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伯賢我的燦烈啊,你這是想去哪兒呢?
指尖還沒碰到車門,突兀的響起的聲音,在空蕩的停車場里格外的清晰,打斷了樸燦烈的動作。
微微側過頭,森冷的寒氣自樸燦烈的眼底迸發(fā)出來,看著迎面而來的男人,樸燦烈從來不是多有耐心的性子,在蘇了了不知曉的地方,努力為她而成長著的樸燦烈也保持著金家人該有的冷漠和高傲。
樸燦烈與你無關。
邊伯賢呵,你怎么知道我們去的不是同一個地方呢,或者應該說,這幾天被蘇了了一直躲著的滋味不錯吧。
黑亮的皮鞋踩在大理石的地磚上,清脆的腳步聲規(guī)律而又有節(jié)奏,邊伯賢骨骼分明的指尖優(yōu)雅的抵在胯骨上,半敞的衣襟露出小片的肌膚,已足夠引人遐思。
撩,也分刻意與無心,大概魅色入骨,也不過如此。
邊伯賢緩緩在樸燦烈面前站定,略仰起的頭,看著樸燦烈臉上被他點破后的不悅,幸災樂禍的輕笑了一聲。
邊伯賢這丫頭也真是,除了躲也想不到其他辦法了。
這幾日的煩悶像是突然又加了把火,皺緊眉頭的樸燦烈一把拽過邊伯賢的衣領,小臂用力扼制住后者的脖頸將人壓在車窗上。
樸燦烈你們?yōu)槭裁炊家臀覔專?/p>
毫不反抗的邊伯賢不以為意的攤開雙手,臉上的神情依舊平靜。
邊伯賢嘖嘖,我只是覺得這丫頭有點兒意思罷了,真正要和你搶的可不是我。
樸燦烈你什么意思?
樸燦烈狐疑的打量著邊伯賢,他聽出了邊伯賢話中的挑撥,卻不明白邊伯賢話中故意把他自己擇出來是什么意思。
邊伯賢為了蘇了了這小丫頭,藝興哥可沒少給我使絆子,我要蘇了了也不過是想把我之前吃過的虧一一算回來。
樸燦烈說到底,你也在覬覦了了。
邊伯賢我們可以合作,蘇了了歸你,我只要給藝興哥一個難忘的教訓。
四目相對,樸燦烈明亮的鳳眼里充斥著濃郁的不信任,邊伯賢不屑的冷笑著,輕瞇起的雙眸寒光微斂。
邊伯賢還是說你有信心能贏過藝興哥,蘇了了這丫頭可是從小就跟在藝興哥身邊。
邊伯賢嘴里能有幾句老實話,可不信任又如何,至少邊伯賢有一句話說對了,樸燦烈沒有信心,他的后來居上不過是占了旁人無作為的前提。
而眼下,這情敵一個個的如雨后春筍,連綿不絕的往外冒,樸燦烈恨不得把他們都拍回土里,可他始終還不夠強。
樸燦烈合作可以,但如果我發(fā)現你還是對了了別有用心,我絕不會放過你。
邊伯賢這可不是對待一個合作伙伴的姿勢。
邊伯賢的眼睛看著還壓在他脖子上的手臂,樸燦烈會意的松開了邊伯賢,重新站直了身子。邊伯賢抬手揉了揉脆弱的脖頸,嘴角上揚的弧度又深了些。
合作歸合作,將來事態(tài)如何發(fā)展可都是未知的,更何況這也不過一份口頭協議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