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世勛黃子韜!你給我下去!
黃子韜臭小子,裝暈還有理了是吧,蘇了了,給我把他按好了。
金俊勉一推開門,看見的就是一幅難以形容的畫面,女孩一手按在正奮力掙扎的男人肩頭,另一只手卻好像被男人禁錮在了手中。另一個男人迎面壓倒了病床上的男人,粗魯?shù)乃撼吨硐氯说囊路?/p>
三個人都比他想象中的更有精神,金俊勉愣怔的走進病房,還不忘貼心的為三人關(guān)上門。
金俊勉你們在干什么?
聞聲不約而同的停下了動作的三人扭過頭看向闖入者,迅速規(guī)矩了。黃子韜趕忙從吳世勛身上爬下來站好,高挑的身形恰好擋住金俊勉視線里的蘇了了,黃子韜可還記得金俊勉最討厭女傭和他們有肢體接觸,尤其是蘇了了。
怎么說也是臨時的“戰(zhàn)友”,雖然一手被擒的蘇了了只盡了微薄之力,可黃子韜還是很講義氣的。
黃子韜SUHO哥,你來啦。
金俊勉怎么突然讓我給你送游戲機,還送醫(yī)院來?電話里也不說清楚。
自然是因為來了就一切都清楚了,要是提前說了,反而漏了嘴,來的可就不止一個人了。黃子韜讓金俊勉送游戲機來是怕守夜時無聊,可眼下人都醒了,黃子韜哪還有必要守夜,滿滿的負罪感現(xiàn)在只剩下了一絲絲。
蘇了了尷尬的拽了拽還被吳世勛握著的手,奈何拽不出來,少了黃子韜的威脅,吳世勛自然全身心的力氣都可以放在蘇了了身上了。無奈的抿著唇的蘇了了,只能低下頭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只可惜眼前沒有一個人是瞎子。
金俊勉世勛和蘇了了怎么也在?天都黑了,世勛你不好好待在家里,瞎跑什么。
吳世勛空出的一只手正整理著被扯亂的衣領(lǐng),也沒打算開口,有人就慌里慌張的給了金俊勉解釋。
黃子韜世勛身體有點不舒服,我和蘇了了帶世勛來醫(yī)院檢查檢查。
金俊勉自然是知道蘇了了和蘇婉今天已經(jīng)搬出金家了,就憑剛剛那出大戲,黃子韜話里的諸多不合理,金俊勉也沒有那個心情深究。
不動聲色的看了一眼女孩被握住的手,露在掌外的手腕漫出了顯眼的紅色,可見男人用了多大的力氣,金俊勉不禁輕蹙了下眉頭。
金俊勉蘇了了,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金家的傭人了,世勛的身體,也不用你一個外人來關(guān)心,你可以走了。
淡漠如水的語調(diào)總比平時的諷刺好入耳了許多,自動省略了男人話中一切不中聽的詞匯,蘇了了只聽到了最后一句話。
蘇了了我現(xiàn)在就走。
答應(yīng)的爽快的蘇了了等真正要走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她有多么力不從心,她的一只手還被人抓著,拔不出來。
吳世勛我的女人,走還是留只能我說了算。
蘇了了疑惑的歪著腦袋,側(cè)眸斜睨著開口的吳世勛,這句話怎么有些耳熟。
金俊勉也是愣了一下,世勛這小子真的是被家里慣壞了,擺譜都擺到他身上來了。
金俊勉說什么渾話,世勛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