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手撐著傘,一手握緊蘇了了的手,微微向蘇了了的方向傾斜的傘完整的把蘇了了整個人遮在了傘下,男人的一肩卻被雨絲浸透了,可這已經(jīng)是蘇了了在店里挑的最大的傘了。
蘇了了輕蹙著秀眉側(cè)目又瞥了一眼邊伯賢暴露的傘外的肩,心里總搞不懂,為什么男人的紳士風(fēng)度總用在這些本沒有必要的地方。
陪著智恩逛了大半天,又酸又漲的感覺從腳丫子漫延到小腿肚,蘇了了強撐著想要罷工休息的腿,機械的跟緊了男人的步伐。蘇了了很喜歡下雨,這是她第一個過的如此憋屈又漫長的雨天。
邊伯賢燦烈后天就要走了。
埋著頭正看著自己的雙腳偷偷齜牙咧嘴的蘇了了乍一聽到邊伯賢口中的名字,瞬間收斂了埋怨的小表情,面色平淡。
這大概是樸燦烈在帝都待得最短的一個正式假期,以前哪怕是寒假,樸燦烈都能想辦法一拖再拖。以前只以為燦烈是厭學(xué)心理,邊伯賢現(xiàn)在卻明白了真正的原因。
蘇了了嗯……
除了這一聲輕哼,蘇了了也不知該說些什么來回答,該說的她也說過很多遍了,可能她的態(tài)度和語氣始終來得不夠強硬,讓他看不到她的認真,那就只能用行動來表示了。
雖然女孩甩了燦烈,邊伯賢是開心的,可瞧著蘇了了這一根筋認定了就沒有轉(zhuǎn)圜之地的模樣,邊伯賢不禁為以后的追妻之路感到前途坎坷。
邊伯賢小家伙,這我就要提點你了,不要對前任太殘忍,以防后患,畢竟男人和女人有的時候都是一樣的小氣。
蘇了了知道了,學(xué)長說這么多是想讓我去送送他嗎?
伯賢少爺什么時候這么好心了?又什么時候和燦烈的關(guān)系這么好了?探究的目光掃向身邊的男人,蘇了了心底不由升起了一絲警惕,事出反常必有詭計。
邊伯賢當哥哥的心疼一下失戀的弟弟不行嗎?
嘴上說著,邊伯賢心里卻是另一個答案,不提些你在意的人,你又怎么會認真聽我說話呢。
邊伯賢不過也不用送了,等燦烈自己冷卻一下心情,想明白了就好了。
伯賢少爺在前任這方面自然是比她更有話語權(quán)的,蘇了了神色深沉的凝思了片刻,認真的點了點頭。
邊伯賢今天怎么會去SOLO?
蘇了了和朋友一起去的。
邊伯賢以后不許去那種地方了,不安全。
明明是關(guān)心人的話,可為什么從身邊的男人嘴里說出來,總給蘇了了一種怪怪的感覺,不過無論伯賢少爺說什么,她都會有一種別有用心的虛偽感,蘇了了知道這是她對邊伯賢的偏見。
蘇了了沒關(guān)系的,她對那里很熟,而且我也是和藝興少爺說過的。
邊伯賢早就從金泰亨嘴里知道當時女孩身邊都有誰,可能讓蘇了了稱得上朋友的肯定不會是TAO。
邊伯賢李家在帝都的勢力也不差,和李家的小女兒交朋友是個很明智的選擇,不過李智恩做事太跳脫了,我怕她會把你帶壞了。
例如,他之前在女孩手機里發(fā)現(xiàn)的那些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