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安被陶杄聞拉著回了醫(yī)館,兩個人停下后,唯安就把他的手甩開了。
陶杄聞轉(zhuǎn)過身,看著唯安,微笑的說:“怎么了?!?/p>
“寧晉,我已在這里住了幾日,是該走了。”她回答。
陶杄聞一怔,又問到:“你走了,去何處住。 ”他似乎不想讓她走。
“去何處就不必告訴你了,總之會相見的?!蔽ò不卮?。不知道為什么她的心里很難受,看著眼前的男子,她似乎是心動了,可她總感覺他很危險。
陶杄聞頭低頭想著什么,后又抬起來頭,一如既往的微笑說:“既然如此,我也不攔著你?!?/p>
也就是說他同意了。
……
唯安收拾了東西,便走了,她走的很快,出了醫(yī)館,便不見人了。
唯安走遠(yuǎn)后舒了一口氣,雖說陶杄聞答應(yīng)她走 ,可他再答應(yīng)之前,但走之前他那陰森的表情,她完全看見了。
好幾次都是這樣,雖然唯安初次見到他時確實是動過心,但她明白這種人不可交,才提出離開的。
她如今沒有住處,正在街上逛著,走到一處茶館樓,不知為何她的頭發(fā)昏,眼前的茶館搖搖晃晃,然后便不省人事了。
……
“主子。”暗影對著床上躺著的女子說到。
“嗯,如何?”女子似乎還沒有緩過來,在床上撐起身體。
“新皇端王已登基,還暗殺嗎?!卑涤皢柕?。
“登基了?!闭f著她又思考了半刻,“先放著,可還有其他任務(wù)?!彼掷^續(xù)說。
“有,名叫歌禾?!卑涤盎卮?。
“沒有其他信息了?”她問
那影子搖搖頭,表示沒有?!拔覀円膊榱?,這歌禾的信息是一點都查不到。只知道她的名字。是槭國人?!?/p>
女子讓人退了下去,最后盤腿坐著,閉眼似乎在探索的什么,一盞茶的時間后,她緩緩睜開眼睛,眉頭皺了皺。
她居然感應(yīng)不到歌禾,她的法術(shù)從未失錯過,不然她的暗殺閣早就倒閉了,更不會成為京城的第一大暗殺閣,更不會成為各勢力中的眼中釘了。
她感覺這個歌禾不簡單,不過既然遇到了她,結(jié)局只有一個,死!
她叫來婢女,“更衣。”對婢女說道。婢女低的頭給她更衣,走到她后面給她整理衣服時,一把匕首就要插進(jìn)她的腰間,只見那女子一個轉(zhuǎn)身就把婢女制服了。
那婢女望著她,她的身體被點了穴道不能動。
“來人。”她拿起手怕擦著手,似乎在嫌臟。那婢女被她的動作惹怒了,可是卻不能動。
剛才的暗影進(jìn)來看見這一幕明白了一切,那婢女見有人來了,正要咬毒自盡,還沒等到咬破就讓阿影取了出來。
這時那婢女害怕了,她知道根據(jù)暗殺閣的規(guī)矩,暗殺主子,女子是要被丟進(jìn)窯子里,直到折磨而死。
她喊饒命,直到拖出去,那位主子也沒有回話。
穿好衣服,她出門想要找一個靈力充沛的地方感應(yīng)一下歌禾。
她來到已經(jīng)廢棄的房子里,感應(yīng)途中她聽到外面有人說話,讓她極為不適,正想把人殺了。
“說說你個女孩子,像個男孩子,以后怎么嫁的出去哦?!彪m然說是批評,但語氣明顯感覺到他是寵愛這個女孩兒的。
“爹~”女孩兒撒嬌。
這讓她想起了他的父親,眼神傷感,讓她吐了一口血。
……
唯安醒后,便在一間陌生的屋子里。
“姑娘,醒了。”一個中年婦女說。
“這是哪里。”她問。
“姑娘,你昏倒了。 ”中年女子只是簡單的回答。
唯安不再說話,他明顯感到眼前的女子是習(xí)武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