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敲門聲聽著很溫柔,聲音很好聽,讓人很舒服。
“是夏哥嗎?”阿非正在穿鞋。
“你小子,怎么知道是我的?”夏哥打開了門,走了進來,臉上依舊是堆滿著笑。
“有什么事嗎?”阿非打開了燈。
阿非的房間連著一個陽臺,陽臺上有一個矮腿桌子,還有四個墊子。
夏哥徑直走到陽臺,坐下后:“你也來,坐,跟你聊聊天?!彼錆M慈愛的看向阿非。
“哦?!卑⒎亲潞螅莶?,倒茶,一氣呵成。
“我去?!卑⒎撬χ笫?“倒到手上了?!?/p>
“你這……我挺無語的,緊張了吧?哈哈哈?!毕母绲年P(guān)心與眾不同。
“其實吧……怎么說呢……”夏哥的手在擺弄著玩具小人。
“你是靈人?!毕母缯f這句話的時候,明顯認(rèn)真了起來,臉色嚴(yán)肅。
“靈人……是什么?”阿非感覺到有些無力,自己的命運就要改變了。
“就是擁有靈力的人,可以看見魂靈,魂靈就是中國所說的鬼魂。”夏哥看著阿非,眼神也是一本正經(jīng):“靈力也是可以注入靈器的哦,靈器有很多用途,以后你會明白的。”
“為什么……”阿非也不知道問什么,但就是想問為什么。
“你現(xiàn)在啊,就開開心心的,以后會有正事給你干的。早點睡吧。只是怕你睡不著,所以來看看?!毕母缙鹕?,拍了拍阿非的頭后,走出了門。
阿非又回到床上,一夜無眠。
瞧了一下時間:“七點了,好困啊?!彪m說是困,但就是睡不著,打著哈欠,睡不著。
阿非打開了房間的門,到樓下的沙發(fā)上坐著。
“你醒了?”柳橙從旁邊的屋子走出來,身上穿著一身睡衣,白色底,藍條條。
“哦,就沒睡?!蹦且宦暸叮曇艉艽?,但后半句還是故意壓低了聲音,因為忽然覺得,與陌生人訴苦,會很尷尬。
“沒睡?是因為換了環(huán)境嗎?”柳橙說話的聲音漸漸遠(yuǎn)去,她去洗漱了。
孤獨感纏綿在阿非周圍,時刻提醒他:沒有親人。
家里其實是有一位保姆的,這時也起床,去廚房做飯了。
昨天阿非還以為保姆是什么七大姑八大姨呢,因為她根本不像保姆,言行舉止沒有一點的謙卑,讓阿非都覺得,她就是這個房子里的女主人。
陽光照了進來,灼燒著阿非模糊不清的臉,但此時又不想動,索性就讓它照著。
“呦,康康,起這么早?”夏哥的精神倒是很好,衣服也是穿的整齊,這樣的人,真是想不到,會因為什么生氣。
“呃?!卑⒎且呀?jīng)開始覺得,孤獨是要去適應(yīng)的,不想再做掙扎了。
到了吃飯的時候,姑奶奶也起來,坐在桌子的一端:“吃飯吧,你們還要工作呢。”
阿非瞬間覺得自己很尷尬,因為自己可沒有什么工作。
“我孫子可是大學(xué)老師呢?!惫媚棠炭粗⒎?,說話時,眼神中也是充滿期待,期待以后阿非能帶給她什么驚喜。
“大學(xué)老師有什么了不起的,切。”柳橙有點嫉妒,因為她現(xiàn)在是夏哥的學(xué)生,主修的是美術(shù)這一方面。
“在學(xué)校,可是我一直罩著你的?!毕母缪哉Z中帶有自豪。
再后來便不說話,各自吃飽喝足后,各干各的去了,唯有阿非閑著。
這種閑,讓阿非心神不安,心里忐忑,一點也不輕松,后來便連手機也看不下去,正要去找姑奶奶問,什么時候可以見到那位先生時。
有一老頭進來了,看樣子是亞洲裔,但舉止上,卻是一副洋人的做派。
居然徑直朝著正看著他的阿非走來。
“阿非,很高興認(rèn)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