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似記得以前聽過舅媽是在d縣的縣城里,所以直接坐大巴到縣城里應(yīng)該是沒問題的。
至于在這么多來接站的人里面找一個叫千千的人。張煜辰覺得,這又不是在演電視劇,自己是有病才會等他過來找自己。誰知道要等到什么時候。
反正到時候沒有看見自己,那個叫千千的肯定就會走了,那自己又何必呆在這里浪費時間等他呢。
雖然說知道舅媽的家是在縣城,但是縣城那么大,具體在哪里又不知道,電話還是沒打通。
張煜辰無奈了。從大巴車上下來,用導(dǎo)航搜了個附近的賓館,要了一間單人房后就拿著房卡進門了。
第一次出遠門,再加上又是親人的故鄉(xiāng)。張煜辰還是很好奇這里和自己長大的地方有什么不一樣。
洗了個澡,收拾收拾訂了個鬧鐘,便睡下了。鬧鐘響起時,已經(jīng)是晚上八點半了。
張煜辰休息了一會兒,有精神了,閑來無事,倒不如出去轉(zhuǎn)轉(zhuǎn),逛逛夜市也會很不錯,順便找點吃的,在火車上就沒怎么吃東西,肚子早就抗議了。
d縣并不是什么大縣城,但是還是很熱鬧。廣場上,或者是空曠的店門前都是年紀(jì)偏大的大媽在跳廣場舞。
路兩邊有人群在走動,這個時間大多都是情侶在約會,或者是幾個成群的小妹仔。小帥哥一起出來玩。
廣場的邊上有一排整齊的小攤,攤主正在忙碌的揮動著雙手,一份又一份的小吃從他們手上誕生。
張煜辰隨意坐在了一個攤子上,點了碗d縣的特產(chǎn)拌粉。
這個拌粉他吃過,不過是舅媽在網(wǎng)上買的,然后自己加工一下就可以吃了,別說味道還挺不錯的。
現(xiàn)在既然來到了這里,怎么的也得嘗嘗正宗的拌粉吧。
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發(fā)現(xiàn)吃拌粉的人不是很多,反而是隔壁攤子后擺放的桌子上坐著不少人,而且大多還都是年輕人。
還有一桌離自己挺近的,看年齡跟自己差不多大,這不是主要的,主要的是他們桌上每人跟前都放著一瓶啤酒,而桌角還有幾個空瓶子。
張煜辰嘖嘖感嘆,這肯定還是未成年,竟然敢瞞著家里偷偷來這里喝酒,厲害。
江南陳千昱,時間也不早了,我們差不多也就撤了吧,你喝了那么多酒,早點回去休息,馬上就要開學(xué)了。
江南看著明顯喝的有點多,又有點醉意的陳千昱出聲勸說道。
彭德明就是啊,雖然說你這個樣子回家肯定是要挨說的,但是你要是在晚點回去,我估計不只是挨說那么簡單了,肯定要混合雙打的。
彭德明搶過陳千昱手里的酒瓶子,一臉同情的看著他。 剛結(jié)完賬回來的江帆扯了扯還想說話的彭德明開口
江帆說在多也沒什么用,看他這樣子肯定是醉的不輕,還不如我們幾個商量著誰送他回去吧。
江南別啊,他家什么樣我們又不是不清楚,而且一個人送他回家也不安全,要我說我們還不如一起送他回去呢,這樣的話阿姨估計頂多就嘮叨幾句。
鄭家俊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們就一起去吧,反正我們?nèi)硕啵慌碌摹?/p>
鄭家俊抽出了一張紙擦了擦嘴巴最后拍板。
陳千昱我不回去,我不要回去。
陳千昱雖然說有點醉了,但是意識還是清醒的,一想到家里來了一個陌生的男生,而且還是跟自己住一張床上,陳千昱就覺得心里特不是滋味。
雖然說兩大老爺們兒睡一張床上沒什么大不了的,但是怪就怪在,跟自己一起睡的人是自家姑姑以及自家老媽對著自己yy了無數(shù)次的對象。
最最最主要的是,自己竟然還是下面那個,想想頭皮就發(fā)麻。是可忍孰不可忍,叔可忍嬸也不能忍。
一想到那個人在火車站伸長脖子等著自己去接他,然后自己又放他鴿子。心里才好受了那么一點點,真的是那么一點點,也只有那么一點點。
當(dāng)然了,陳千昱壓根兒就不知道在自己二姑心里,除了長的真的是特別攻的人她不會把人臆想成受,其他的都會是受的。