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一個照顧你們的機會好不好?”
“給我一個,和你們共同創(chuàng)造未來的機會,好不好?”
對嘛,是這味兒。
冷情滿意了。
她問:“那我剛才讓你幫忙的事,算什么?”
霍展白識趣且上道:“算夫妻之間的小情趣,也是夫妻可以做的事情?!?/p>
他又有點猶豫:“可是按規(guī)矩,這期間,不能……”
守孝期間,不能辦喜事。
但是可以同房。
何況,這本就是兩個人的事情,只要不搞出孩子,不在人前粘糊得太明顯,誰會知道他們倆已經(jīng)做過親密之事呢。
冷情蹙眉:“你再猶豫,我就去找別人了。”
不行!
霍展白不提掃興事了,只認真地承諾:“師妹,等你守喪過去,我一定會娶你的?!?/p>
不管外面那些人怎么說,事情做了就要負責(zé),拖延就是不負責(zé)任,他霍展白會守規(guī)矩,在三年之后風(fēng)光迎娶:“若是有人在規(guī)矩之外亂嚼舌根,我定不輕饒!”
冷情毫不在意地點頭。
守什么喪啊,徐重華那玩意又沒死,何況她為什么要給不他守喪,雖然這家伙現(xiàn)在可能還算好人。
——霍展白這家伙都是嘴上說了好聽,實際冷情在守喪期,除了沒跟他睡之外,不能穿不能吃的,大部分都干過了。
比如說不能穿顏色鮮艷的衣服。
冷情就喜歡穿藍色,黃色或者其他顏色,除了黑色其他都穿。
而且她不戴孝,不哭,不念,有機會就大魚大肉,還會喝點小酒。
霍展白明白,冷情這般舉動或許對徐重華顯得不夠尊重,但他素來習(xí)慣為她找尋合理的解釋,并傾向于寬容對待,尤其是在飲食方面,霍展白從不強求她日日面對什么清粥小菜,而是任由她依著自己的喜好選擇。
師妹生產(chǎn)遭了大罪,又因為沫兒的病心力交瘁,如今正是需要大補的時候。
就這樣隨性,霍展白還是覺得師妹心里念著徐重華那個丈夫。
主要他的濾鏡就讓他覺得,師妹并不是一個絕情的人。
他師妹確實不是,但冷情肯定是。
只是霍展白不知道。
但是那不重要,冷情只需要一個能取悅自己的男人。
她口吻不耐:“所以師兄,你到底幫不幫我?”
他不好意思:“我?guī)??!?/p>
顫抖的手緩緩掀開……那一瞬,仿佛昏暗的天幕下猛然間綻出一束耀眼的日光。
那光芒是如此璀璨奪目,帶著破曉時分獨有的力量,瞬間將眼前的暗色驅(qū)散,眼前仿若幻化出一片絢爛的梨花盛景,每一片花瓣都似被這光芒映照得晶瑩剔透。
千樹萬樹梨花開。
現(xiàn)在的霍展白就是這種感覺。
迷蒙的夢境到底不如親眼所見來得震撼與清晰。
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悄然牽引,此時的他早已無暇顧及何為羞恥,何為禮節(jié),腦海中唯一的念頭便是渴望。
渴望著絲絲甜意自舌尖緩緩流淌,一直沁入心扉深處,將靈魂都染上甜蜜的色彩。
這一層,終于是要破了。
但還是跟他想的不一樣。
“師兄,感覺怎么樣?”
冷情刮了刮他的唇,戲謔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