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議清“怎么傻了妹寶?”
顧議清向鄒術(shù)暖揮手
鄒術(shù)暖“沒有”
鄒術(shù)暖不知道怎么面對顧議清,除去愧疚,怎么會有這樣的人,好像是無限溫柔和冷酷矛盾的交織體。
顧議清“沒事 男人身上都得帶點傷”
鄒術(shù)暖“我難道不是嗎?”
顧議清“額 我不是這個意思 小孩子需要保護 ”
鄒術(shù)暖“你嫌我小嗎?”
顧議清“嫌棄?”
(這怎么聽著和那處處留情的海王……我還搞不定一個孩子那就越活越回去了)
然而鄒術(shù)暖并沒有給他反擊的機會。
鄒術(shù)暖 “我不希望你受傷,不要把我當小孩子一樣保護,你倒在我面前我卻無能為力,我更難受”
顧議清看著鄒術(shù)暖眼里的光熱覺得好像有什么事情變了,上次被人這樣對待多久了?哦 三年了,已如隔世。
喧囂的人言燒不到安逸的病房,世俗的利刃扎的是親人的心。
輿論終究傳到了鄒媽媽耳朵里,她太熟悉自己的兒子了,一直關(guān)注《青春創(chuàng)造營》她越來越覺得兒子看顧議清眼神越來越不對,但奈何同框太少,她不能確定自己的猜想,直到今日看見顧議清為暖寶受傷。
鄒媽媽“老鄒,那孩子怎么辦呢?我從沒見過暖寶這樣的熱乎勁,比跳舞還熱乎”
鄒爸爸“我覺得你就是想太多,暖寶太小依賴而已吧,再說網(wǎng)絡東西半真半假”
鄒媽媽看著不甚在意甚至還在看文件的老鄒氣的那是鄒媽媽“你今天自己去晚會”
鄒爸爸“別呀 老婆 你得做我女伴啊 誒老婆別走啊”。
也許是輸液有安眠成分,也或許是真的太累了,顧議清覺得自己這一覺睡得很深很深。
在夢里他走馬觀燈似回首了自己走過的那荒唐的二十三載,從沒有人的熙熙攘攘,但足夠支持自己 到墮入黑暗。
上天把自己身邊小小的熒光抹滅,居然還可笑地希望自己回到正途。夢中好像有人叫在他
言祁“不可以超出安全范圍呦 答應我保護好自己啊”
顧議清“對不起啊 我食言了 我好恨 我真tm好恨”
不知道睡了多久,醒來就看見鄒術(shù)暖正在幫他擦額頭,他好像沾滿露珠的青草 ,檸檬味的小奶糕 一直以來這就是鄒術(shù)暖給他的感覺 對待他像是對待愛的包圍里長大的孩子,但關(guān)系也僅限于對孩子。
鄒術(shù)暖 “議哥你醒了 你一直在出汗”
顧議清“嗯 睡迷糊了”
鄒術(shù)暖“議哥你不參加節(jié)目了 我就不能和你在一起了”
顧議清覺得再不做些什么就危險了
顧議清“術(shù)暖 你聽著,你適合舞臺 而我只是玩票的心態(tài),你的熱愛我不能理解,你也不知道我的生活,所以就算沒有什么合約 我們的相接也不近切。
顧議清未來你一定會遇見一個如陽光般耀眼的女孩子,我也會一直是你的朋友……”
鄒術(shù)暖不知道最后自己是怎么走出醫(yī)院的,他第一次叫自己名字居然是為了劃清界限。 (可是 如果我的熱愛是你了 我該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