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手掌隔了一層毛巾壓著她的后頸,柔軟的唇輕輕的貼著她的唇瓣,慢條斯理的輾轉(zhuǎn)吮吸,溫柔的不可思議。
沒有進(jìn)一步的深入,男人樂此不疲的逗留在女孩的唇瓣上,畢竟清醒著的蘇了了,讓張藝興不敢太過肆無忌憚。
是月色正濃,還是夜幕下的貪婪在作祟,蘇了了閉著雙眼,在黑暗中感受著唇上的觸感,和她曾經(jīng)歷的每一個吻都不同,他在等著她妥協(xié),等著她的回應(yīng)。
垂下的小手情不自禁的揪住了男人的衣擺,在墜入陷阱的最后一刻,一雙明媚的雙眼浮現(xiàn)在蘇了了腦海里,仿佛打破黑暗的星辰,熟悉的容顏蹙著眉,嘟著厚實的唇瓣,楚楚可憐的鳳眼里說不盡的委屈都是對她的控訴。
樸燦烈媳婦兒,你在干嘛?
猛的睜開眼睛的蘇了了迅速推開了身前的男人,慌亂的眨動的眸子不安的無法聚焦,她剛才究竟在做什么!張藝興莫名的看著緊張的女孩,沉默了片刻似乎有些明白了。
張藝興咬著牙壓下眼里的不甘心,女孩會為了誰才表現(xiàn)出后悔這種神情,終究是他防備的不夠,讓樸燦烈有可趁之機。
張藝興了了……
樸燦烈放大的臉還占據(jù)著女孩整個大腦,驀的聽到張藝興的呼喚,蘇了了抬頭看向他的方向,藝興少爺想說什么?和那次向日葵花田里的吻不一樣,要她怎么相信藝興少爺吻她只是一不小心,思緒混亂的蘇了了手腳并用鉆進(jìn)了被窩里,順勢滾了一圈將整個人束縛在被子里裹成一個“春卷”。
看著“春卷”的一端只露出毛絨絨的發(fā)頂,這種逃避方式,張藝興還真是第一次見。
張藝興了了,出來,別把自己悶壞了。
無言的“春卷”左右滾了滾代替搖頭的腦袋表示拒絕,“春卷”里臉蛋朝下的蘇了了額頭撞了撞柔軟的被子,不知所措的咬著下唇,小手死命的揪著一小塊被子,借此來分散一點注意力。
這是她第幾次被美色所惑了,愧疚的淚水在圓潤的杏眸里打了個圈又退了回去,不停的在心里默念著同一個名字,燦烈、燦烈、燦烈……
張藝興了了,我們只有一床被子,乖,先出來好嗎。
張藝興邊耐心的勸說著被子里的女孩,邊抬手嘗試著拽了拽被子的一角,感覺到女孩的抗拒,無奈的停下了動作。突然間,張藝興很想試試他和樸燦烈在女孩心里的位置,究竟誰更重要,張藝興雙手順勢緊緊抱住了大型“春卷”。
張藝興了了,對不起,剛才嚇到你了,我等你長大真的等的太久了。
猝不及防的一股冷意從心臟瞬間躥遍全身,究竟從什么時候開始,她以為的親人間的依賴開始變質(zhì),是她從沒細(xì)想,或者是迷茫的在腦子里一閃而過不去深究的怪異行為,如今張藝興的坦白,真的是打了蘇了了一個措手不及。
或者藝興少爺還是燦烈,從來都是單項選擇,是她太過愚笨,想的太過簡單。
蘇了了藝、藝興少爺……或許,我們都該冷靜一下……
這算是……拒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