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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書標簽: 小說同人  all浩 

第二章 傳聞與諾雨(上)

雙生子TWINS

白羅那爾城

白羅那爾城像一塊被烈日烤得發(fā)燙的青銅圓盤,深深嵌在黃金沙漠的腹地。這座用曬干的沙磚和枯木壘成的城池,是沙漠中最繁華的驛站與交易樞紐,也是往來旅人唯一的“綠洲”。城墻在陽光下泛著暖黃的光,墻縫里鉆出的沙棘草在熱風里搖晃,城門口的石碑早已被風沙磨平了字跡,只隱約能看出幾個字的的刻痕。

城內(nèi)的街道永遠人聲鼎沸,像一口煮沸的大鍋。穿綢衫的商人提著算盤,在貨攤前與攤主討價還價,指尖的金戒指反射著刺眼的光;披皮甲的傭兵三五成群,腰間的彎刀碰撞出清脆的聲響,嘴里吹噓著過往的戰(zhàn)績;赤足的奴隸拖著沉重的鐵鏈,在奴隸主的呵斥下搬運貨物,腳踝磨出的血泡混著沙礫,在石板路上留下暗紅的痕跡;連乞丐都帶著沙漠獨有的強悍,捧著缺口陶碗穿梭在人群中,眼神里藏著不甘與警惕??諝庵谢祀s著香料的甜香、沙棘獸的腥氣、烤肉的焦香和汗水的咸味,在干燥的風里釀成獨有的味道,鉆進每個行人的鼻腔。

街道上最惹眼的是商隊的“活貨運工具”——沙棘獸。這些二十米長的龐然大物性情溫順,粗糙的唇齒能咔嚓咔嚓啃食帶刺的仙人掌,厚實的白色外骨骼在陽光下泛著冷光,足以抵御沙漠正午的酷熱和紫外線。它們的蹄子寬大厚實,踩在沙地上悄無聲息,背上堆滿貨箱,用粗繩固定得嚴嚴實實,邁著沉重的步伐前行時,貨箱在背上微微搖晃,卻聽不到一聲嘶鳴。商隊的向?qū)恐\繩走在旁邊,時不時給它們喂一把鹽粒,這些沉默的巨獸便會親昵地用頭蹭蹭向?qū)У募绨颍闪税琢_那爾城最鮮活的背景板。

街角的下水道口飄來淡淡的惡臭,像腐爛的肉混合著陳年老灰的味道。這味道從兩個月前就沒散過,起初有人抱怨,后來大家漸漸習慣,甚至懶得打聽來源。只有老居民知道,是修渠工人惹的麻煩——兩個月前,為了疏通堵塞的下水道,工人挖開了主街的地基,結果一鋤頭下去,掘出了一處黑黢黢的洞口。往下探看時,竟發(fā)現(xiàn)里面堆滿了層層疊疊的白骨,有些尸骨上還掛著破爛的織物,腐爛的氣息順著洞口噴涌而出,黏在行人的衣擺上、頭發(fā)上,久久不散。政府派人用石板封了洞口,卻堵不住那股鉆縫的惡臭。但沒人真正在意——在這廢土文明里,人命都如草芥,死人味兒早成了不值一提的尋常事,大家更關心下一頓飯在哪,下一趟商隊能賺多少金幣。

街邊的胡楊木柱下,一個衣著破爛的獨行者正唾沫橫飛地講著經(jīng)歷。他的斗篷爛得露出了堅實的胳膊肘,邊緣被風沙磨成了毛邊,腰間別著柄銹跡斑斑的彎刀,刀鞘上的狼頭雕刻被摩挲得發(fā)亮。臉上的胡茬又密又硬,里面還嵌著沙粒,皮膚被曬成了深褐色,唯有眼睛格外亮,像藏著兩簇火焰。他剛從沙漠深處回來,靴底磨穿了洞,腳踝纏著滲血的布條,一看就是剛從生死邊緣“撿回條命”的。

周圍圍了圈聽眾,有背著行囊的探險者,有蹲在地上抽旱煙的老漢,還有抱著膝蓋的孩子,都聽得聚精會神。有人手里的馕餅忘了啃,有人下意識地往沙漠方向瞟,連路過的沙棘獸都放慢了腳步,仿佛也在聽這驚險的故事。

“就是這樣,那群走私犯全死光了!一個都沒剩!”獨行者猛地一拍大腿,聲音震得旁邊的乞丐抖了抖,懷里的陶碗差點脫手,“我跟你們說,那血腥味濃得邪乎,連沙塵暴都蓋不??!狂風卷著帶血的沙子打在臉上,跟小刀子似的疼,我下意識閉上眼,就聽見旁邊傭兵慘叫的聲音,再睜眼時——嘿!啥都沒了!”

他張開雙臂比劃著,唾沫星子濺到前排聽眾臉上:“人沒了,駱駝沒了,連他們扎營的帳篷、燒火的營火、裝貨的木箱……全沒了!地上光溜溜的,連個腳印都沒留下,就像從來沒人在那待過!我嚇得跟沙鼠似的,一頭鉆進沙坑里裝死,連呼吸都不敢大聲,就怕那東西回來找我?!?/p>

“那東西?啥東西啊?”蹲在地上的孩子忍不住問,眼睛瞪得溜圓。

獨行者壓低聲音,神秘兮兮地湊近:“不知道!就看見個黑影,快得跟風似的,手里的骨刃閃著寒光,一揮就能把人劈成兩半!我只敢從沙子縫里偷看,瞧見那黑影戴著鐵面具,眼窩子黑黢黢的,像是能吸光周圍的光線……”

“瞎編的吧?”一個穿皮甲的傭兵嗤笑一聲,往地上啐了口唾沫,“哪有這種事。”

“我騙你干啥!”獨行者急了,脖子上的青筋跳了起來,“我這命都是撿回來的!那黑影絕對不是人,劈人跟切菜似的,尸體干得像曬了半年的羊皮,血都被吸干了,皮膚貼在骨頭上,跟標本似的!”

聽眾里頓時響起一片嘖嘖聲,有人忍不住交頭接耳:

“聽著怪嚇人的,最近沙漠確實不太平……”

“會不會是枯樹鬼???我爺爺說枯樹鬼專吸人血?!币粋€梳著辮子的姑娘小聲說。

“不可能!”旁邊的年輕人搖頭,“枯樹鬼離不開沙漠中心的高溫區(qū),只有正午太陽最毒的時候才出來,這里的味道不夠,對于枯樹鬼來說和冬天一樣,枯樹鬼至少要在40攝氏度的地方才能動。”

“那是啥?聽著像人為的,難道是被驅(qū)逐的生化人?”

“生化人早被巡邏隊趕到黑戈壁了,哪能跑到這兒來?巡邏隊的機槍可不是吃素的!”

“后面的別擠!踩我腳了!”人群后排有人嚷嚷,一陣騷動后,大家又把注意力轉(zhuǎn)回獨行者身上。

混亂中,一個穿灰白色爛布斗篷的身影被擠得踉蹌出來。他比周圍的人都高些,卻佝僂著背,斗篷破爛得露出了里面的灰色布衣,下擺拖在地上,沾著沙塵和污漬,看上去比乞丐還落魄。他手里拄著根黑木棍,左敲敲右碰碰,像在用棍子“掃雷”,每走一步都格外謹慎,顯然是個盲人。

“抱歉,借過?!彼吐暤狼?,聲音機械又麻木,像生銹的齒輪在轉(zhuǎn)動,缺乏活人該有的起伏,仿佛很久沒說過話。

撞他的是個魁梧的商隊護衛(wèi),滿臉橫肉,正被人群擠得煩躁,本想瞪眼罵人,擼起袖子露出結實的胳膊,嘴里罵罵咧咧:“不長眼???往老子身上撞……”可當他瞥見對方的眼睛時,話突然卡住了,是個瞎子……手里的導盲棍纏著暗金色的花紋,不是畫上去的,倒像是天然生成的,在陽光下泛著流動的光澤,紋路里仿佛有微光在游走,什么高調(diào)的討飯棍?

護衛(wèi)的火氣瞬間消了一半,嘟囔了一句:“哪來的瞎子乞丐?在這兒瞎晃悠,小心被沙棘獸踩扁!到時候連收尸的都沒有?!闭f完悻悻地轉(zhuǎn)身擠進人群,沒再追究。

斗篷人微微頷首,似乎真把這話當成了勸告:“謝謝?!彼^續(xù)用棍子探路,破斗篷下露出的手腕蒼白,卻穩(wěn)穩(wěn)攥著棍子,指節(jié)因為用力而微微泛白。步伐雖慢卻異常穩(wěn)健,腳落下去總能精準避開地上的碎石和水洼,甚至能繞過趴在地上的流浪狗,絲毫沒有尋常盲人的踉蹌,倒像是在用另一種方式“看見”世界。

一上午很快過去,日頭爬到頭頂,陽光毒辣得能曬化石頭。獨行者講得口干舌燥,嗓子啞得像砂紙摩擦,聽眾也漸漸散去,各忙各的去了。他挪到墻角的陰涼處,背靠著發(fā)燙的墻壁,掏出個銀酒壺——這是他身上唯一像樣的東西,壺身刻著簡單的花紋,被摩挲得發(fā)亮。

他擰開壺蓋,猛灌了一大口烈酒,冰涼的酒液流過喉嚨,帶著火燒火燎的暖意,舒服得他瞇起了眼睛,長長地吐出一口氣。喉嚨里的灼痛感減輕了,胸口的悶郁也消散了些,連緊繃的神經(jīng)都放松下來。他從脖子上解下那條舊銀項鏈,用衣角仔細擦拭著狼頭吊墜,指腹摩挲著冰涼的金屬表面,狼眼處的綠寶石在陰影里閃著微光。

沉吟片刻,他把項鏈重新戴回脖子,塞進衣領里貼著心口的位置,那里能感受到吊墜的冰涼,讓他莫名安心。又端起酒壺狠狠灌了一口,酒液順著嘴角流進胡茬里,他愜意地哼起不成調(diào)的沙漠小調(diào),調(diào)子蒼涼又自由,和旁邊乞丐的閑聊聲混在一起。

墻角蹲著三個乞丐,都瘦得皮包骨頭,衣服破得遮不住身子,正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話,眼睛卻始終黏在獨行者的酒壺上,喉嚨忍不住滾動著,吞咽著不存在的口水,聽獨行者吹牛打屁。

獨行者正喝得痛快,突然感覺屁股被什么尖尖的東西戳了一下,力道不重,卻嚇了他一跳,感覺自己好像被人非禮了一樣,嘴里的酒水差點噴出來。他惱怒地回頭,以為是哪個乞丐搞惡作劇,卻看見上午那個穿破斗篷的瞎子正站在身后,用黑木棍的尖端輕輕敲他的皮褲。

“有事?”獨行者沒好氣地揉著屁股,往旁邊挪了挪,讓出點地方,心里有點納悶,自己的美男翹臀怎么這么倒霉。

“請問委托中心在哪?”斗篷人微微歪頭,兜帽的陰影遮住了大半張臉,只能看見線條柔和的下巴和緊抿的薄唇,聲音比上午清晰了些,但依舊帶著機械的僵硬。

“前面左拐直走,第三個路口有個掛木牌的院子就是?!豹毿姓邠狭藫虾永甑南掳?,用手背擦了擦嘴角的酒漬,“你要雇傭人?”他上下打量著對方,見這人身上的打扮,斗篷破得不像樣,忍不住提醒,“勸你小心點,那些冒險家可不是慈善家,瞧見你這模樣,多半懶得搭理你,搞不好還會騙你的東西?!?/p>

他說著往墻角縮了縮,魁梧的身軀和三個懶鬼乞丐搶著那片有限的陰涼地,毫不在意對方身上的餿味——畢竟自己也好不到哪去,衣服半個月沒洗,頭發(fā)打結胡子拉碴,若不是塊頭壯實、腰間有刀,恐怕也早被人當成乞丐看了。

“你是剛剛那個講故事的人嗎?”斗篷人問,聲音里聽不出情緒。

“是。”獨行者點頭,晃了晃酒壺,里面的酒只剩下小半,“你哪位?要我送你去委托中心不?正好我也得去接點兒活兒換酒錢,再沒錢買酒,就得喝沙子解渴了?!?/p>

“就是你了。”斗篷人淡淡地說,語氣平淡得像在說今天天氣不錯。

獨行者愣了一下,眨了眨眼,懷疑自己聽錯了:“啥?”獨行者心里直犯嘀咕:這是啥意思?找茬?尋仇?還是聽故事聽嗨了,想找個人陪聊?

沒等他開口追問,對方突然抬手,解開了斗篷的系帶,緩緩揭開了兜帽。

陽光傾瀉而下,瞬間照亮了斗篷下的身影。獨行者的眼睛猛地瞪大,手里的酒壺懸在半空,忘了喝也忘了放下,連呼吸都頓住了——破爛斗篷下竟藏著一頭幽藍色的長發(fā),像用星光織成的綢緞,在陽光下泛著柔和的光澤,發(fā)絲柔順地垂到肩膀,一順到底。

再往上看,是張俊美得不像凡人的臉。高挺的鼻梁,線條流暢又不失硬朗;薄而飽滿的嘴唇,唇色是自然的淡粉;尤其是那雙眼睛,瞳仁是深邃的深藍色,像藏著整片夜空,又像盛著未被污染的深海,可眼白上泛著一層薄薄的灰白,那是盲人獨有的痕跡。這雙眼睛本該盛滿星光,卻被白霧籠罩,美得驚心動魄,又帶著一絲易碎的破碎感,讓人莫名心疼。

更驚人的是他的身高,原本佝僂的背挺直后,竟比獨行者還高出半顆頭,足有兩米多!破爛的斗篷下隱約可見寬闊的肩膀和緊實的肌肉線條,絕非乞討的人能有的體格。他的皮膚很白,是常年不見陽光的蒼白,與獨行者的黝黑形成鮮明對比。這分明是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帶著北歐人特有的立體輪廓,俊美的臉頰既有女性的柔和柔美,又不失男性的陽剛硬朗,兩種氣質(zhì)完美融合,讓人移不開眼。

這哪是瞎子乞丐?分明是個落難的美男!獨行者腦子里亂糟糟的,上下打量了一番,得出了一個結論,落魄的青年才俊。

“我叫諾雨?!笨∶烂と碎_口,聲音突然變了,不再是之前的機械麻木,而是清澈得像沙漠里的泉水,帶著溫潤的質(zhì)感,“想請先生出山,帶我去古斯文沙漠。我有很重要的事要辦,雇傭費和路上的所有物資都由我承擔,絕對不會讓先生失望?!?/p>

他說得直接又坦誠,沒有多余的鋪墊,眼神雖然沒有焦點,卻讓人莫名信服。

“啥?”這展開也太突然了!獨行者內(nèi)心忍不住瘋狂吐槽,喝酒的動作徹底僵住,連旁邊的乞丐悄悄伸過來想搶酒壺的手都沒注意。他盯著諾雨那雙泛著灰白的藍眼睛,又看了看對方身上破爛的斗篷,再想到那未知的雇傭費,腦子里像塞進了一團亂麻,半天沒說出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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