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廉“不是我說你啊”
齊廉“自己身體也要好好愛護一下吧”
齊廉“剛趕完通告就飛北京,你自己看看,凌晨3點30了!”
齊廉“飯你都沒吃”
他作了余斂3年的經(jīng)紀人,頭一次見這小子這么焦急的樣子,從上車到現(xiàn)在眉頭一直緊皺著。
口罩都擋不住那副別人欠他幾百萬的拽臉。
余斂“家里的事”
他揉了揉有些酸澀的眼睛。
確實有些提不起來力氣,畢竟他趕完通告已經(jīng)兩天沒合眼了,一打開手機就看到自己置頂?shù)娜藪煸跓崴寻竦谝弧?/p>
心一下就提到了嗓子眼。
齊廉“我明白了”
齊廉“又是你家那群祖宗”
余斂合上了眼,側著身子躺在后座上,心里一團麻。
大約過了半小時,到了那群小孩的家,經(jīng)紀人又叮囑了幾句才讓他下車。
他穿著一身黑,不仔細看似乎都要和黑夜融為一體。
余斂仔細環(huán)視了四周確定沒什么人才輸了密碼開門。
進了屋,熟練地找到了燈,將鞋放在門口換上了之前自己來著玩時用的拖鞋,躡手躡腳地進了小孩的門。
余斂進了房間沒有開燈。
因為他知道少年不喜歡被任何人看到自己狼狽的模樣。
馬嘉祺“誰?”
他一個人窩在墻角,像一只暗自舔舐著傷口的小獸,試圖安慰著自己。
余斂“阿祺”
余斂“是哥哥”
聽著馬嘉祺哭啞了的嗓子,余斂心疼的表情都寫臉上了。
漆黑的屋子里什么都看不清。
但余斂知道他現(xiàn)在一定委屈的不行。
馬嘉祺“嗚……”
事實確實如此,馬嘉祺現(xiàn)在一聽到余斂的聲音就想哭,余斂摸著黑把墻角正在哭的小朋友抱入懷中。
馬嘉祺“阿斂。”
許是因為鄭州人民的習慣馬嘉祺在平常喜歡在他名字前加個阿,說會更親切點,后來每個小朋友都這么叫。
馬嘉祺比余斂小了倆歲,卻不喜歡叫他哥。
可余斂知道在一般情況下,小朋友們受了委屈才會喊他哥哥。
馬嘉祺“阿斂哥……”
余斂“我在呢”
余斂“不哭了”
看著懷里的人哭地一抽一抽的,余斂心疼的捧起他的臉,溫熱的指腹劃過臉龐,馬嘉祺整個人都是一顫。
馬嘉祺“你怎么會回來?”
倆個人僵持了一小會兒,馬嘉祺才開口詢問。
余斂“傻”
余斂好笑的捏了捏他的鼻尖。
這破小孩不明知故問嘛。
余斂“當然是為了你”
誰知道他當時慌的手足無措,一幻想到馬嘉祺委屈哭泣的樣子,來不及思考就訂了機票,趕了一天半的通告,他眼都沒合上就來了這群小孩家。
要不是為了馬嘉祺,他又怎么會在凌晨兩點多買航班飛回北京通宵回來。
馬嘉祺“我又麻煩到你了”
馬嘉祺的整個人都有些頹敗。
余斂“亂說”
余斂“我從來不會嫌你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