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公公提燈帶路,君天意連夜來到了羲和宮。
站在羲和宮的門口,君天意看著宮門口發(fā)呆。
“皇上,你…”汪卓不解的看著他。
“多日未至,朕覺得有點陌生了?!?/p>
君天意話音剛落,陳梓萱就從羲和宮內(nèi)緩緩而出。
今日的陳梓萱,特意打扮了一番,一襲紫衣,明艷動人,只是物是人非,那份感覺已經(jīng)變質(zhì)了。
“皇上!”
“梓萱,朕…”
君天意話音未落,陳梓萱就跪了下來。
君天意蹲了下去,拉住了她的手。
“皇上,皇上多日不來,臣妾思前想后,都是因為臣妾對皇上服侍不周,求皇上原諒!”
“先起來再說吧!”君天意摻扶著陳梓萱緩緩起身。
“皇后,你何錯之有,朕最近政務(wù)繁重,的確是冷落了你!”
“皇上,我們很久沒有在一起聊天了?!?/p>
“那么,梓萱喜不喜歡與朕一同花前月下,把臂談心,你意如何?”
“臣妾最想的,就是能永遠跟皇上在一起,白頭到老,永不分開!”
君天意頷首一笑,將陳梓萱擁入了懷中。
羲和宮內(nèi),床榻上,陳梓萱躺在君天意的懷里。
“皇上,是否喜歡臣妾?!?/p>
“朕怎么會不喜歡你呢!”
“那皇上是否喜歡傾落呢?”
“梓萱,怎么會這么問?”
“最近皇上跟傾落每天都在一起,日久生情,宮里宮外每個人都竊竊私語,臣妾只是怕人言可畏?!?/p>
“外面的人他們說什么,朕根本就不在乎。”
“可是臣妾介意,如果您不納她為妃的話,外面的人不知道的,還以為臣妾阻止呢!到時候,都一定認為臣妾是惡妻?!?/p>
聽到陳梓萱如此說,君天意捧住了她的雙肩。
“梓萱是否是惡妻,只要朕知道不就行了嗎!難道別人的看法比朕還要重要不成。”
“臣妾并不是這個意思。”
“真是委屈你了,但朕與肖王私下早就有了協(xié)議,讓傾落自己選擇,朕不會強求?!?/p>
“那皇上就是喜歡她了。”
“朕承認的確是喜歡傾落,可是說到心中最愛的人,始終是梓萱,因為只有你才能讓朕魂牽夢縈。”君天意輕撫過梓萱的臉頰,在她的額頭落下一吻。
影樓
帝婧惜坐在影樓樓主的面前看書,殊不知她心里面想了很多。
隨后將書擺放在了一旁。
“惜兒有一件事想請問樓主?!?/p>
戴著面具的影樓樓主,放下了手中的書籍,一雙眼睛,囧囧有神的盯著她。
“你想問我是誰,對嗎!”
“還不止,那天我替你拿藥,無意中看到里面有一封與皇上往來的書信。”
“我還以為什么大事,能令殿下這么忐忑不安,原來只是為了一封信,你就質(zhì)疑我?!?/p>
“曾經(jīng)有人教導過我,就算是再親密的人也會出賣自己。”
“你行事小心,本屬好事,但是單憑一封跟新帝來往的書信,你就質(zhì)疑影樓,未免太小題大做了吧!”
“樓主不必多慮,惜兒愿聞其詳。”
“當年影樓曾資助新帝攻伐天下,彼此有書信來往,何奇之有?!?/p>
“只是一封平常的書信?”帝婧惜不可置信的問道。
“還能有什么?里頭只不過有些借據(jù)罷了。”
帝婧惜覺得奇怪,若真是借據(jù)的話,她應該交給宋尚書才對,為什么會放在錦盒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