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轉(zhuǎn)醒的男人迷蒙的看著天花板眨了眨惺忪的睡顏,空蕩蕩的房間里安靜的沒有第二個人的氣息,男人蓋在被褥下的手不自覺的收緊,掌心里屬于女孩的溫度似乎已經(jīng)冷卻了很久。
微抿著薄唇,張藝興心里涌上一絲失落,不應該的,了了怎么會沒有等他醒來。
蘇了了藝興少爺。
驀的,一道輕快的呼喚聲破開了涼薄的寂靜,張藝興迅速扭過了頭,專注的目光緊跟著款款向他走來的女孩,散去了憂愁的墨色瞳孔蕩漾起粼粼波光,霎時間深情無限。
蘇了了莞爾一笑,她怎么覺得剛睡醒的藝興少爺難得的有些傻乎乎的。
蘇了了藝興少爺醒的時間和我估算的時間差不多。
面對女孩的笑容,張藝興能回饋的只有寵溺的溫柔。
張藝興了了,你去哪兒了?
蘇了了我去給藝興少爺熬了點粥,藝興少爺剛睡醒,一定餓了,先喝點粥墊墊胃,再過一會兒就可以吃晚飯了。
男人剛醒,吃點清淡的最合適不過,一碗白粥里純的只有白色。
張藝興謝謝了了。
張藝興剛準備伸手接過女孩手里的白粥,手上那繞了一圈又一圈的紗布此刻卻顯得尤為的刺眼,蘇了了輕巧的避開了張藝興纏著紗布的手,在床邊落座。
蘇了了藝興少爺?shù)氖植环奖?,還是我來吧。
既然女孩都開口了,張藝興自然是求之不得,又有誰知道呢,他是不是故意的用受傷的那只手去接女孩手里的粥。
張藝興那就麻煩了了了。
蘇了了不麻煩的。
木質(zhì)的勺子隨意的在碗里轉(zhuǎn)了幾圈,新鮮出鍋的白粥還是很燙的,舀起一勺白粥,蘇了了嘟起了小嘴吹了吹白粥上騰起的裊裊熱氣,才送到了張藝興嘴邊。
蘇了了藝興少爺,小心燙。
謹遵提醒的張藝興薄唇試探的含住了小半個勺子,下一秒張口將整個勺子包進口中,香甜的白粥暖暖的劃過咽喉,溫度剛剛好。
張藝興了了吹吹就不燙了。
蘇了了嗯,知道了。
蘇了了又舀起一勺白粥,學著方才的樣子輕輕吹了吹送到男人嘴邊,反復了十余次,碗里的白粥也漸漸的露了底。
濃郁的薰衣草香從女孩的小手漫到張藝興的鼻尖,男人的余光不自覺的跟著女孩的動作掃過女孩手心里那怪異的粉色。張藝興猛的握住蘇了了還拿著勺子的手,擔憂的展開女孩的掌心。
張藝興了了的手怎么這么紅,是剛剛熬粥燙到了嗎?
被張藝興捉住的小手僵硬的一頓卻沒有立刻抽回手,生怕男人會發(fā)現(xiàn)她的慌亂,蘇了了抬眸迎上了張藝興的目光,不在意的淡然一笑。
蘇了了沒,只是沾了些油漬,所以多搓洗了幾遍就紅了吧。
女孩的小動作張藝興怎么可能發(fā)現(xiàn)不了,可是,了了為什么要撒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