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維做了個夢。
一個非常清晰的,幾乎讓他以為真實發(fā)生過的夢。
夢里有男人的喊叫,有槍炮的聲音,有嬰兒的啼哭。
他看著一個白發(fā)男人拿著AWM在掩體后面不斷射殺敵人,他莫名覺得這個男人非常眼熟。
是誰?
他充滿疑慮地想。
他從沒有見過白發(fā)的男人,那這個男人是他臆想出來的嗎?
這個男人孤身只影,拿著槍不斷換位置,嬰兒的啼哭突然消失了。
男人憤恨地錘了一下土地,轉(zhuǎn)過頭垃來。
那是一張非常年輕的臉,有大海般的眼眸。
英俊又張揚。
戴維震驚著。
那是他自己。
那張臉還未脫稚氣,能依稀看出和戴維的相似之處,他看著戴維,兩人目光相接。
男人嘴唇微微蠕動,戴維看懂了他說的話。
“回家去?!?/p>
戴維控制不住的向他奔跑,突然一腳踩空,從夢境中回過了神猛地坐起,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朱蒂剛剛回家,就聽見戴維臥室里的動靜,沖進戴維的臥室,恰好對上戴維失神的眼睛。
“戴維!”
但戴維沒有理她,嘴里只喃喃著:“回家去……回家去……回家去……”
朱蒂上前想要抱起他,卻被他猛地掙脫:“回家……去!”
朱蒂使勁按住他,驚疑不定地想:這小子中邪了吧?!
好在朱蒂按了他半天,這種情況已經(jīng)漸漸好轉(zhuǎn),戴維兩眼無神地懵了一陣,倒頭又睡了。
什么東西?!
朱蒂不放心,帶他連夜去了醫(yī)院,最后結(jié)果出來的時候才算長松了一口氣。
但她還是和戴維一起請了一天假。
等戴維真正清醒過來已經(jīng)是第二天晚上了,她看見朱蒂正在他床邊的椅子上饒有興致地讀書,問:“你看得懂?”
朱蒂道:“差不多,學(xué)過一點中文?!?/p>
她問戴維:“好點了?”
戴維還記得發(fā)生了什么,點點頭:“好多了。”
然后他道:“我想出去溜溜?!?/p>
朱蒂不大想讓他走:“嗯……”
戴維道:“去赤井秀一家行么?”
朱蒂問:“什么時候跟他關(guān)系那么好?”
“他教了我很多東西?!?/p>
戴維道。
最后戴維還是自己一個人出了門。
他并沒有直奔赤井秀一家,只是在路上漫無目的地晃蕩,心里有一種極度荒謬和無從下手的感覺。
太不爽了。
那個男人到底是誰?
自己到底是誰?
他一腳把一個石子踢到了路邊的垃圾桶上,撇了撇嘴。
這種無力感。
戴維想起來了自己被朱蒂撿到時戴的那條項鏈,舔了舔唇。
那條項鏈現(xiàn)在就在他的褲兜里放著,項鏈上面掛著一個金屬片,上面刻著“SY”兩個英文字母。
他拿出項鏈戴上,拿起金屬片仔細端詳。
SY。
完全沒有聽說過。
正好問問赤井秀一。
很快他就到了赤井秀一家門口,敲開了門。
“……嘖,眼熟?!?/p>
赤井秀一拿著項鏈看,道:“盛夜?!?/p>
“嗯?”
“有一個非常強大的家族企業(yè)就叫圣夜,他們的總部在中國,產(chǎn)業(yè)遍及世界各地,黑道白道都摻著一腳。”
赤井秀一道。
又問:“你哪兒來的項鏈?”
戴維神情莫測,問:“你怎么知道他們?”
朱蒂和赤井秀一同為FBI,為什么赤井秀一知道朱蒂不知道?
赤井秀一不知道戴維心里在想什么,道:“我母親和盛夜有往來?!?/p>
“盛……?”
“盛夜和圣夜是兩個地方,圣夜在明盛夜在暗,暗的那個基本是什么生意都做,明的還算收斂。我母親當年和盛夜的執(zhí)掌者交好?!?/p>
“圣夜的話,在東京有產(chǎn)業(yè)嗎?”
“有?!背嗑阋坏溃澳隳_下的這座酒店就是?!?/p>
PS:戴維小朋友的身世。
寫的太亂太雜了,從下一章開始進入正常軌道。
盛夜和圣夜的執(zhí)掌者其實都一樣,你們猜戴維小朋友是明是暗?(我知道沒有人回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