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靜賢淑?!這樣的詞匯竟能用在我的身上?!這個赤練,實在是被我寵得不成體統(tǒng)了!
張呂心道,懵圈的同時更多的是氣極。
“赤練,你到底是誰的侍女,怎生胳膊肘盡往外管?!?/p>
張呂靠了靠一旁的赤練,埋怨到。
“少爺,人生得意須盡歡,這可是你說的。干嘛要為了別人裝作不像自己。哦~我知道了,你該不會喜歡周大哥吧!可你們才剛認識一天……”
赤練覺得自己是在為他好,卻沒想到竟換來了張呂對她忠誠的質疑。不覺心中有些委屈,替自己辯解起來。
“吃你的肉吧!”
“嗯——嗯——”
這話說得張呂竟有些無言以對,只能朝她吼了一聲,順便還給她施了個“禁聲咒”。奈何她怎樣張嘴都發(fā)不出半點聲音。
“幼稚。”
北穆看出他們之間的小把戲,順帶耍了個響指,替赤練解除法術。
張呂埋著頭,一言不發(fā)。一時有些大型社死的窘迫,苦不堪言。
“好一個人生得意須盡歡。丫頭說得沒錯。二口,在我面前不必拘謹。該如何便如何,男人就該有男人的樣子。喝酒嗎?”
北穆說罷,將自己豪飲過一口的酒葫蘆舉到了張呂跟前。
“喝。”
張呂接過葫蘆,不過仍只是小酌了一口。隨后一本正經的看著北穆發(fā)問。
“小周周,你為何喚我一口一個二口?聽起來好生怪異?!?/p>
“那你叫我小周周便不覺著怪異了嗎?”
“不會??!小周周,小周周,多親切呀!”
“如此說來二口,二口。豪邁又順口。叫起來也不顯得生疏。有何不妥?”
“呂便是呂,何故要將它拆分開來。你可知道這東瀛有種妖怪就叫二口女。我堂堂修仙之人,自然不屑被叫做一個外國妖的名號?!?/p>
“可我卻聽聞,這二口女平日里吃東西時雖然細嚼慢咽??珊箢i處卻還長了一張嘴。一到四下無人的時候,方顯現(xiàn)出如饑似渴的本貌。倒是同現(xiàn)下你表里不一的境況頗為相像?!?/p>
“哎呀,小周周。怎生又繞回這件勞什子的事情上了。我在你面前吃得少可不是什么故作扭捏,實在是小周周你丫美不自知、秀色可餐。我看著看著,不知不覺間便就飽了。哪還吃得下那早已黯然失色的食物呢!”
“若論美貌,在下可不敢在你面前妄自稱大。你之嬌俏玲瓏,怕是世間女子都少有人與之匹敵。我一個糙老爺們兒,罷了罷了!”
“你自是美的,不然怎入得了本少的眼。 特別是你這雙眼睛,若是把眼罩摘下定是尤為的美不勝收?!?/p>
張呂說著,便伸手要去摘他頭上縛著雙眼的白紗。不過北穆哪能依他,自是冷淡的別過頭去閃躲開了。
“既然小周周你如此害羞,那我就不難為你了。不過你這白紗下的廬山真面,總有一天會親手揭給我看的。”
見北穆十分抗拒,張呂倒也并不強求,識趣的放下了接近他面頰的手。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