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她更加鄙夷:“你私下里應(yīng)該玩過好幾次了吧?外面?zhèn)髂泔L(fēng)儀出眾,文采風(fēng)流,是匣中美玉,現(xiàn)下看來,不過是裝的罷了,實際只是個淫賤下流胚,臟的要死——”
好毒,太毒了!
陸盛本就不善辯解,又是溫和心性,在情感莫名的女子面前出糗也就罷了,還被如此刻薄的話語重傷,當即就有些破防了:“你胡說!”
他瞪著通紅的眼睛,慌亂又委屈:“我不臟……我就是,就是生病而已!”
他根本沒有碰過女人,他是被弟弟連累的,他只是實在頂不住的時候才會去摸一摸……是他自己摸的,他自己的手,怎么可能會臟!
而且,他就算淫蕩下賤,那也是淫病導(dǎo)致的,怎么到她嘴里就成了是他先淫蕩才會患上這樣的病了?她這分明是污蔑,更何況,他會變成這樣,也有她的原因,要不是她讓人對弟弟做出那樣的事情,他也不會在她面前……
還沒想完,又一波瘋狂從內(nèi)而外上來了!
“怎么,嗚嗚……怎么還來!”
陸盛再次哭著倒地,他又感受到了那種桎梏的感覺,這次,不是在前頭被勒著,而是直接到了底部,可是:“干什么?要干什么啊……好疼!”
腰上也有感覺,被什么東西給系緊了:“嗚嗚,我的腰不細,不要綁起來……”
冷情看他樣子,估摸著男鴇現(xiàn)在是給陸華套上了懸玉環(huán)。
他這樣,哪里是普通淫病呢。
“九郎,你沒事吧,需不需要我?guī)兔Π???/p>
冷情揚起一抹惡劣的笑,邊說邊往他坐著的地方過去,語氣擔(dān)憂:“你說你要是犯病,就去看大夫呀,這么耗著也不是事兒啊……”
“不要,你不要過來!”
陸盛淚眼迷蒙,發(fā)現(xiàn)她竟然快步過來了,嚇得想要逃跑,然而剛想爬起來,衣擺就被冷情給踩住:“撕拉——”
布帛在大力之下被崩出破損,陸盛動作一滯,想要回頭看,但這一停頓,卻是被冷情抓住了機會,抬起右腳橫在他胸膛之前,猛地一勾,陸盛又被推倒在地。
這次,他爬不起來了。
冷情準確踩在了他的重要之處。
陸盛瞳孔驟縮,驚叫:“方娘子,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
冷情居高臨下:“當然是幫你啊!”
她聲音溫柔而詭異:“你這淫病發(fā)作這樣快,這樣頻繁,連我看了都揪心,所以我還是幫你一把,讓你早些結(jié)束這一切啊!”
“陸九郎,你在我這可不能浪費那么多時間呢,萬一今晚你沒回去,明兒陸家又要來找我,說你失蹤是我干的了。”
冷情表情可憐:“玉蟬實在百口莫辯啊~”
言畢,她腳下施力,研磨起來。
“啊,嗯……”
陸盛本就因為這樣劇烈的反應(yīng)而迅速消耗著體力,突然又被重重壓著磨蹭,更是感覺自己的力氣被掏空,手掌勉強撐著地面,被摩擦得掉了一層淺淺的皮。
剩下的,在小黑屋里。
總之,陸盛被磨成了一灘不知道泥石流,軟硬適中,并且還可以努力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