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大人在南棠!”
“嗯!”
“樓主竟然有兩個棋子?!?/p>
宋毅分析道:“這從來啊,國與國之間,只講利益不講道義,這好像皇上明的是和南棠結(jié)盟吧!實際暗里呢他卻是爾虞我詐?!?/p>
“那么影樓與南棠的密約,也只是權(quán)宜之計。”
“對!這新朝與南棠果然是兩敗俱傷,那我們影樓呢,就可以從中漁利。增加帝氏復(fù)國的本錢了?!?/p>
帝婧惜一瞬間明白了影樓樓主單位算計。
南棠宣政殿內(nèi)
“皇姐是否下令,讓那個影樓中人,做我們南棠的軍師啊?”
“確有此事。”
“你怎么如此草率?你不怕他是新朝來的探子?”
“說到探子,皇弟還記得我們在新潮的探子嗎!”
“嗯!”
“據(jù)探子報告,當年影樓協(xié)助新帝推翻帝氏之后,忽然銷聲匿跡?!?/p>
“對??!影樓中人是最近才重出江湖的?!?/p>
“這么多年來,新朝從未犒賞過影樓中人,相反,卻燒毀影樓在京城的總會,此事依皇弟來看,你會覺得影樓還會協(xié)助新朝嗎?”
“當然不會!”
“南棠刻下已是茍延殘喘,新朝滅了帝氏之后,未幾再下西國。接著又和鄰國簽訂盟約,企圖孤立南棠,如此下去,新朝吞沒我國,只是早晚之事?!?/p>
“我們不是和新朝簽訂盟約了嗎?怎么他們會背信棄盟?”
“皇弟只要細心看盟約,就知道盟約是極其不合理的,倘若我們遵從,三年之后,定會榨空我們國庫?!?/p>
“哎呀!那你怎么又依了呢?”
“若是不依,他們就說南棠背盟,到時候就興兵攻打我們。”
“早知道如此,當初就不應(yīng)該簽?zāi)欠菝思s?!?/p>
“不,這份盟約無論如何都得簽?!?/p>
“為什么呀?”
“是宋毅提醒我的?!?/p>
“他是個新朝的官,怎么可以聽他的呢!”
“皇弟又錯了。宋毅既是新朝的大官,亦是影樓中人,他建議我們先簽約,以拖延新朝出兵,在爭取時間重整軍容,儲糧備戰(zhàn)。”
“這樣就可以不讓新朝來犯了嗎?”
“我不知道。事到如今,我也只是孤注一擲。和影樓約定,已經(jīng)是我們最后的希望了。”
兩人私下談完話,就去了見了沈青遙。
“如今南棠勢單力孤,假如新朝派兵攻打過來,只守得一時,恐怕馬上就會兵敗如山倒。”
“沈?qū)④娪泻我娊獍???/p>
“末將認為,南棠理應(yīng)跟洪武結(jié)盟?!?/p>
南棠郡主看著沈青遙道:“是否要借洪武,才能分散新朝的兵力呢?”
“嗯!只要兩國簽訂盟約,要是新朝一旦出兵,另一國馬上就派兵增援,兩國同心,勝算大增?。∵@樣一來,新朝斷然不敢貿(mào)然出兵攻打兩國。”
“原來如此。皇姐有何見解?”
“反正也沒有其他的路可行了,現(xiàn)在就只能按照沈?qū)④姷挠媱澬惺?,皇弟,快派人與洪武傾談吧!”
“嗯!”
新朝,上書房內(nèi),君天意收到了一封密報,看了之后臉色驟變,憤怒的拍打在案桌上。
“據(jù)探子回報,南棠跟洪武,竟然有著非常頻繁密切的書信來往?!?/p>
肖鴻飛道:“看來兩國是想暗中結(jié)盟,以牽制新朝,皇上可有想過先發(fā)制人?”
君天意咬咬切齒,“其實朕早就想過要拿下兩國了。只是朕還在想,應(yīng)該先攻下哪一方?”
“南棠素有天險,易守難攻,相反洪武則地勢平坦,依臣的愚見,應(yīng)該先攻南棠。”
“應(yīng)該先攻南棠?按理說,不是洪武更容易攻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