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角落的隔間里,再熱辣的音樂聲也無法侵蝕這里寂寥的氛圍絲毫,晶瑩剔透的冰塊躺在圓潤的玻璃杯里,隨著倒入的液體不斷起起伏伏。
樸燦烈為什么不要我、為什么不要我……
男人后仰著頭,疲憊的靠在沙發(fā)上,辛辣的酒精帶著洶涌的冰冷揦過喉管,怎么也壓不下男人心上的苦悶。樸燦烈仿佛不知醉意,一杯一杯的往嗓子里灌著酒。
瀲滟的水光揉進圓潤的鳳眼,男人的模樣再可憐,那個該心疼的人卻不在這里。猛的將手里的杯子摔到地上,稀碎的玻璃渣止住了要靠近的陌生女人,陌生女人尷尬的僵住了表情,不甘的掃了眼樸燦烈的臉,憤憤不平的離開了。
邊伯賢輕晃著手中的酒杯,目光淡然的掃過滿地玻璃碎片,都數(shù)不清是第幾個杯子了,某人心情不好,連帶著把他的桃花運都給擋了,作為一個有格調(diào)的人,合口味的他可以來者不拒,但邊伯賢從來不主動獵艷,蘇了了是個例外。
金泰亨什么情況?說出來讓我開心開心,或許這砸杯子的錢就不用你們賠了。
金泰亨一手撐著腦袋惡趣味的打量著故意買醉的樸燦烈,對于金泰亨來說,艷遇什么的都比不上看別人出糗來得有意思,尤其還是邊伯賢的兄弟。
邊伯賢斜睨了金泰亨一眼,知道這酒吧是金泰亨開的,邊伯賢也沒抱著免單的想法,更何況不過是一些杯子,他們金家這點小錢還是賠得起的。
邊伯賢我勸你現(xiàn)在別招惹他,失戀的人都是個不定時的炸彈。
金泰亨哦~
伴著金泰亨蕩漾的尾音,野回來的兩只崽子們大剌剌的半躺在了沙發(fā)上,黃子韜猛的灌了一大口酒,平復(fù)下被音樂節(jié)奏激起的心跳,不得不說外國女人就是熱情,要不是顧慮樸燦烈的心情,黃子韜就左擁右抱的回來了。
金鐘仁自顧自的給他自己倒了一杯酒,該說看到樸燦烈這副模樣,他心底也抱著些幸災(zāi)樂禍的心思。
黃子韜是不懂了,不過失個戀而已就這么要死要活的,他們還不得不陪著一塊吃素,黃子韜抬腳踹了踹樸燦烈的膝蓋。
黃子韜燦烈哥,你要真喜歡蘇了了就再追回來不就行了,這個世界破鏡都能重圓,還有什么做不到。
此話一出,邊伯賢、金鐘仁和樸燦烈三人同時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愣怔的看向發(fā)言的黃子韜,看得黃子韜直發(fā)怵,一臉的莫名其妙。
黃子韜怎么了?我說錯什么了?
樸燦烈對,你說的對,我要去找媳婦兒,我要去找她!
樸燦烈被失戀的烏云覆蓋的心臟瞬間轉(zhuǎn)晴,迅速起身的男人扶著發(fā)暈的腦袋歪歪扭扭的就要往外走,邊伯賢和金鐘仁默契的看著樸燦烈的背影,不約而同的皺緊了眉頭。
邊伯賢呵呵,子韜你都會成語了,當哥哥的還真是欣慰。
金鐘仁TAO,你這嘴遲早得縫上。
金泰亨蘇了了?這名字怎么這么耳熟啊~
果然,一個喝醉的人絕對不能放任他亂跑,這是邊伯賢看著躺在地上已經(jīng)昏睡過去的樸燦烈的第一反應(yīng)。
瞇著眼的女人慵懶的撥弄著凌亂的發(fā)絲,緋紅的臉頰浸滿了醉意,站在人群中央也絲毫不怯,約莫十厘米的高跟踩了踩一地上動不動的男人。
程千尋小朋友,這么擁擠的地方可不能隨便亂跑,一不小心碰到什么不該碰的,很容易受傷的。
邊伯賢小姨?
看著女人熟悉的臉,他就說誰這么彪悍,能把燦烈這個大塊頭撂倒,不過這家伙也確實該安分一會兒了。邊伯賢認出程千尋的同時,程千尋自然也認出了邊伯賢,掩唇不自禁的打了個酒嗝兒,程千尋軟倒的身子自然的倚在了邊伯賢身上。
程千尋嗯?是伯賢啊,那地上這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