月若夏“您好,我想要一份毛豆味的喜久福。”
少女纖細的手指指了指招牌上的甜品,前臺的老板微微一愣,接著一臉歉意地將毛豆味喜久福的牌子翻了一轉(zhuǎn)。
“已售罄”三個大字赫然顯現(xiàn)在望月若夏的眼前,只見老板不尷不尬地賠笑,道:
“實在不好意思,這位小姐,這款喜久福的最后一份在十分鐘前被另外一位客人買走了?!?/p>
“不過我們這里還有另外一款和毛豆味不相上下的,也是我們比較推薦的一款哦?!?/p>
毛豆味的沒有了…
望月若夏的心里默念著這句話,想起被打了著重符號的那欄。
望月若夏“…嗯,好,給我開一份吧。”
——
“砰——砰——”
是棍棒碰撞的聲音。
禪院真希的體術(shù)可是占上風(fēng)的,但力度把握得恰到好處,不會傷害到乙骨憂太。
胖達“喔哦…”
狗卷棘“鮭魚?!?/p>
兩人戰(zhàn)術(shù)性繞著圈,正當乙骨憂太集中精神的時候,五條悟的聲音突然從不遠處傳來。
五條悟“各位,練得如何啊?”
乙骨憂太“呃…”
乙骨憂太轉(zhuǎn)過身,正準備說些什么的時候卻被打斷了。
禪院真希的棍子一下敲在乙骨憂太的臉上,道:
禪院真希“不要東張西望?!?/p>
語落,只見乙骨憂太吃痛地揉了揉被禪院真希敲紅的半張臉,委屈地回答著:
乙骨憂太“是…”
禪院真希“快點擺好姿勢,禿子?!?/p>
乙骨憂太“…好嚴格…!”
他喟嘆一聲,不過剛剛轉(zhuǎn)過頭的時候,他好像看到了在五條悟的身后,有著另外一個人。
乙骨憂太“請等我一下…!”
說罷,乙骨憂太繼續(xù)將眼神投向雙手叉腰走向臺階的五條悟。
五條悟“正好大家都在,那我們就來介紹一下新同學(xué)吧!”
五條悟重拾當時介紹乙骨憂太時的熱情,讓身后的少女站在自己的前方。
乙骨憂太“望月同學(xué)?!”
孔雀藍的眸子微微收縮著,乙骨憂太實在不敢相信竟然真的會在這種地方遇到望月若夏。
難道當時五條悟的那句話,就是在表明他其實知道那人是誰嗎。
望月若夏“…咳,大家好,我是…望月若夏?!?/p>
望月若夏也有些震驚。
她在乙骨憂太離開之后去過他家,又到警察局去詢問過關(guān)于乙骨憂太的事情,最后經(jīng)過整理零碎的消息,得出乙骨憂太的具體地點。
——咒術(shù)高專學(xué)校。
是叔叔在兩天前遞了望月若夏的個人簡介的那個學(xué)校。
望月若夏向大家深深地鞠了一躬。
五條悟“是很有禮貌的新同學(xué)吧?”
五條悟又來到望月若夏的面前,向望月若夏豎了個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