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起靈從張家古樓出來的時候,記憶已經(jīng)恢復(fù)了大半,老九門的事情他不想再追究,何況做交易的最后一個人,霍仙姑已經(jīng)沒了。
他有些郁卒,他和她的發(fā)生,竟然真的開始于交易!
在此之前,他們倆還是不熟狀態(tài)。
失憶之后,被她一推,一哄,失身不說,還乖乖在她身邊當起了稱職的情人,和吳邪,解雨臣……
百歲老人的臉皮在燃燒。
“你裝什么呢?”
冷情抬手扯他的臉,把那一張俊朗的臉扯得變形:“從遇到我開始,你就對我毫無抵抗力,不主動接近你只是因為我含蓄,但只要我主動了,你就沒辦法拒絕我?!?/p>
“哪怕是交易。”
或者說,交易是一種順理成章的理由,她免去強迫,而他被迫不能反抗的理由。
沒辦法啊,誰讓她一挨近,小哥就跟木頭人一樣,升不起要跟她大干一場的心思呢。
那被她擺弄還不是遲早的事。
“現(xiàn)在我喝了你的血,你沒有那癥狀了,你該謝我才對,要不是我饞你身子,你都死好多遍了?!?/p>
張起靈用平靜的眼神看著她,其實眼底滿是無語。
好不要臉。
可是她說的也沒錯,如果她是敵人的話,憑他遇她就身體僵硬的情況,被捅刀子完全是不費吹灰之力的事情。
張家純種人在沒病沒災(zāi)的前提下才能真正長壽,如果得病或者被殺死,那就是真死了。
冷情催促:“快點,穿西裝,你說過穿給我看的。”
如果只是單純穿,小哥還能勉強一下,但是,他知道她肯定不正經(jīng),耳朵瞬間紅了:“我沒說過?!?/p>
“我從你的眼神看出來的?!?/p>
冷情才不讓他躲:“你失憶的時候?qū)ξ野僖腊夙?,現(xiàn)在恢復(fù)記憶了就變心了是吧,果然,你出軌了!”
一口大鍋落小哥頭上,他哪里背得動:“我沒有!”
他清清白白——等一下。
和陳文錦他們在西沙海底探墓的時候,他的臉好像被親過。
是誰來著?
不記得,也不重要。
更不能被知道。
心虛之下,小哥妥協(xié):“我去穿?!?/p>
沒有內(nèi)襯,沒有內(nèi)褲,只在肚臍眼前邊扣了個扣子,上身皆是皮膚。
性感,想?。
小哥很不自在,他裸過上半身很多次,但裸一半的,還是第一次。
突然,他悶哼一聲。
血滴子之處在滴血。
枝椏如鐵,縱橫交錯間刺破寒寂,將殷紅的血凝成星子,綴滿冬的夜空。
縈繞著入了夢。
汪家人沒了,青銅門也不需要再長時間守護,只要定期去瞧瞧就好,小哥還有空參加胖子和云彩的婚禮。
看到胖子幸福,他也很開心。
“小哥啊,你要好好加油,別被天真和花兒爺比下去咯!”
其實不用他比。
他自己差點就讓她把自己給扔了。
未來有一天,他離魂癥發(fā)作,一覺醒來失去記憶,發(fā)現(xiàn)邊上躺了個死人,被子掀開自己還光著,震驚不已。
可怕,他怎么和死人這樣……啊她的睫毛居然在動?要醒了?怪物!
小哥當機立斷要伸手掐住她的脖子,就算沒掐死也不能讓她亂動!
好在冷情反應(yīng)比他還快,捉住他的手腕:“張起靈,膽子大了敢殺我??!”
這個熟悉的名字和語氣讓小哥一愣,意識到面前沒有呼吸的活死人貌似真的和他有那個關(guān)系:“你,你是誰?”
他不敢看她被子滑下后的身體。
“又失憶了?”
冷情想起來了,張起靈不僅有近親結(jié)婚遺傳下來的畸形病,還有那什么動不動就發(fā)癲的絕授,她有點懷疑對方腦子里被植入了祖?zhèn)鞯男酒?/p>
她說:“我是你的主人,你是我養(yǎng)的男寵?!?/p>
小哥:“?”
是這樣嗎?
他努力回想關(guān)于她的記憶,發(fā)現(xiàn)他倆好像是經(jīng)常親密,但……不應(yīng)該是媳婦嗎?
“過來?!?/p>
小哥聽話地湊過去。
冷情掰開他的嘴,給他塞了顆藥丸,然后把他拽回床上:“在恢復(fù)記憶之前,我需要懲罰你,連枕邊人都敢掐,真是不懂事?!?/p>
說罷,就直接翻了上去。
“呃——!”
他抬起脖頸,汗珠啪嗒一聲,在布帛上蕩漾出波紋。
不過片刻,綻放的花朵便裹滿了冰棱,像被歲月窖藏的胭脂,在凜冽中醞釀著驚世的絢爛。
朝陽初升,薄雪覆在花瓣上,恰似撒了層金箔的糖霜,肌理間流淌著蜜蠟般的光澤,冷冽氣息鉆入鼻息,是清苦與甜膩交織的獨特韻味。
終不停歇。
作者想定制的可家企鵝——叁陸捌零肆壹玖玖肆壹。
作者但接不接還在我,沒有帥哥的世界請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