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也忠心,哼…!”陳語霏冷哼道。
王美人的臉色驟變,她知道和皇后同流合污,她自己將來也沒有什么好下場的。
演武場內(nèi),肖鴻飛親自指導(dǎo),帝婧惜與肖鴻飛演練比武,驗收新的成果。
肖鴻飛不在留手,每一招一式都很認真的應(yīng)對,幾招下來之后,帝婧惜手中的木劍就被肖鴻飛打飛了,連手也受傷了。
帝婧惜自己都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她受傷的手,就被肖鴻飛拽得死死的。
帝婧惜的眼神之中流露出一絲慌亂,這大白天的,他想干什么。
“我?guī)湍惆!?/p>
聽到肖鴻飛的話,帝婧惜松了一口氣。
“都是我不好,讓你受傷了?!?/p>
肖鴻飛歉疚的望著她,手上的包扎也完成了,兩人坐到了一旁。
“是我班門弄斧,丟人現(xiàn)眼了。”帝婧惜苦澀道,練了那么久的劍,她還是欠火候啊!
“我是你師傅,你這樣說,那就不是怪我。”
“傾落不敢。”
帝婧惜傾城一笑,肖鴻飛有一瞬間的失神。
“師傅,您跟皇上在一起多年,戰(zhàn)無不勝,到底有什么秘訣?。俊钡坻合Ш闷娴膯柕馈?/p>
“真沒想到你對這件事沒有興趣?!?/p>
“傾落從小不能出宮,又特別敬仰花木蘭代父從軍,所以一有機會就想知道軍旅生涯?!?/p>
肖鴻飛點點頭,“原來是這樣?!?/p>
“聽說漠北局勢緊張?”
“其實是契丹人多次犯境才會這樣,你怎么會知道這件事?”肖鴻飛詫異道。
“前兩天我為皇上演奏,他正為此事煩惱,順便說了幾句?!?/p>
“其實我和皇上已經(jīng)商量好,怎么對付契丹人了,他們對我們夠不成威脅。”
“原來如此,其實我一介女流,知道這些也沒什么用,更成不了大器,還是師傅你是英雄大丈夫,能為皇上解憂?!?/p>
帝婧惜笑得意味不明,她原以為皇上是個殘暴昏庸的人,沒想到他居然如此的勤政愛民。
演武場也沒有什么事帝婧惜就回到了莉香院,此刻靈香手中正在忙活。
“靈香,先休息一下吧!”帝婧惜給她倒了一杯茶。
“謝謝。”
“可信我的傷痕沒有痊愈?!彼荒軒椭`香。
“不礙事的,這次關(guān)中發(fā)生這么大的災(zāi)難,皇上除了開庫賑災(zāi)外,還命后宮上下所有的人,都要去上戰(zhàn)場的將士們,縫制衣物和鞋子,現(xiàn)在人人都忙得不可開交,我只是多做一兩件衣服而已?!?/p>
“謝謝你靈香?!钡坻合Ю×怂氖?。
“你也不想受傷的,沒關(guān)系的。”靈香溫柔的笑著。
帝婧惜放開了靈香的手,她又繼續(xù)縫補忙活手中的事情。
“皇上,最近為了天下蒼生,廢寢忘食?!?/p>
“小姐,你好像對皇上的印象有所改觀了。”靈香挺感慨的。
“這幾天我遇到皇上,他都茶飯不思,為天下而擔憂,倒是個勤政愛民的好皇帝。”
“當皇帝的本該如此,小姐,如果哪天你當上了皇帝?你一定會是個勤政愛民,優(yōu)天下之憂的好皇帝?!膘`香輕聲細語的說道。
“這幾天我一直在想,天下初定,如果我們推翻新朝,天下必定大亂,到時候百姓又要受兵戎之苦?!?/p>
“小姐,你可以有惻隱之心,但是滅國之痛一定要記在心上,大亂之后必有大治,這是千古不變的規(guī)律,你一定要記住,你留在這里的目的,那就是復(fù)國?!膘`香提醒道。
“我知道啦!”帝婧惜點點頭。
“那就好?!?/p>
御花園內(nèi),洪七統(tǒng)領(lǐng)奉命召見陳甫嚴,陳甫嚴也有意打探,皇后召見他所謂何事。
“這大人就不用擔心了,其實是因為關(guān)中大旱,弄得民不聊生,到處災(zāi)民,皇后娘娘有見及此,希望為蒼天求個福祉,所以才請大人你來牽個頭,希望你聯(lián)絡(luò)聯(lián)絡(luò)城中的巨富商賈,希望他們多多捐獻,救助災(zāi)民,到時候大人見到娘娘,只需隨機應(yīng)變就可以了。”洪七說道。
“多謝洪統(tǒng)領(lǐng)提點?!?/p>
“客氣客氣,大人,卑職還有要務(wù)在身,我就不陪你了?!?/p>
“不送了,請,慢走!”
洪七走了之后,陳甫嚴剛轉(zhuǎn)過身,就看見天空之上,迎面飛來的粉色手絹,他伸手接過,就看見遠處正在尋找東西的靈香。
陳甫嚴猥瑣的將手絹放在鼻前嗅了嗅。
“好香啊!”
“是你!”靈香驚訝的瞪著陳甫嚴,然后嬌怒的走了過去,“還來?!?/p>
“靈香姐姐。”
靈香奪回了自己的手絹。
“緣來是游戲人間侯?。 ?/p>
“你這張嘴還真夠厲害的,我剛替你撿回手帕,你應(yīng)該謝謝我才對??!再說了,我也是你和傾落的恩人哪!當日若不是我在皇上面前討要傾落,恐怕你們也不會離開教坊,飛上枝頭侍奉君側(cè)呀!”陳甫嚴調(diào)侃道。
“你還好意思說風(fēng)涼話,我跟你這個冤家,不知道是前世冤還是今世仇,當日我若留在教坊還好,不僅能夠賺金賺銀,說不定還能碰到個如意郎君,現(xiàn)在好了,就是因為你,我被逼著不得不陪小姐留在后宮,不但要孤老終生,還要終日提心吊膽?!膘`香傲嬌道,她像是在故意接近陳甫嚴。
“提心吊膽?”
“難道你沒有聽過,伴君如伴虎,這句話嗎?”
“喔…!”
“還有那些娘娘們,早前你的親戚陳婕妤,就平白無故的給了我一巴掌,到現(xiàn)在還疼呢!”靈香故意嬌嗔道。
“她打你??!”
“嗯。”
“那我?guī)湍闳嘁蝗喟?,疼不疼?”陳甫嚴的手伸過去,撫摸在靈香的臉上,靈香一把將他的豬蹄給打開了。
“從我碰到你的第一天起,我就開始倒霉,我今天又看到你這個大瘟神,我肯定又要到大霉了,哼…”靈香轉(zhuǎn)頭就走,腳下一拐差一點就扭到腳。
陳甫嚴直接抱住了她的腰,將她緊緊的摟在懷里。
陳甫嚴想親吻靈香,靈香直接推開了他。
“你放開我,你這個大瘟神。”靈香踩了一腳陳甫嚴的腳,轉(zhuǎn)身就逃走了。
“你這丫頭,有意思?!标惛揽粗`香離開時的背影,眼神之中滿是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