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清她的朋友們?nèi)チ四?,更想不清她與自己印象里的她,為什么差距那么大,她到底,想對他做什么?
什么都想不到,大腦不是亂碼就是空白。
只感受到她的溫柔,眼里又熱了起來。
沒等他張口,就聽她嘆息:“既然譙郎君不醉,那就只有我醉了?!?/p>
說罷,她抿了那一口辛辣,猛地貼了上去!
白瓷梅花瓶在那一瞬間脫手掉落,撞在地上:“啪——”
只重重一聲,便與酒水一起,落成了碎片。
手絹慢悠悠地覆蓋在它們身上。
譙度現(xiàn)在,大腦已經(jīng)不存在了。
他瞪圓眼睛,屏住呼吸,像個木頭人一樣。
唇上,有冰涼而溫?zé)岬纳嗉庠陧斨胱屗蜷_那扇能讓自己墜落的門。
它輕輕掃過他的唇峰,所到之處,皆燃起火焰,把譙度燙得瑟縮了一下,再受不住,打開了那扇純潔的門。
“唔嗯……”
松開門把手的那一刻,對面的洪水洶涌而來,將他的味蕾再次戳刺,徒留疼痛。
然而,譙度沒有機(jī)會再被嗆到了。
他被糾纏著,咕嚕一聲,將所有都吞進(jìn)了腹中。
包間很大,沒有床,但有榻。
譙度被熱烈的吻和甜纏繞,思緒早已混亂不堪,半點(diǎn)都轉(zhuǎn)不動,只知道自己心里瘋狂上涌著喜悅,那是對心愛之人回應(yīng)的喜悅,他情不自禁環(huán)著她的背,想要將她抱起。
結(jié)果卻反而被她的力道推倒在榻上。
畢竟是高檔場所,包間里的布置,是非常典雅舒適的,譙度猛地壓上去,這點(diǎn)沖擊也沒把他已經(jīng)上頭的大腦撞醒,反而衣襟還被扯開了。
“方,嗯方……”
他劇烈呼吸著,鎖骨上下?lián)u晃。
有陰影和沉重將他覆蓋。
冷沉的水,會把他淹沒。
再被一遍遍地清理。
滴答!
滴答!
滴答!
紅色的蠟油順著燭身緩慢下沉,最終在燭臺上冷卻凝固。
那一直攥在掌心的耳墜也終于被松開。
……
亥時末,冷情整理好衣裙,推開門。
樊樓很大很熱鬧,每天聚集的人也很多,所以,這個地方是徹夜不休的,即使已經(jīng)到了大宋人民普遍的睡覺時間,這里依然燈火通明,熱鬧非常。
葉斕,呂念慈她們都不是第一次來樊樓,估計是要在這里一整晚的。
她們有自己固定的玩法,自然不會和冷情在一塊聽小曲,吃東西,玩通宵。
不管有沒有做,都是單獨(dú)的時間。
而且冷情說要來樊樓,本身就有自己的計劃,不是特意過來看男人賞心悅目的。
只不過,她不準(zhǔn)備過夜。
吃完就走,這很正常么。
崔媽媽估計還沒睡,等她回去呢,雖說她交代過,她很可能會夜不歸宿,不用等她。
但是崔媽媽可能不會聽。
群芳齋租期還有兩個多月就到了,她得考慮搬家了。
陸家按照契約,給她三套房產(chǎn),讓她自己選,她選在了相國寺街,馬行街,還有潘樓街。
都是繁華的地段。
不過她也簽了半年的期限,在這期間,做出的舒痕膠都要賣給陸家。
作者太困了,明天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