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婆笑著跟王一博說話,眼神特別慈愛:
外婆小博像媽媽,你媽媽小時候上學(xué)放假經(jīng)常來外婆這兒玩兒,是個漂亮又乖的好孩子,現(xiàn)在小博都這么大了,家里人都好吧,你外公外婆身體都挺好吧。
外婆說這些的時候有點兒感慨,不僅坐在她身邊的夏初宜感受到了,手機對面的王一博也感受到了。
王一博感覺到了這種感慨里除了對歲月變遷之外的感嘆,還有對她孩子追憶的情緒,一追憶就免不了心酸,他就趕緊接話跟外婆說:
王一博嗯,家里人都挺好的,我爸爸媽媽姥姥姥爺都挺好的,我媽上星期還打電話說過了年來看外公外婆。
外婆好,好,來讓你爸爸媽媽姥姥姥爺都來,來外婆這兒住一段時間,我們好好聊聊。
王一博嗯,好,我一定向他們轉(zhuǎn)達外婆的邀請。
外婆笑著看了看夏初宜,又看了看湊在手機旁邊的老伴問:
外婆你跟孩子聊聊,一直還沒說上話呢。
外婆顯然知道外公也想跟王一博聊聊。
外公樂呵呵的說:
外公我沒什么要說的,挺好,都挺好的,過了年跟爸爸媽媽姥姥姥爺一起來吧,外公非常歡迎你們。
王一博跟外婆還能說幾句,但面對男性長輩就更不知道說什么了。
他笑著,臉有一點點紅。
王一博好,知道了外公。
外公嗯,好,好,好好認真工作吧,年輕人就得認真工作,把事業(yè)做好把家庭照顧好。
王一博嗯,知道了外公。
外公好孩子。
外公看了看外婆問:
外公你還有要跟小博說的嗎?
外婆見了面再聊吧,先讓孩子們聊吧,聊完早點兒睡,明天小博不是還要上春晚。
外公嗯,小博我和外婆就先不跟你說了,等來了咱再好好聊,你們聊吧,聊完早點兒睡,明天好好做春晚的事情,你是優(yōu)秀的孩子,外公很為你開心。
王一博好,外公外婆早點兒休息吧。
夏初宜就把手機從外公外婆的面前拿回來了,她看著哥哥笑意盈盈的可愛又帥氣的臉,身心都非常的愉悅,她勾起精巧的唇角跟哥哥放低了聲音說:
夏初宜哥哥等一下啊,我跟外公外婆說晚安。
王一博也勾著好看的唇角,眉眼間笑意明朗如春,是跟剛才和外公外婆說話時的笑不一樣的感覺。
剛才跟外公外婆說話時的笑是在長輩年年前乖乖的小孩子的笑。
現(xiàn)在對著自己心上的人的笑是特別寵溺特別開心還帶著一點點特別親密的壞壞的感覺。
夏初宜跟外公外婆說了晚安之后,外公外婆就回臥室了,夏初宜起身關(guān)了客廳的大燈,王一博的手機上夏初宜那邊的光線就暗了。
王一博關(guān)燈了啊。
夏初宜嗯,要回臥室了,把大燈關(guān)了。
王一博留著小燈吧,要不黑乎乎的回去再磕著。
夏初宜嗯,知道,我上了樓再關(guān)小燈。
王一博看著手機里夏初宜精巧好看的臉,這臉熟悉又親密,柔順的栗色頭發(fā)在她低頭的瞬間垂到耳邊一些,夏初宜伸手蔥白柔嫩的手指輕輕把它們別到耳后,長長的睫毛輕輕的顫動像春風(fēng)一樣溫暖又輕緩的蕩進了王一博的心里,蕩的他心熱熱的癢癢的。
夏初宜邊上樓邊低頭看王一博,她唇角微勾,臉上輕輕的綻開了那倆個甜甜的梨渦。
夏初宜哥哥好專注。
王一博嗯?
王一博反應(yīng)了倆秒笑著還有那么一點點不好意思。
王一博嗯,看你呢。
他這一直接,把夏初宜也給弄不好意思了,夏初宜的臉微微紅了點兒,低頭看著哥哥嬌嗔的說了句:
夏初宜看的都顧不上說話了嗎?
王一博的臉也突然紅了點兒。
王一博嗯,真好看,怎么都看不夠,不在一起想,在一起也想,就想看你,哪兒都好看。
夏初宜的臉就更紅了點兒,心和身都是熱的,而且還有越來越熱的趨勢。
夏初宜沒說話就紅著臉看著哥哥。
王一博勾著好看的唇角,笑意漸漸覆上了壞壞的感覺。
他問:
王一博怎么不說話?
夏初宜不知道怎么回。
王一博叫哥哥,寶貝。
夏初宜的臉心和身就徹底被點燃了,她心悸的厲害,心尖有種被狠狠掐了一下的感覺,即酸又疼又爽,反正描述不上來的感覺,但她知道她又情動了。
她總是輕而易舉的為哥哥情動,只要他在,他就算不說不做她也會情動,何況哥哥此刻正在竭盡全力的撩她,她深知自己招架不住,她也深知自己馬上就要潰不成軍。
夏初宜輕輕的聲音帶著小小的顫動,這顫動讓這靜謐又溫馨的夜晚涌上了無盡的親密和曖昧,這親密和曖昧似帶著暖暖的感覺和香氣充盈著王一博的所有感官。
王一博知道這暖暖的感覺是她身上的溫度,這香氣也是她身上的。
王一博心里和身上的熱意極速飆升,熱的他啞了些嗓音。
王一博寶貝,叫哥哥。
他又重復(fù)要求了一遍。
夏初宜原本準備關(guān)了客廳的燈進了房間就給他想要的。
但哥哥顯然忍不了,他迫不及待的等著他的寶貝叫他哥哥,他寶貝天天都叫他哥哥,但他知道這一次不一樣。
夏初宜進了臥室,背靠著門,輕輕的呼吸,帶著點兒顫動的感覺,眼神有一點點濕,又有一點點像受驚的小鹿一樣,既緊張又無辜,無辜里染上了滿滿的渴望,她壓低聲音,輕輕的說:
夏初宜哥哥想我嗎?
夏初宜其實知道王一博肯定想她,但她就是想聽他親口說想她,就跟王一博說對她上癮一樣,她也上癮,上癮這種跟哥哥你來我往的曖昧的撩動和親密。
王一博的心瞬間也悸動的厲害,有股異常的灼熱至身體深處升起迅速的占據(jù)了他的身體和所有的感官意識,他聽到了也感受到了夏初宜這句話里所有的渴望和思念,心理和生理的。
他啞著音色低低的說:
王一博想,全身上下沒有一個地方不想的,除了心沒有一個地方不空的。
作者喜歡應(yīng)該是確實有生理沖動的吧,只有精神層面的戀愛大概都停留在情竇初開的少年時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